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被捆在一张椅子上,他全身赤裸,双手交握反绑在椅子背后,两条修长的腿呈M状固定在椅子前脚,一副门户大开的模样。
他的眼睛被蒙住,嘴被封住,脖子上有条牵绳,绳子很短,连接在椅子底下,为了不影响呼吸,他只能尽量后靠仰头,高高挺起胸膛。
应该是被用了药,他呼吸急促,额头覆满密密细汗,洁白的身体泛着淡淡粉色,娇嫩的ru头和小巧的roujing都硬挺着。
他股间的小xue含了一根粗大的玉势,xue口的褶皱被撑得平平的,可怜兮兮泌出肠ye,玉势露在外面的部分已经被流下的ye体打shi。
“都说伴君如伴虎,昨个儿还是尊上身边倍受恩宠的小公子,今儿便要被暖阁调教成见了男人就发情的小娼妇。”有人随口说着,走到宋黎面前。
不,是很多人。
残存的意识让少年下意识缩了缩身体,绳索拉扯,摩擦敏感的肌肤,又疼又痒。他无力地呜咽一声,不得不恢复成之前被摆弄好的姿势,把一丝不挂的自己暴露在众人眼前。
“已经哭了呢。”有人摸了摸蒙住他眼睛的布条。
“一会儿哭得更厉害。”另一人yIn笑着抚上少年的脸,手掌滑过他瘦削的下巴、纤细的脖颈、白净的胸膛,最后在他粉嫩的小ru头上拧了一把,“不愧是尊上用过的美人儿,真够嫩的。”
少年轻颤着,药效让手掌的温度变得滚烫,摸过的地方仿佛被点燃,他喉间溢出轻浅呻yin。
他听到了男人们的笑声。
“这么sao?摸一下就受不了了?”
不是的,是药……宋黎勉强抓住自己的理智,在心底反驳。
“别浪,先说规矩。”有人拍了拍他的脸吸引他的注意力,“我们会充分尊重你的意愿,你若摇头,我们便停下,点头,才进行下一步。”
什么意思?少年迷糊的大脑反应不过来。
他的两颗小ru头被不同的人含住。
“唔!”温暖chaoshi的触感让宋黎闷哼一声,他下意识想摇头,第三人的手指落在了他脖颈间牵绳的绳节上。
那人用指甲缓缓刮磨布绳,发出细密的悉索声,失去视觉,听觉变得越发敏锐,近在耳边的声音甚至能让少年想象出手指解开绳节的动作。
窒息的感觉太痛苦,这不是妥协,是为了活下去,大脑发出这样的指令。
少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手指和嘴一起动起来。
脖子间解绳索的动作太微弱,少年只能感觉到对他胸部的抚玩。
玩弄左胸的人温柔又细致,他用柔软的双唇包裹整个ru头轻轻啜吸,用舌尖舔扫浅粉色的ru晕,用舌面在ru珠上挤压打转,口腔里不停变换花样。
而玩弄右胸的人则直接又粗暴,他狗一样毫无章法地舔咬,口水把少年的ru头乃至整个右胸打shi,光洁的皮肤被吮吸出红痕,ru尖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不行!不行!这太过了!媚药把痒痛感转化为快感,爆炸一样传递到少年大脑。
“唔!唔!唔!”少年用力摇头。
一切动作停止,身上的人离开了。
喉间的绳索并未解下,甚至因为少年的挣扎嵌得更紧,被蹂躏得火热的ru头突然失去安抚,挺立在寒冷的空气中,颤颤巍巍,极力向主人表达着不满。
好难过……呼吸困难了……不能停在这里……少年痛苦地再次点下头。
“哦,补充一点。”宋黎听到有人凑近,“一旦你两次摇头,这个动作便会彻底结束。”
手指和嘴又落到他身上。
空虚的ru头回到温暖的口腔,一波波的快感浪chao般击打少年的感官。
好热……好痒……解绳节需要这么久吗?少年想摇头又不敢,只能竭力忍耐,喘息被封条压抑在口中,他只能通过急促的呼吸缓解换气的压力。
ru头没多久就被吃得又红又肿,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敏感得一碰就颤抖,被酸麻感不断刺激的少年面色chao红地瘫软在椅子上,微微失神。
手,很多的手覆上了他的身体。
“唔!”少年猛地惊醒。
脖子上的束缚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手指落到了封住他嘴巴的布条上。
让他解开吧,解开就能顺畅换气了……大脑向残存不多的理智分析,然后到此为止,绝不继续。
少年点下了头。
宽大粗糙的手掌在少年白嫩光滑的身体上游走,脆弱的脖颈、纤细的肩背、紧致的腰腹、挺翘的routun、修长的双腿,每只手的抚摸力道都不相同,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在他身上打转、揉捏。
少年娇嫩的身体很快被揉出深深浅浅的红印,火辣辣的,算不上疼,只是越发挑起他想被爱抚的欲望。更多!想要更多!
“唔!”少年突然挺起腰,绷紧大腿。
有人握住了他的小rou芽。
过电一样的酥爽感从少年的下身直窜上头顶,又猛又迅速,打了少年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