祁大人走后,很快,畜铃的声音从小刘氏房中传出,全府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薛氏坐在房中,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端着茶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嬷嬷看在眼中,叹息一声,她犹豫再三,小声问道:“主母,奴斗胆,当年大小姐……”
薛氏脸色一变,斥道:“云乐是祁府嫡女。”
嬷嬷敛下眸子:“是。”
薛氏露出疲惫之色,挥退下人,坐在暖阁中,思绪飘回十五年前。
当年的薛氏还是个刚及笄的少女,她刚嫁入祁家,夫主严厉,肚子又迟迟没有动静,在祁府的地位岌岌可危。
这一日,犯了错的薛氏被祁大人责令赤身绑于柴房中,吊上一夜悔过。
她的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塞严,双手高悬挂于房梁之上,一对儿挺翘的娇ru在夜风中挺立,ru头不受控制地勃起,下身的小sao逼也在恐惧之下流出腻滑的粘ye,里面藏着的浊Jing也流出些许,在大腿根处留下一行白斑。薛氏被吊得浑身发汗,身娇体弱的豪门千金受不了这等刑罚,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夜已深,看守柴房的小厮不知何时打起了鼾。
薛氏迷糊之中听到门响,他以为是夫主心软了,要接她回去,被紧塞着的小嘴儿“呜呜”哀叫起来,眼泪也打shi了蒙眼布。
就在她以为即将结束这场酷刑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哟~哪里来的小母狗?这对儿nai子可真白!……嗝!”
来人打着酒嗝,言语粗俗,浑身酒气。
薛氏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她意识到了,来人不是夫主,而是一个陌生的下人,她被当成了在府中受责的婢女。
薛氏挣扎不得,反而更激起了对方的性趣,她感觉到有一对儿粗粝的手掌,带着厚厚的老茧,一手一个掌握了她的娇ru。
对方那令人作呕的酒气,冲着她的鼻子说道:“皮肤真嫩,比家里那个婆娘可嫩多了……这是犯了什么错儿啊,被掌事儿的罚吊,可怜见的……来,让我……张大牛,来疼一疼你……”
薛氏无声地发出尖叫,绝望之中,她毫无疑问地被强jian了。即使过去了十五年,她依然记得,当年那个人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侵犯的感觉,那驴样的大屌插进她体内的感觉,还有那浊烫的、大量的Jingye射进她子宫里的感觉。
薛氏这晚受完了罚,果然乖巧了很多,祁大人对她甚是满意,从那以后也没过多苛责了。
醉酒的马夫张大牛以为他只是随手玩了个婢女,殊不知祁府主母那娇嫩的小子宫里,已经怀上了他的野种。薛氏也是多年之后,才从掌事的口中,听闻张大牛的名字,知道了当初强jian她的,是这个马夫。唯一使她欣慰的是,张大牛并不知道她的身份,而老爷也从未怀疑过祁云乐的身世,待那孩子如掌上明珠一般。
宵禁了,四下熄灯,徒留小刘氏房中的畜铃响声清脆。
薛氏掩耳也挡不住那魔音,最终忍无可忍,从床上翻身坐起,溜到嬷嬷的房中,偷了她的衣服换上,而后鬼鬼祟祟地,往后院而去。
马夫张大牛每天晚上会出去喝酒,喝完酒回来会去柴房取柴,而后检查过马匹之后,才会回房,薛氏掐着时辰,从下人们常走的小路来到了柴房,她推门进去,捂着胸口压住砰砰的心跳,而后心一横,将自己脱了个Jing光,就像十五年前的那一晚一样,自缚双手,把自己吊在了房梁上,而后浑身发着抖,等待着张大牛的到来。
夫主在与小妾行房,自己作为主母,却赤身裸体地在柴房中,等着与一个低贱的下人欢好,如果顺利的话,还会再次怀上他的野种……薛氏已经是个年过三十的妇人了,如狼似虎,她长久空虚的saoxue在悖lun的禁忌快感下,竟然先shi了身子。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酒气冲入鼻腔,来人走得摇摇晃晃,正是那张大牛。
他三角眼眯了眯,像是在确定自己没有在做梦,色眯眯的眼神在薛氏身上来回巡视几遍,驴屌迅速勃起,几乎撑破裤子。
薛氏浑身发抖,她既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惧怕自己被发现,理智和性欲来回撕扯,她在赌,赌张大牛没有见过她的脸,主母地位尊贵,不是一个低贱的马夫常常能看到的,十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又蒙了眼,所以张大牛应该是不知道她的长相。
张大牛凑到她身前来,闻了闻,熟妇的身子自有一股体香,像是长期养尊处优,被熏香浸染的味道,张大牛心下明了,但并不点破,故意用言语羞辱她:“可是府中的母畜受罚?被掌事的吊在了这里……呵……那不是人人可Cao的畜生吗?”
薛氏被辱得身上飘起红霞,颤抖着应道:“……是……母畜生是……谁都可以Cao的贱货……”
张大牛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抓住她一个挺翘的nai子,用力一抓,就留下五道轰轰的指痕:“那既如此……母畜该如何求爷Cao你?”
一来二去,薛氏也放开了,她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畜奴,享受着悖lun的快感,答得顺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