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挡不住什么的情趣内衣都已经被打得湿透,他干脆就直接脱了下来,赤裸着身体,什么也没穿,大腿内侧全是精斑和淫水的痕迹,身上的红痕也还来不及消退,奶子和屁股更是重灾区,又红又肿,掐痕遍布。
顾凡去冰箱拿了瓶可乐,转身一看,就见那骚货坐在白色的餐桌上,双腿掰成一字,小逼大敞,就这样他还嫌不够,掰开两瓣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羞答答的嫩肉:“爷,操操逼?”
顾凡面无表情,甚至还喝了口可乐:“滚,不操松逼”
“放屁!”徐光景十分不服气,说他松这不就是说他不行嘛!男人怎么能说不行!他大放厥词:“我们这叫外松内紧容量大!塞你十根鸡巴都不会松!”
“是吗?”看着顾凡笑得一脸纯真,徐光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转身就想爬,却被顾凡手一抓,往自己的方向一拽,鸡巴就“噗嗤”一声捅了进去,缓冲时间都没给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里面的穴肉肥厚了不少,虽然松了点,但更加好操了,又嫩又软,温度高得不可思议。
鸡巴一路畅通无阻,直直地干进了子宫里面,龟头发疯似的冲击着子宫口,猛地捅进,又毫不留情地拔出,爽得徐光景眼泪直飞,完全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淫水越来越多,骚逼都塞不下不了,每次鸡巴往外抽,骚水就跟不要钱一样往外喷,桌子都被打得湿透,积攒不下的就顺着往下流,溅起一朵朵水花,开始徐光景还会因为这个声音羞耻得浑身痉挛,但很快他就顾及不上了。
娇弱的子宫壁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碾压,剧烈的快感都让他有些爽得发疼,尿都爽的射出来了男人也没放过他,他挣扎着往外逃,却往往只会被顾凡捅得更深,更过分的是,顾凡一边肏他一边还有拧着他奶子逼问,问他鸡巴都包不住了是不是个大松逼,明明穴肉还牢牢地吸着鸡巴,他却张嘴说着瞎说,徐光景哭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最后只能哭着喊着承认自己的骚逼又松又垮还非要逼男人操。
呜——
徐光景羞耻地差点当场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