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不知道两人做了多久,只知道看手机回过神来的时候,饭菜只有一丝温度尚存。
卧室内,江尚淮软瘫在床上肌rou还些许抽搐,他好累。这种事情做起来比剪辑视频都还累,所以他宁愿剪视频。
他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是好还是不好,他成功地上了余越前的床,他知道两人发生关系不可能是因为爱。除了情到深处,那就是信息素在作怪。
他只想要钱,余越前应该会给钱吧。他应该对余越前的人可不感兴趣,还是觉得钱比较实际。就算他对他的人感兴趣,他应该不会和自己结婚吧。
失落之余想起两人缠绵不禁发笑,状况百出,足以见得两人都是第一次。
忽然结实的手臂将他摆在怀里,酸nai酪的味道扑鼻而而来,一股令人贪恋的味道。
“干什么?”江尚淮问。
“洗人。”
余越前将他放进冷热适中的浴池里谁是他亲自放的,随后自己也躺了进来,他本想抱着江尚淮一起,而江尚淮有意地缩到一边。
“再缩就要掉下去了。”余越前说,“看也看光了摸也摸透了咬也咬遍了,刚才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床上!被他这么一提醒,那迷乱的场景又开始浮现在脑海里。都是他问的那个问题引起的,江尚淮觉得这个时候假装不知道就好,他再说什么说不定又会被透。
见他半天不说话,余越前手臂搭在浴池边上,“怎么?这种时候装失忆?在床上那股劲而呢?”
按理说这不是他的台词吗?到底谁比较吃亏?
“说话,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尴尬吗?还是说你讨厌我?”
江尚淮摇摇头。
“那就靠过来。”
江尚淮瞄了一眼他舒展的臂膀,浴缸边沿抓的更牢了,似乎没有靠过去的意思。余越前的话他是听见的,做也做完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把他五花大绑地送回去吗?
难道送去前还免费附赠洗浴服务?
“那你还愣着?”余越前拍拍肱二头肌,“靠过来。”
江尚淮又是摇头,这下把余越前的耐心耗没了,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叫你靠过来,你是聋子?要我说多少遍?”
江尚淮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心里与余越前发生的这一切是他始料未及的,甚至是无法控制的。如果只是简单一夜情,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他喜欢我?因该是我多想了,我们是一夜情,江尚淮产生了这种坚信不疑的想法。
“虽然我这样做会让你觉得唐突,但你不用担心,我余越前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也不是随便的人。”
余越前揉着他的头发,“我们交往吧。”
“嗯?”江尚淮抬起害羞的面容问,“我们不是一夜情吗……”
一夜情?余越前有些许不高兴,感情在他在床上那么卖力到了江尚淮这里只不过是“随便玩玩而已”,当他是什么人了?
“喂!你这样说对得起我吗?”余越前,“你当我那堆脱氧核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你还不乐意?”余越前喋喋不休,“其他Omega想要还得不到!”
“还一夜情,怎么说也是两夜情!”可不嘛,一夜做一次做叫一夜情做两次叫两夜情,Alpha是很在意次数和大小了,比如你可以说他年轻,但是你不能说他小!这就是和你做两次但是你不能说是“一夜情”一样。
江尚淮静静听着,什么冷面霸总其实就是个话唠!
说罢,将江尚淮扔在浴缸里,自己愤然离去,难得的温情就这样没了。
只是走了没两步转过头来对着江尚淮说:“你再不出来了要变成鱼肚白了。”
“我没力气。”江尚淮现在就像是个熟透了的柿子,仿佛动一下就能把里面的果rou尽数挤出。
余越前嫌弃地将他从浴缸到卧室,还不忘数落,“太轻了得增重。”
床前余越前,拿着白色浴巾给江尚淮檫干头发和身体,他像个孩子一样小心翼翼。江尚淮感觉到了他的轻柔就连抱着他进进出出指尖都是轻轻触碰生怕指甲刺伤他,哪怕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平整。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江尚淮没有这么娇贵,平常时候大力搓拉惯了,拉出红色印痕是常有的事,余越前这样他反而不习惯。
“伸手。”余越前拿着T恤说道,下一秒顺着江尚淮伸直的手慢慢套上T恤。
江尚淮觉得自己就像个洋娃娃,任由他摆布。从他记事起就没有给他这样给他穿过衣服、嫌他轻、给他拥抱,哪怕是江泯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一股委屈油然而生,眼里充满了泪水江尚淮低着头。
“要不要和我交往?”余越前不忘记之前的话,他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相反他现在觉得江尚淮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高度契合的信息素是不会骗他的身体的忠诚度更不会骗他。
江尚淮就是个让他变成唯一的人,也是惟一一个能让他产生**的人,他不会忘记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