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下体
白希遥慢慢地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黑色绳索在他身上留下来交错的红痕,他的手腕和腿弯都有些淤青,其他部位也因为血ye不畅而浮肿了。
她一点点将这个日思夜想的男人从碍眼的衣物里剥出来,然后将赤身裸体的哥哥摆成一个大字,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身体,从头到脚,从发丝到脚趾,一丝一毫一厘都没放过。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抚摸他,可手掌虚浮在他身体上空,却选不出要先抚摸他哪里——她太想念哥哥了,想念到手足无措的地步。
白希遥几乎是颤抖着,俯身趴到他身上,何清显发出一声抗议的喘|息,但始终没力气推拒她。
她温柔地将他的脸掰过来,近乎虔诚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全身的血ye都因为这一吻而激动地加速涌动起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以至于她得用力抱住他,才能把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按回去。
她捧住他的脸亲吻,毫无章法的吻,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被她吻了个遍。
她多喜欢何清显啊,恨不得像小狗一样围着他尿一圈,确认自己领地,但白希遥不想做小狗,何清显这样一个清高的人,也不会喜欢一条狗。
她要把何清显长长久久地留在这里,永远不能再和她分开。
何清显垂着眼睛,抿着唇不肯打开牙关,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也向白希遥表达了他的抗拒,但没办法,谁让白希遥爱他爱得不得了呢?她就要亲他,以后还要上他,上到他再也无暇去思考任何人,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何清显被白希遥一通乱吻,差点窒息过去,她在此之前还没吻过别人,技巧生涩几乎是横冲直撞,还把他嘴唇咬破流血,他已经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断断续续而漫长的吻结束了,她突然问他:“你在美国有没有交女朋友?”
何清显的大脑有些混沌,有气无力地垂着头,没有回答。
白希遥的下巴抵着他的胸口,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一声,“好吧,既然哥哥不说,那我自己检查一下。”
她起身跨坐在他大腿上,柔嫩的手掌从他胸膛滑到小腹,张开手指,从那浓密的黑色毛发中穿梭而过,径直地握住他垂头丧气的性器,轻轻揉捏了一下,何清显猛地睁开眼,面红耳赤地看向她:“你做什么?!”
白希遥无辜地眨眨眼:“我在帮哥哥检查呀……我要看看这小家伙,是不是有别人的痕迹?”她说着,手突然一用力,何清显闷哼一声,下体也跟着有了反应,竟是稍稍抬起了头。
白希遥惊讶地瞪着眼睛,“清显哥哥,它好像变硬了啊……”
她这检查的方法简直算得上恐吓威胁了,何清显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声若游丝地说:“没有,我没有交过女朋友……你不要再弄了。”
他潜心学医,在美国忙而充实,就连出去玩的时间都寥寥,更没心思找女朋友了。
白希遥得到了答案,满意地用指尖弹弹那半硬的性器,带着一点遗憾说:“暂且放过你吧。”说罢又趴上来,一会儿亲他一会儿摸他,时不时还要像玩洋娃娃那样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然后旁观偷笑。
何清显紧紧闭着眼,牙齿几乎要咬碎了,颤抖着问她:“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现在这是违法犯罪,是要坐牢的。”
“哥哥,你是在担心我吗?”
“我是在警告你。”
白希遥毫不在乎,这个计划她已经筹备两年了,过程堪称滴水不漏,就算找到这座别墅,他们也绝不会发现这间地下室,否则她花出去的钱,请来的能工巧匠,岂不是都白费了?
她眨眨眼睛,声音柔柔地对何清显说:“哥哥,与其警告我,不如先想想怎么讨我喜欢?提前告诉你,其实我脾气不好的,生起气来很凶很可怕的。”她说着,做出一个老虎吃人的动作,“嗷~这样一口就能把你吃掉!”
何清显不明白他出去的这几年,白希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曾经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可现在的白希遥不是疯子也是半个智障,Jing神是有问题的。
杀人都不会判刑,何况是绑架呢。
不过疯子和智障是没有白希遥可恨的,果然如她所说,她生起气来是有几分可怕的,因为她折磨人的手段层不出穷。
她不肯给他衣服穿,也不许他上床休息,她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用绳子绑住双脚,然后给他戴了颈环,颈环接了锁链,锁链的一头固定在床脚柱子上,锁链很短,短到只能让他像一条狗似的跪趴着,只能稍微抬起头,连直起身子都做不到。
她说:“你对我笑一笑,叫我一声妹妹,我就把链子放长一点,好不好?”
何清显不肯,甚至企图用脚踹她,于是白希遥开始不给他食物吃不给他水喝,饿到不需要注射药物,他也没力气抬脚再攻击她。
被不到一周,何清显已经瘦脱形了。
他趴在地上,眼前多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面上有一层薄薄的蕾丝,他定定看着,鞋子的主人在他面前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