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了伤。
小太白仙人盯着她许久,忽然抬手解开自己衣衫,压了过去。
不似往日游刃有余,两指猛然送入她体内,里面尚存的黏腻令他指尖发颤,竟是动情了,对着白麒动情了。
阿情下意识夹住,颤道:“别这样。。。。。。”
他如愿将修长玉指抽出,却转而捻向外端的花珠,动作异常粗蛮。
“唔——难受,别碰哪里啊——”
阿情受不住,弓腰想要逃开,又被他按住纤腰,俯身避开她身上那些印记,细齿咬在她颈间,手下动作不停,将她折磨到嗓子都有些哑了,才稍作歇息,在她耳边询问道:“你在幽谷偷欢?”
平白被人冠上“偷欢”之名,又被如此折磨,阿情气极,“为何是偷?怎不说仙人与阿情也是偷欢。”
“你是本仙的情妖。”他掌心贴在女子脸边,一字一句道。
“可阿情与仙人却从未有过定情,只是雨露之欢。”她说着,忽然笑着望他,学他一字一句道:“将来自然也能是别人之妻,阿情在自己夫君身下承欢,才名正言顺,于旁人,都是偷欢。。”
定情,夫妻,小太白仙人听不大懂,但能明白她是想要与旁人欢爱,目光紧紧盯着她,见她笑得像是真正欢愉,薄唇微抿,窄腰忽然往下一挺。
玉根如长风破浪,直入花xue深处。
阿情玉tun一紧,皱着眉心,“仙人是在对阿情生气吗?”
“你若只与我行此事,我便不生气。”
“那仙人是要做阿情的夫君吗?”
“好。”他毫不犹豫答道。
阿情一愣,转瞬明白,他根本不懂,何为夫君。
“阿情。”小太白仙人见她闭上双眼,将她双手抬起,与自己十指相扣。
他十分不喜,不喜她担忧白麒,不喜她眼中望着白麒,更不喜白麒在她身上留下此等印记,如此想着,他身下动作越发猛烈。
玉tun被rou囊拍打着,身下木床也跟着发出吱呀之音。
“唔——嗯——”
女子的娇喘呻yin,碎成一片。
阿情大腿内侧被他撞得有些酸痛,早已被送入云端两次,此时被那根坚硬如铁的rou棍进出磨蹭的红肿异常,他却依旧一下一下顶着深处厮磨,让她连夹紧的力气都没了。
她搂着仙人纤瘦有力的后背,媚音带泣:“好痛——阿情下面要,要坏了啊——”
身上男子被她刺激的腰腹一僵,进入的更深更快。
“仙人快些,阿情想要。。。。。。。”
她话音刚落,男子便一口咬住她下唇,舔了两下。
“长庚。”
“什么?”阿情双目九分春情,一分迷茫。
“我名长庚。”小太白仙人深深望进她眸中,“唤我长庚,我便给你。”
原来,小太白仙人名叫长庚。
她脑海蹦出一句话。
太白诸仙,唯其长庚。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也似乎是听谁和自己提起过。
“长庚。。。。。。”她喃喃了一句,伏在身前的仙人忽然用力。
玉根青筋突起,显然已忍耐许久,根本等不到全根抽出,便又狠命插入,把花xue捣弄的一阵抽搐,才吐出积蓄已久的灼ye。
他伏在阿情颈窝,喉咙滚出一声轻叹,缓缓抽动着尚还颤抖喷射的玉根,余意未了。
阿情喘着气,侧首望向窗外,外面已是深夜,她急忙去推仙人。
“我要起来了,待会儿白麒回来。。。。。。”
又提起白麒,他还未抽出的玉根用力又是一刺,“如何?”
阿情泪珠都被撞落了,不敢再提,只道:“仙人不让我提旁人,自己心里倒是将人藏的紧。”
他这才撑起手臂,乌发从后背滑落,盖住她方才在自己肩头咬出的血痕,“我何时,在心里藏了人?”
“那华年是谁?”她气极,也是委屈极,哭着冲他怒骂一句,“一弦一柱思华年!”
“阿情莫哭。”不是被他玉根捣弄哭,而是真真切切伤心了,他心里一揪,“我真是不知,你在说谁。”
“仙人种的那花儿叫华年,画的女子也是华年,每日在断崖等的可不也是华年。”
她说着转过身去,趴在床上不愿搭理他。
“华年。。。”小太白仙人将这名字在口中念了几遍,“我知道这名字,可我不记得人了。”
阿情依旧趴着不搭理自己,他便将刚刚抽出的玉根又凑到她腿间,如此姿势倒未曾试过,心思又起。
她身下早已红肿,火辣疼痛,他那玉根竟还想欺负自己,阿情翻身,一把推开他。
“名字记得住,人却记不住?”当自己这般好哄骗吗?
他看着她,默不作声。
华年,阿情如此一提,他想起在等的人,好像确实叫这名字。
“仙人若是想不起来,也就不要和阿情亲近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