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真多。
阿情醒时,是在仙人屋内,不仅如此,还是在仙人床上,更甚者,她寸缕不着,被同样寸缕不着的仙人揽在怀里。
仙人双目紧闭,正在梦中。
得道仙人,也是要睡觉的吗?阿情先想到的,竟是这些。
她只微微一动,仙人便睁开双眼看着她。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阿情强作镇定,脸却红了一片,“仙人,该起了。”
仙人松手,让出空间,她才起身,双脚着地便是一软,好在仙人及时伸手扶住,将她又抱回床上。
“小心。”
他如此说道。
竟叫自己小心,阿情小声埋怨一句:“还不是仙人的错。”
“为何?”仙人十分不解。
“仙人为何要撩拨小妖与你欢好。”她认真质问。
“情欲之事,本仙从未经历,那晚匆匆一次,我不曾认真体会。”他认真作答。
她当即反驳,“若是那晚匆匆,昨晚一次却是细致足矣,为何,为何。。。。。。。”
为何还要将自己拉入床榻,与他颠鸾倒凤一整夜,这话她实在羞于说出,仙人却听出了意思。
“凡事当如修行,观摩细致,感触通透,方能熟稔于心。”他不曾说谎。
“可小妖不知仙人朗月之姿,床笫竟如此野蛮。”身下肿痛灼热,更令她感到委屈,“阿情此时站立难行,若是让白麒大人见了如何是好?”
她句句控诉自己,倒真让他反思起来,真是自己动作太过粗鲁?
他打量阿情一眼,想来想去,认为还是她太过娇嫩,修为过于浅薄。
阿情被他这样神色浅淡一看,真是恼了,撑着床边强作站起。
小太白仙人又将她拉回床上,“你偷了本仙诸多修为,可还不够?”
“谁偷了你修为!”她气极顶嘴,分明是他灵识自己跑进自己身体,还当自己多稀罕这情妖之躯吗?
哪知话音刚落,仙人手掌就探向自己腿间,灵识将她秘处包裹,暖意流进四肢百骸,下身酸痛火热之感逐渐散去。
阿情这才明了,他方才说自己偷了诸多修为还不够的意思。
“如此可好些?”他浅声询问。
“不劳仙人。”她面红耳赤,将仙人的手掌推开,起身穿好衣衫,逃一般出了屋子。
谁料想,白麒竟在院中,二人相对愣住。
“你昨晚睡在仙人屋里?”
阿情眼珠一转,忙道:“仙人昨晚要边吃松仁边看书,非让我在他旁边剥松仁不可,我累极便睡了过去。”
边吃松仁边看书,还非要人在一旁现剥,仙人还有这爱好?
白麒茫然搔首,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阿情,我要吃小元宵。。。。。。。”
“本仙要吃糯米糕。”小太白仙人也出了房门,站在屋檐下说道。
阿情俨然成了二人厨娘,这妖当的实在地位低下。
虽有两度欢情在前,她也不敢痴心妄想仙人,老实本分做宿主身边的意志小情妖;仙人也是一如既往,一去断崖便是几日,偶尔回来,会与她云雨缱绻,如此数月有余。
这日,白麒在厅堂翻箱倒柜,不知找些什么。
阿情坐在屋檐下嗑瓜子,说他:“你将仙人物件翻的乱七八糟,当心他回来训斥你。”
白麒才不在乎,虽一灵兽一仙人,可他却不是小太白仙人的坐骑或是下属,这点阿情也察觉出来了。
“你到底在找些什么?”
白麒不回答,翻出一幅积尘字画打开,像是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忙卷好出来,背在身后,神秘兮兮的说道,“阿情,我知道仙人在断崖等谁了。”
这话于阿情,正如饵食于鱼儿。
“是哪位?”她迫不及待问道,只见白麒晃了晃一副画轴,她当即起身去抢。“给我看看。”
“那可不行,万一被小太白仙人知道,不好。。。。。。”
他比她高,只是将字画举在手中,她纵是踮起脚尖也够不着丝毫。
“快给我看看,不给我看,我就不给你做吃食了。”
“那可不成。”白麒将画轴举得更高,“吃食要照做的,你还要唤我一声哥哥,唤白麒哥哥,我就给你看。”
“白麒哥哥,我的好大人,好哥哥,你快给阿情看一看吧。。。。。。。”她毫不犹豫就喊了出来。
哪知身后,小太白仙人不知何时归来,负手望着屋檐下打闹的二人。
白麒先是看见,忙将画轴又藏于身后,阿情也察觉不对,待回头看到是他,也不敢再和白麒闹了。
小太白仙人一言不发,倒像是根本不在意白麒手中的字画,转身进了屋,片刻后又推门出来,对白麒道:“梨树灵智已开。”
白麒听罢一喜,揣着字画就跑了。
阿情气急,将脚下碎石冲他离开方向踢去,扭头看见仙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