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则是在突破那一层薄膜后有了片刻的呆滞。
大脑恢复过来以后,那调教开发什么的自然是别想了。
他甚至都不敢动,生怕一丁点的牵扯都会伤着这人儿。
就这么着,又劝又哄得,待她适应了才开始小心翼翼的动作。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顺从的。
她的身体微微逃避,而他稍微插得深些就嘶嘶吸气,甚是可怜。
他只得一路说着好听的。
他可曾干过这些?
幸村是有过性奴的,那种共同喜好的床伴也没少过,再或者就是人妇。但是妻子或者说是情人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他嫌那种腻腻歪歪的感情麻烦,更是无法想象自己会和某个女人温情脉脉的做爱。
因而眼下这般柔情劝慰的事儿,他还真是头一回,笨拙得要命。
而那头,这女人一边躲避不说,竟开始喊起了她丈夫的名字。
若月起初只是想往后窜,然后他始终都没有让她得逞。
她被抵在床背上,而抽插则是更深了,她无奈,只能开始扭着屁股,就像想把他的粗硬弄出来似的。
殊不知,这般扭动像是求欢一样,而她这种无知的磨蹭,更是撩人。
然后她该死得还叫着丈夫的名字!
幸村第一次感受被一个女人操控的感觉。
被她的诱人迷惑,想好好疼爱她。又被她不知死活在床上叫别的男人的举措激怒,想好好教训她。
此前那些个妇人,起初还是贞烈的作态,后来早就爽得连丈夫都不顾忌了,双腿自发的缠上他的腰,眼里只有他这个床上的丈夫罢了。
哪像她,她的第一个男人明明是自己,那个男人不是别的男人又是谁呢。
可她偏偏就这么煞风景,非但一个劲儿叫窝囊废的名字不说,腿也是直直的,也不晓得配合些,少吃点苦。
说不出的欲火和怒气和怜惜交织在一起,他把若月抵在床背上愣是折腾了她一小时。
不长,但是对这么个初次承欢的来说也够呛了。
一完事他就有点后悔了。
还是操之过急了些。
而后,他就鬼使神差的把这女人的房间挪到了自己住所的二楼。
美名曰为了更好的调教。
其实他怎么想的自己也不知道。
似乎是对这个自己一手开拓的人儿有了占有欲?也可能是想更进一步玩弄她的身体。
反正都已经开始了,那就彻彻底底把她调教成适合自己的样子吧,幸村是这么决定的。
地下室的房间2:变化
这回折原幸村破天荒的没有对她麻绳捆绑。
即便如此,被带到地下室还是让她心惊胆战。
当然,她的担忧是正确的。
坐在男人的腿上,而对面就是镜子。
开始只是被亲吻。
这个吻很快就升温了,唇舌被强烈的侵略着,然后舌头就不容反抗的抵了进来,他的舌头肆意的搅弄刺激着她的口腔,直到她快窒息,感觉眼泪都流出来的时候才放过她。
随后就被戴上了口球。
她身上只有一件红色的和风长衫,一根系带绑着才勉强不泄漏春光。
几乎每日随时都可能接受调教的情况下,男人是不允许她里面穿什么的。
而身体更是要随时为他准备好。
透过薄薄的布料揉捏她的胸部,不一会儿就感觉那两颗小果实变得更硬了。
药物涂抹私密部位和乳头,并频繁性事的成果:敏感度有了很大的长进。
于是便解开系带。
胸乳更白皙了,不久前才被玩弄的痕迹还没有消。乳房比以前大了许多,甚至连同乳头一起都稍稍大了一些,玫瑰色似乎略微暗了一些,仔细看的话,这具身体在日夜灌溉下还是明显变成熟了。
"由乃酱的胸被别的男人玩大很多了呢。"
男人色情的揉捏着左边,一边吸着右边那颗,含糊的说道,"因为不是丈夫所以会更兴奋不是么?"
"才不是这样........"若月看着镜子里男人埋在胸前的样子心里无力的反驳。
"但是会变大又是怎么回事呢,明明开始的时候没有这种淫荡的样子,现在只要一碰就会变硬,而且被啃咬就会很舒服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内心继续指控。
"可是每次都是由乃主动送上来求我安慰它们不是么....."握着她的胸仿佛想让她看得更清楚一般,"而且越是被玩弄变得越大...."
镜子里白嫩丰满的胸被肆意揉捏被握着晃动的样子让若月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而且稍微被玩弄一下,下面就不行了吧。"
男人低语。
抽走系带以后的布料轻而易举的就被撩开了,双腿被打开,正面对着镜子。
男人的手更是沿着小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