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已经数算了你国的年日到今天为止。你被称在天平里显出你的亏欠。今天晚上,上帝要把你的国度交给马代人和波斯人。”
但以理当着伯沙撒王的面这样说。后者在墙上看到了一只手在画字,然后那只手又消失了,他不知道那番文字的意思。
当天晚上,巴比lun城门大开,迎接玛代波斯人进城,随后伯沙撒王被波斯人杀死。
波斯帝国在巴比lun地区分封了大利乌王,他是英勇的将军,也是巴比lun的统治者,但以理在他手下很得宠。那个时候但以理已经不是少年了,在大部分后世的文艺作品里,但以理还是被描绘成一个年轻人,但是那个时候但以理大概有60多岁了。
但以理的竞争对手想要陷害他。于是给大利乌王提议,要求30天内禁止人拜任何事物。不许拜神,也不许敬拜人类。违者要被扔进狮子坑里。但是但以理信仰上帝,所以但以理依旧像以往一样敬拜上帝,这让他的竞争对手抓住了把柄。这些竞争对手也是巴比lun的官员,他们很嫉妒但以理这个外国人——但以理是以色列人,是他们眼中最下贱的种族。
于是但以理被扔进了狮子坑中,但是狮子的嘴却被不知名的伟力封上了。
但以理毫发无伤。
大利乌王担心了一整个晚上,在第二天早晨却发现但以理毫发无伤。他很开心,转而把陷害但以理的人扔进了狮子坑——那些人的命就没那么好了,他们被狮子吃得Jing光。
这就是狮子坑的故事。约伯站在那里看着狮子,狮子却没有伤害他——狮子的嘴也被某种力量封上了。
我想起了一则预言,在预言中,人类和野兽会和平相处,野兽不会吃人,人也不会再吃动物,人类靠树上的果子就可以长生不老,活到永久。
那样的故事真的会发生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从约伯的身后传出了一个悠闲的声音,但这个声音Yin森恐怖又沙哑。
约伯回过头,看到了一张英俊的面庞,有着金色的头发,黑色的翅膀,穿着银白色的盔甲,看上去威武无比,但是脸上却满是愤恨。约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他很好奇为什么这个人对自己充满了愤恨?
约伯不禁眨了眨眼。在他眨眼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这个人的真面目——实际上眼前站着的这个长相英俊的陌生人只是表象,真实的它相貌极其可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来自地狱,绝不可能来自天堂。
“你是什么人?”约伯鼓起了勇气问这个人,这个人仿佛有着光明和黑暗两面,也许这个人曾经是光明的,但是被黑暗侵蚀,身上只有残余的一点点光明的部分。
“你可以叫我黑暗,你可以叫我谎言,你可以叫我邪恶,要不然你就直接叫我恶者吧。”那个人的声音虽然干涩嘶哑,但是很有磁性,如同洪钟,在他说话的时候仿佛整个巴别塔都随之震动。
“你要做什么?巴别塔是不是你安置在这里的?你有什么目的?”约伯没有退缩,他知道退缩也没用,面前的人显然是他无法对抗的。这个人手中拿着的宝剑非常锋利,与其胡乱行动,还不如暂时与他对峙,思考脱身的办法。
“我觉得你应该能够知晓我的所作所为,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就是那个让你多灾多难的人,是那个让你的女儿和儿子都死光的人,是那个让你家徒四壁倾家荡产的人,是那个让你染上疾病的人。我就是你的恐惧本身,我就是让你尖叫的痛苦。”他哈哈大笑,笑声就仿佛蛇吐信一样Yin冷黏滑。
“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从没见过你,也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如果你要寻仇的话就请找别人,我从来没有害过你,甚至我这辈子没有害过任何人,我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良心,对得起上帝,对得起我的儿女。”约伯捻了捻胡子说。
约伯的胡子已经花白了,毕竟他已经是一个老人了。他的身子骨也确实比其他人硬朗,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后,这个身体也不比其他老人好上太多。
巴别塔里的怪物依然在嚎叫,仿佛是在唱一首黑色的邪恶战歌,给恶者加油鼓劲。
可以肯定的是,巴别塔以及莫名其妙的时空穿梭都是恶者所为,恶者想要搅乱这个世界的一切。
“我跟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可以在时空中随意穿梭,我可以改变时间线,我可以改变一切,我可以在人类社会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我就是神,但是有人却不许我做神,有要把我摔到地上,要把我扔进无底洞中,要把我扔到地狱的硫磺火湖里。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那当然是因为你这一生勤恳朴实,我想要做一个测试,做一个人性的测试。你是一个好人,所有遇到过你的人都对你赞不绝口,我想看看你是真正的好人还是伪装的好人。”恶者笑了,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就好像挑衅一样,金黄色的卷发也随风飘扬。在他说话的时候,巴别塔里的野兽也发出了吼叫,仿佛在唱歌一样。
“我的确很沮丧,我曾经诅咒过我出生的那一天,我曾经想,上帝为什么允许我生出来,但是我最后没有咒骂上帝。我很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