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袴田维那里得知了月十九不仅没有回家,还被香山睡拐走了,欧尔麦特一下子气急攻心,变成了瘦骨如柴的八木俊典。
其实月十九也没有做的很出格,但是八木俊典就是忽然被月十九给气到了。
这还是第一次——月十九从早到晚都没有出现在八木俊典面前,甚至她都没有和八木俊典联系——短信、电话,一个都没有。
八木俊典内心的担忧和焦虑升级为怒火,气急攻心,现在还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而另一边,香山睡带着月十九来到了夜店门口,停在夜店门口的汽车打开了车门,从车内走下了两个月十九再眼熟不过的人。
这是今天之内,他们的第二次见面了。
“山田阳射先生,相泽消太先生。”月十九很准确地记住了他们两人的名字,穿着私服的两人与今天早上月十九在学校见到的他们相比,要更加具有男性魅力。
尤其是今天早上看上去困倦又疲惫,胡子拉碴、披头散发的相泽消太,在此时此刻束起了头发,完整地露出了如同活过来的雕塑一般完美Jing致的五官,让月十九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相泽消太那双狭长的丹凤眼还带着疲倦的神色,在黑夜里又像是警惕的猫头鹰,混杂着男性的魅力,月十九只觉得相泽消太的男性美感是没有准确定向的、一塌糊涂却又完美糅合的美感。
敏感的香山睡自然是看出了月十九对相泽消太的关注比对山田阳射要更多,于是对山田阳射投去了一个象征性安慰的眼神。
山田阳射自然是不服输的,他也知道,单从外貌上来看,打理过自己的相泽消太自然是更胜一筹。
但是,山田阳射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人格魅力这一层赢回来。
“你会跳舞吗?”香山睡拉着月十九走进了夜店。
月十九摇摇头,香山睡则对她报以一个安抚性质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她“没关系,包在我身上,我教你”。
香山睡的安抚并不想袴田维或者是八木俊典那般温柔沉稳的模样,她的安抚更像是在进行冒险前对月十九进行通知。
通知月十九要去尝试有趣的、全新的事物了。
月十九很喜欢这样的香山睡,她与月十九仿佛默契十足,明明他们才认识不久——这和霍克斯一样,和她是同一路人,所以月十九与之相处起来才会那么舒适。
月十九很放心将自己交给香山睡。
据月十九自己观察,香山睡和山田阳射应该是这里的常客。因为自从他们两人迈入夜店门之后,一路上都在回应别人的招呼,或者是在对别人打招呼,和大家都很熟悉了的模样。
反倒是相泽消太,默不作声地走在她身边一步远的地方,双手**口袋里,冷漠地扫视着全场,仿佛是在寻找可疑人员似的。
比起闪耀的香山睡和山田阳射,相泽消太与夜店的氛围显然格格不入。
月十九觉得,相泽消太更适合待在家里看书或者是工作,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都很沉稳、静谧,尽管是在夜店这样的环境中,他也能做到心如止水一般禁欲和漠然。
其实月十九也没有想到,香山睡口中说的“去有趣的地方吃点东西”居然是来夜店喝酒。
想到今天她已经在荼毘的威逼利诱下喝了一杯鸡尾酒,也不知道夜店的酒会不会有更大的酒Jing浓度。
她正想着如何推辞,香山睡已经拿起酒瓶豪迈地灌入喉咙。
月十九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豪饮的女人,她拿着酒杯的动作僵了僵,似乎还有点犹豫。
可是一旁的山田阳射已经拿着酒瓶过来,与她的玻璃杯一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干杯!”山田阳射也学着香山睡的模样豪迈地将酒瓶里的酒灌入喉咙。
再看看自己玻璃杯里的酒,她仅仅是一杯,面前的两人却是以瓶作数的,要是连一杯酒都要推辞,月十九都替自己觉得丢脸。
思来想去,月十九还是决定干了这一杯。
相泽消太有些无奈地看着山田阳射和香山睡利用月十九的愧疚心哄骗她喝下了一杯又一杯,无语地揉了揉太阳xue。
“去跳舞吗?”相泽消太轻声问道。
月十九还以为自己喝醉了,这个看上去就要一言不发地度过今夜的相泽消太居然也会主动对自己搭话。
“好啊。”月十九点点头,脸颊上浮起的红晕落入了相泽消太眼中,他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牵起月十九的手就往舞池中心走。
看着相泽消太拉着月十九走入了舞池,山田阳射不禁有些大跌眼镜,自言自语道:“这个闷sao消太居然也会主动邀请女孩子跳舞?!”
“可能是觉得我俩一直给人家灌酒,太坏了!太坏了!哈哈哈……”香山睡显然有些醉了。
“那你去跳舞吗?”山田阳射挑了挑眉,与香山睡相视一笑后,两人也牵着手往舞池中心走去。
明明月十九说过不会跳舞,但是喝得微醉的月十九学习力惊人,相泽消太只是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