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示弱
何清显陷入了昏迷,shi漉漉的脑袋歪栽在地板上,在煎熬中被咬破的唇瓣还渗着血,在他嘴角蹭出一抹鲜艳红,两条长腿无力地摊开,红肿的Yinjing低垂着头,随着他身体微微的颤抖,时不时会冒出一点稀薄的Jingye,积汇在地板上。
他的下身几乎沾满了自己射出的Jingye,黑色Yin毛上泛着白,是Jingye开始干涸结块了。
白希遥一手拿着摄像机,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拨弄他的性器,甚至还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铃口,而这家伙和哥哥一样,已经毫无反应了。
白希遥突然就有点担心了——她担心何清显被她玩坏了,虽然见识了它的雄伟,但白希遥知道其实这东西是很脆弱的。
可谁让何清显这么倔强气人呢?只要他肯对她和颜悦色一点,哪怕是骗她呢?她一高兴,怎么还会人心这样对他呢?
毕竟她是那么喜欢清显呀。
接下来的一周,何清显都是在极度的痛苦和屈辱中度过的,因为他还在病中,白希遥再没有给他用药,她开始逼着何清显吃饭饮水,否则就要给他注射药物,在他无法拒绝时硬生生灌进去,然后用脚尖碾压他暴涨的小腹,笑看他被生理本能折磨得满地打滚,口不能言,冷汗涔涔最终躺在地上毫无尊严的失禁。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多久,何清显终于示弱了。
他接受食物,学会了麻木的像狗一样在地上舔食,甚至在如厕前还要请示她。只有得到允许,链子被放长,他才能四肢并用,爬去卫生间解决需求。
何清显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居住,有时他怀疑楼上还住着一位厨娘,每天烧好Jing致的一日三餐,并为此感到喜悦——或许他可以向她求救。
但这想法几乎是妄想了,因为他从没有听到过除了白希遥回来时以外的脚步声,也没有见过白希遥以外的人,以至于他甚至以为这三餐是白希遥亲手做的。
但她身上甜美的香味以及丝毫没有烟火气的手指,给了他否定的回答。
直到一周后,白希遥突然对他说:“我要去公司处理一点事情,可能要很晚回来,哥哥在这里要乖乖的啊,会有人给你送饭的。”
他不动声色问道:“是谁?”
白希遥的指尖缠绕着他已经稍长的发丝,但笑不语。
那天中午,当听到陌生的脚步声时,何清显几乎是屏息着,浑身的血ye都沸腾起来——是的,还有人知道他被关在这里,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房门被打开一道缝,白色餐盘先进入他的视线,接着是苍白的手,何清显直起身来,脖子上的锁链也跟着发出细微声响。
进来的竟是一个男人。
“何先生您好,我是武永平,是这里的管家。”
“是你!”
何清显一眼就认出这男人就是帮着白希遥绑架他的那个出租车司机。
他一跃而起,将男人撞倒在地,餐盘摔在地上,碗碟四分五裂,他趁机抓起一块碎片,不顾被划伤的手指狠狠地比在男人脖颈上,威胁道:“放我出去,否则我杀了你。”
武永平不为所动,淡淡道:“你出去不去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瓷片几乎割进他的皮肤里,血腥味蔓延开来。何清显双眼赤红,“说,为什么绑架我?为什么?”
“抱歉,这是小姐的私事,我不清楚也不方便过问。”
“你不清楚?你是帮凶——好,好,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还可以给你一笔巨额报酬,你要知道你现在是非法拘禁,一旦事情曝光,你和白希遥就一块完了!”
武永平像个面无表情,毫无情绪的机器人,“何先生,或许您还不知道,您的父亲在生前已经立下了遗嘱,所有的财产和股份尽归白小姐,而您——已经什么都没了。”
父亲没了,钱没了,自由没了,尊严也没了。
什么都没了。
他愣了片刻,武永平趁机拿出口袋里的电击棒,利落地将他放倒。
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何清显看到武永平捂着流血的脖子站了起来。他嘲讽而无力地扯了扯嘴角,立志要救死扶伤的医生,居然也会有拿起利器伤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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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白希遥回来了。
地下室的门再一次打开,灯光随即亮起,角落里蜷缩着的男人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清显哥哥?”
女孩儿娇软的声音带着雀跃,唤了一声,可无人应答。
她放轻了脚步,好像是怕惊扰了他,那么温柔的动作,可脸上却是冰冷而危险的笑。
弯腰,一把抓起男人chao|shi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何清显随着她粗暴的动作挣开紧闭的双眼,他又发起了烧,脸色通红,嘴唇干裂发青嘴角出血,额头满是冷汗,看起来几乎是摇摇欲坠。
他嘶哑地闷哼了一声,目光涣散地扫过白希遥的脸,像懒得看她似的,无力地别过头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