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羞人的地方,然后取出了一颗木塞。
每日的调教下,两穴不是含着形形色色的性玩具,就是男人的性器。
而不久前,又足足被做了四小时,变着法子让男人发泄一番。
这样也就罢了,为了达到羞耻的调教效果,她更是不被允许清理身体的,灌满液体的两穴被木塞堵住,而私自取出则会受到惩罚。
因此她甚至不敢走得快些。
而眼下,随着木塞被取出,原本就含不住的乳白色的液体顺这大腿流得一踏糊涂。
不透过镜子,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看着有多糟糕。
"早上明明被做了四个小时,喂饱了精液,由乃还是缠着我不放呢。"男人就着乳白色液体玩弄她敏感的穴口,"因为没有被丈夫满足过所以对别的男人更加饥渴吗?"
一口一个别的男人,幸村也说不清楚他在不爽些什么。
用手指抠挖出花穴里的白色液体,摩擦着她敏感的肉壁。
"刚开始即便腿打开再大也是没有缝隙的样子,现在即使没有操过也完全合不拢吧。颜色也变深了呢,"恶意羞辱,"被不是丈夫的男人操成这么松的模样,即便以后被赎回去也不会被接受的吧。"
镜子里,完全红肿的那处开得大大的,而白色液体不断的被弄出来,即便这副模样,若月的身体还是又有感觉得要命,被男人羞辱让她羞耻倍增,然后湿得更厉害了。
"被羞辱就更兴奋么,真是淫荡!"
然后菊穴的木塞也被取了下来。
"后面也完完全全被操松了呢。"手指插入,转动,然后带着些许白色液体抽出,"回去该怎么解释呢。"
"丈夫应该满足不了吧,每天都要被东西插着,被男人操上几个小时才行不是吗?"
男人抱着她离镜子更近些,略微抬起屁股,逼着她看自己的身体那副样子。
"前后都已经合不拢了吧,听到这种话还是情不自禁的淌下水来...."
不断的口头羞辱让若月十分难堪了,而男人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玩够了她的两穴,就开始玩弄起小核来。
那儿原本只有一点点大的,小小的缩在小花瓣里。然后被男人强制穿上个极小的银环。
因为戴环的缘故,它便微微的凸了出来,一半的环暴露在外面,此后稍微摩擦到一一点点就像电流划过一样。
而且戴环以后男人更爱玩那处了,在性事的时候微微扯动或是拿舌头逗弄,都能激起她极大的反应。
"这里也更大了呢,而且变得更红了,完全藏不住了的样子,不管谁看见都会觉得由乃是淫荡的女人吧。"
..................
就是反反复复说着这种侮辱性的话,男人享受她那种被罪恶感和羞辱感逼得受不住的模样。
然后一边抚弄拉扯着小环,一边就这么操了进去。
明显能感觉她略微抗拒的样子,尽管如此,不一会儿就很顺从了。
腿配合的环着他精壮的腰身,略微抬起下身让他的操干更加顺畅,胸乳更是情不自禁的凑上来渴望男人的爱抚。
然后幸村破天荒的拿掉她的口球,听她软软的嗓音一声一声的叫出来,到最后轻声嘤嘤得求饶,咬着嘴唇,眼泪朦胧的样子。
清纯又放荡,全身带着他烙印的样子。
(5)
发生完关系回到房间,若月感觉异常的恶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庆幸,无需被很多男人玷污,或者说那个和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并没有十分不堪,甚至还相当出色。
那个男人的身材比起丈夫更为健壮,而除了进去的时候颇为粗暴,其他的一切还是挺温柔的,他使她的初次不那么糟糕,他甚至使她有点产生异样的感情,那是极其糟糕的。
他让她的心产生了波澜,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有了对比。
如果是裕一的话,如果他和自己做爱,也会这样吗?她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悲哀的觉得自己的贞洁居然给了丈夫以外的人。如果是裕一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了这些想入非非?她问自己。
她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对丈夫以外的人产生其他感觉是不对的,那让她觉得自己很恶心。
让她松一口气的是,接连几天,那个男人都没有来找她,也许是她表现得不行。这样也好,可能被男人厌弃的话接下来会轻松些,但是她又隐隐得担忧会不会因为她无法让男人满意而无法解决债务问题。
她庆幸,她忐忑,她焦躁,她亦茫然。
然而两周以后,男人又出现了。
因为一不小心睡了一个处女而不知所措。折原幸村坚决否认这点。
他本想就这么对她进行调教算了,反正女人嘛,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们屈服。
然后又觉得这似乎该给她一些适应时间,给她胡思乱想的空间,从而增加调教的精神刺激,他是这么定义自己的行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