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无聊啊!”顾颜下巴拄在桌子上,整个人都瘫了,她那天嘴太欠,把人欺负狠了,司二爷趁她不备逃跑了,以公事为由逃出庄子,她就是想追也不知道他在哪啊!
不过……
司家果然奇怪。
她原本并不相信司家所谓的毒咒,她一个三好青年怎么能相信这种鬼神?好吧,虽然她是穿越的,但是毒咒什么的很玄幻啊!可是凶狠到给自家继承人佩带贞Cao锁就为了防止他们触碰其他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她反倒是有些相信了。但是!
那上面的指纹锁是怎么回事?她他妹的才刚刚嫁过来啊!怎么可能给一个比她大的男人的贞Cao锁上指纹啊!还有会变色的指环也够神奇的。难道……她穿越的不是武侠而是仙侠?
不要啊!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穿到武侠就够狗了,仙侠没法混了呀!
“主人,三儿向您行礼。”
“嗯?伤好了?”顾颜很少会把人弄到流血,她不太喜欢那种。而且在她的思维里,SM与变态是分开的。无论是S还是M它都是一种身体上甚至是心灵上的一种缺失。尤其是在现代社会,大家都是玩游戏,你情我愿的那种,不妨碍别人的那种,不损害身体的那种玩也没什么。但是要在保证双方安全的前提下,保证双方器官齐全的前提下,保证双方心理健康的前提下;那种从身体上切掉些什么,造成过分的永久性的伤害之类的,或者单方面强迫性质的永久性损伤或者非永久性损伤,那就是变态,那就是伤害。在两性游戏中,M可以没有分寸,S不行。一个真正的、合格的主人一定是要自控的。主人要控制自己的奴隶;引导自己的奴隶;爱护自己的奴隶;教育自己的奴隶。如果奴隶学习的不好,那一定是主人教育的失败。一个合格的主人,他一定是忍耐的,如果一个S只是单纯的抚慰自己的缺失,迷失在自己的情绪里那就是单纯的施暴而已。不能自我控制的主人,不是一个合格的好主人。不能从另一个高度上让自己的奴隶惧怕恐惧敬畏自己的主人,只能单纯依靠施暴来控制自己的奴隶,在她的美学里,那是低级的。
但是在这个世界,没有游戏。
在她被囚禁的二十年时间里,漫长的时间磨平了她的爪牙。无论她在现代社会多么张扬,多么孤高自傲,多么坚信人性平等,她都无法与一个社会制度相抗衡。因为世界,只给了她活着的权利,没有给她改变的力量。她活着举步维艰,没有心力玩游戏。
新婚之夜的那一晚,一部分是为了立规矩,另一部分,是因为三儿倒霉。
新婚之夜那天是什么情况!她一个现代女人被囚禁后院二十年,虽然没受毒打,但受的欺辱可也不少,为了活命她憋着一口气,忍耐忍耐又忍耐。一朝看似解脱其实很可能迈入更大的火坑,而且从她的性格上而言,那个火坑,很有可能是她最不愿待得坑底,她必得小心翼翼。然后……然后她就发现司家是个怪物,她得试探出司家的底线,才能知道日后要怎样做才能保全自己。司家主子她不能碰,至少不能太狠,所以……她只能拿奴仆开刀,而且这刀,她还得持续割下去。
她还是有分寸的,她的鞭法她心里有数,不是什么无法复原的伤口,就是抽肿之后摩擦破皮流血再加轻微肛裂,搁现代的时候需要静养一两个月,但是在这个世界只要得到医治,便是再差的医疗,凭着人类自我修复力,再差的免疫力三五个月也得好。她在顾家虽然什么都没学到,但看到的腌臜事不少,那些奴才无论受到怎样的虐待,只要主子不让死,就怎么都死不了。在她看来,这个陌生的世界医疗程度,估计比现代都狠。可现在才三天啊,这个速度,可有点恐怖了!
“回主人,已无碍了。奴想回来服侍主人,还望主人恩准。”
“脱了,我看看。”无碍,可不是全好。顾颜冷声道。
不听主人的命令可是大忌,真要是没好全,就把皮绷紧了吧!
“……是~是,主人。”得,就冲三儿发抖的样子顾颜就知道自己猜准了。
三儿麻利的脱下衣服,根本不敢耽搁,主人的喜怒无常他只那一晚就领教了。三儿露出被清洗得很干净甚至有一股清香的身体,就着跪着的姿态转过身,跪趴的情况下腰肢深深的塌下去,把tun部高高的翘起。双手很自觉的扒开自己的tun瓣,好让自己的主人能够更加清楚的观察自己。
顾颜必须的得承认,在这个真实的空间里,非游戏的空间里,奴隶们没有那么强大的逆反心理,尤其是这种受过调教的这种,她调教起来,很是得心应手。这些规矩即便她只说过一次,奴隶也能很好的领会,让她少Cao很多心。
“请主人检查。”
顾颜打量着,的确是好得差不多了,连结痂都没有了,只是微微有些红痕显示曾经的伤痕。顾颜伸出手,很拍了一下三儿的屁股,冷声道:“抬高,主人想摸你的时候难道还要屈就于你吗?”
“对、对不起主人,是奴的错,请您责罚。”三儿完全不像沧澜那么自然,他很是害怕的发抖,直起膝盖,以一种非常难以驾驭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