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提前了两天回国,原因是生病住院。
“出国那天安安就生病了!”
“经纪公司搞什么呢?艺人病了还安排那么远的行程!”
“我那天在后台看到Andy了!整个人都是飘的!还强装无事!心疼死我了!”
“……”
“……”
公司借机一波炒作,发了几张顾长安在病床上的照片,把他爱岗敬业的话题刷上热搜。
某知名高端医院的vip病房。
丁奥走进病房的时候,穿着病号服的顾长安正靠坐在床头,怀里抱了台平板电脑,右手划拉着,左手时不时打几下拍子。
专注的青年垂着眼,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打在他清漠的脸上,给那张极具距离感的容颜添加了几分暖意,像清晨沾着露水的青草,蓬勃又倔强。
“安安。”丁奥轻轻敲了敲门,出声示意自己的到来。
顾长安一惊,条件反射地想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又意识到已经来不及,只能僵硬地握着板子,抬头向门口扬出一个弱弱的轻笑,“哥,你怎么来了?”
声音嘶哑。
“我的小宝贝儿病了,我难道不该来?”衣冠楚楚的男人缓步走到床边。
顾长安赶紧把板子放到一边,规规矩矩坐好。
“怎么搞的?”丁奥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诊断单,上面的诊断是急性咽喉炎。
“感冒。”顾长安简短回道。
“因为那天?”丁奥单手解开西装扣,坐到床边,摸了摸顾长安的额头。
顾长安抿了抿嘴唇,低着头不说话。那天被男人折腾得太累,他直接睡着了,醒来后便觉得嗓子不舒服,硬撑着又工作了一天,次日就失声了。
“安安,”丁奥的手从顾长安的额头滑下,扣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我告诉过你,我不反对你玩点喜欢的东西,但你首先得照顾好自己,现在你把身体弄成这样,我可是很心疼。”
顾长安的脸上流露出惶恐的神色。
“你说,我该不该把你留在家里,让你好好修养。”男人看着顾长安微笑,笑容里满是疼惜与珍爱。
“哥!我……”顾长安想说什么,又因为自己沙哑的嗓音顿住。为了音乐,他可以做金丝雀,但绝对不能被圈养在笼子里。
顾长安撑身跪坐到男人面前,拉起男人的手从他宽松的病号服下伸入,覆上自己白净的身体,他由下自上看男人,轻启的粉嫩双唇,优雅凤眼眼角微垂,是一副恳求与顺服的姿态。
“安安,”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微微弯腰,与顾长安额头相抵,语气温柔,“你是不是没注意到,你在发低烧,我之所以忍住没把你的音乐从窗户扔出去,是因为这里楼层高,我怕高空抛物伤了人。”
额前的清凉缓解了顾长安的慌乱,男人只是嘴上在说,就证明还有缓和的余地。他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挺胸蹭男人的手,用细弱的气音道歉,“哥,我错了,你给我‘打一针’,降降‘sao’吧。”
“打针是医生的事,我可不会。”男人嘴上拒绝着,手随着蹭动滑到青年光洁的胸膛上,用拇指和食指揉搓他两颗娇巧的小红豆。
青年张着嘴,无声喘息,chaoshi的气息喷洒到男人鼻尖,炙热躁动。他不说话,只用水润含情的漂亮眼眸看着男人,发出诱人的邀请。
“小妖Jing。”男人手上微微加了点力道,掐了掐青年已经挺立起的ru珠。
“哈……”加重的气息穿过红肿的喉腔,青年发出像是泣音的呻yin。
男人转身走到门口,锁上门。
回头,清高的青年解开了衣扣,遥遥望着他,青年宽大的病号服半敞着,露出Jing致的锁骨,隐约能看到胸肌和腹肌间的窄窄中缝,半遮半掩,最是能引得人兽性大发的模样。
“真想让那些喊着要嫁给你的粉丝看看,她们的男神sao起来哪还有她们什么事儿。”丁奥脱下西装外套,拉开领带,挂到一旁的衣架上。
顾长安没办法回话,只能浅浅笑着,他向男人伸出双臂,袒露自己的全部,仿佛一朵被采撷的高岭之花,等待主人的疼爱,或者……蹂躏。
丁奥坐上床,背对门的方向挡住观察窗,把棉被搭在顾长安身上。
真是绅士啊……顾长安不喜不悲地弯了弯嘴角,修长的手指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男人微微抬头的欲望。
喉咙连吞咽都疼痛,自然不能给男人深喉,顾长安干脆不给男人口,他用柔软的唇舌从男人脖颈一寸寸向下舔吮,宽厚的肩膀、敏感的胸ru、劲瘦的腰腹,他两只手掌包裹男人的rou棒揉搓,指肚围绕gui头打转。
不能用嗓子,青年尽量用嘴发出“啧啧”的亲吻声、“呲溜呲溜”的吸气声,急急缓缓的喘息始终缭绕在男人耳边。
狰狞的rou棒渐渐硬挺,顾长安向上抬眼观察男人的神色,男人脸上带着温和的轻笑,摸宠物一样揉了揉他的头。
顾长安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