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甬道内被闻时cao红肿不说,连外面都让他给弄得破了皮,稍微碰触下都疼。
阮梨不懂闻时哪里学来的花样,那地方是被他啃坏、磨坏的,他架着她的腿不肯让她合拢,头埋在那里吃。
女孩儿哭闹着说小逼疼,再吞不下,闻时就把棍子塞进她双腿间磨,让她用胸夹着。
阮梨想起那些场面,不由得臊红了脸。
阮梨下面不舒服,何况她再怎么不知羞耻,也做不到闻时这样没脸没皮,还是在唐成林的面前。
她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闻时一脚,然而男生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未皱半下。
他曲弓起指试图往她身体里面钻,骤不及防已入了几分,阮梨忙伸出只手制止。
她哪里敌得过闻时的力道,这么个仄逼的空间,她避无可避。
小姑娘着急了,抠着闻时手心:求你。
微凉的指尖轻轻挠着他的肌肤,似羽毛拂过,痒痒的。
撩得人心口一阵柔软。
闻时意外顺从了她,反握住阮梨的手,整个裹住:先饶过你。
唐成林终站不住,将闻时那道题目用手机拍下,“你先复习别的,这题我先研究研究。”
阮梨这会儿早已顾不上唐成林。
课上闻时没再跟阮梨换回座位。
阮梨面前多了个字条。
12点半,新教职工一楼。
阮梨看向闻时,男生招摇地伸出指,指尖仍淋着可疑的晶透ye体,阮梨暗骂声“禽兽”。
将纸整个撕碎了团进他的桌洞。
闻时心安理得地欣赏着阮梨恼怒的模样,男人以前三十二年的人生中并没什么遗憾。
刚重生那会儿,闻时或许能接受,却还免不了觉得困扰,不过此时,他看着生嫩的阮梨。
这感觉意外的不坏。
中午肚子在食堂吃完饭,阮梨被人堵在门外的花坛边。
对方不由分说给阮梨塞了个东西,“阮梨,昨天我问过别人你的微信号,一会儿我加你,你能不能同意下。”
没等阮梨回应,人已跑远。
这年头,被人堵着当面问能不能加微信,阮梨还是第一次遇到。
五六公分大小的小熊吊坠,阮梨顺手放进裤子口袋。
新教职工楼建好已有一段时间,如今空置着,等下学期才正式投入使用。
阮梨刚摸进大楼,蓦地被人拽住,一路拖进厕所间。
闻时将门自内锁死。
“裤子脱了。”
女孩儿又急又怒,跟炸毛的幼兽般,“闻时你变态,Jing虫上脑啊,一天不cao逼你难受是不是。”
闻时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管药膏。
“不是说疼。”
一上午在凳子上坐立不安。
阮梨瞬间噤声。
好会儿才道:“你出去,我自己来涂。”
闻时站着没动,阮梨是真不舒服,裤子单薄,坐在硬硬的木质板上,小逼更是硌得慌。
女孩心一横,直接将裤子扒下,反正他也不是没见过。
哗啦——
吊坠滚到地上。
闻时弯腰捡起来,捏着小熊身子把玩了会儿。
“闻时……”阮梨呐呐开口,真觉得这人变态了,她还光着屁股,感觉下面漏风,凉飕飕的。
而闻时,他在玩个熊?
闻时扒拉了会儿,从熊屁股下抠出张纸来。
“阮梨,你是我的女神。”
纸被男生轻飘飘扔在地上,“女神,嗯?”
闻时笑了笑,全校喜欢这女孩的男人很多,但也许想cao她的人更多。
闻时自己是矛盾的,他明知道面前这妖孽般的小姑娘与他认识的阮梨不同,可他没有哪刻能真正将两人割裂开来过。
三十二岁的闻时对阮梨并不上心,看似从来没限制过阮梨什么,事实上,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表现在了床笫间。
他要求女人绝对的服从和忠诚。
披着少年皮囊的男人并没有任何改变。
譬如现在。
“被人把小逼cao烂了,需要上药的女神?”闻时挤出药膏,探入她腿心,在红肿的rou缝上摸均匀了。
男人或许还没意识到这点,他不自觉将阮梨当作自己的私有物。
阮梨也没有。
她已经习惯自己这位优等生同桌,人前人后两副嘴脸了,她丝毫没听出他话中的郁愤。
而这于她而言,祸福难料。
阮梨弯腰半提起裤子,脸靠在他胸前,隔着单薄的运动衫狠咬了口凸点,嘟起嘴拉长了音娇媚道:“闻时,你nai子也破了……要不要也抹点药呀。”
闻时闷哼声,身颤了颤,差点没站稳,忍不住教训了句,“好好说话。”
“干你……唔……疼!。”
男生趁她不注意,已然拨开花瓣,将抹了药膏的指捅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