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哪个?雷斯特愣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
抱歉,忘记给你了,我这就去拿。
薇薇安住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就准备好了她的生活用品,包括卫生棉条。
他把棉条放到她手上,少女快速抽回手,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几分钟后,门又被打开条缝,雷斯特把白色衬衫放到了伸出来的小爪子上。
等周维安磨磨唧唧从浴室出来时,雷斯特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袋和红糖水。
周维安爬进被窝,靠在床头,把热水袋放在肚子上,但没有动雷斯特手里的红糖水。
除了上次那个红苹果,薇薇安这辈子都没吃喝过除了鲜血以外的食物。
雷斯特当然知道她的想法,听说好用,试试吧。
又来了,这不容拒绝的温柔语气真讨人厌。
周维安肚子疼,懒得和他犟,为了维持尊严便不情不愿地哼一声,再装模作样地说句行吧,才接过温热的红糖水小口小口喝着。
她看了眼表,快一点了,问道:今天不用去工作吗?
不用,雷斯特回道,有一天病假。
呸,垃圾吉尔伯特,把人打成这样居然就放一天假。
但周维安没有把话说出口,她怕是疯了才会在这个忠犬面前骂他主人,怕是吉尔伯特这么惩罚他,他都觉得是荣幸呢。
也是,不这样,吉尔伯特也不能重用他。
两个人除了几次性事外,着实没有过什么深入交流,第一次这般共处一室,氛围静谧而尴尬。
周维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口接一口喝红糖水,即便她每次只喝一小口,那杯水也很快见了底。
雷斯特说:再来一杯?
周维安摇摇头:不用了。
雷斯特接过空杯子,有想看的书吗?帮你拿一本。
唔周维安想了想,她其实想看一些有关备孕的书籍,但她以前对这种事不感兴趣,雷斯特自然也没准备相关的书。虽然雷斯特已经知道她想怀孕的事,但就这么说出来实在是显得她太迫不及待了。
周维安本来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料子,看了一个月的书,她早就有点厌烦了。若说她现在最想干什么,自然是出去透透气。
我想出去走走。
雷斯特没有立刻回答。
显然吉尔伯特是不允许她出去的。
已经知道答案的周维安翻了个身,背对着雷斯特缩回到被子里躺下,就差后脑勺上写着我不开心四个大字,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
雷斯特站在床边看着她的后脑,无奈道:这里被下了咒术,你只要出了这栋楼,主人就会知道。
这栋楼?周维安抓住关键点,又翻回来看着雷特,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屋?
雷斯特的表情有些纠结,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这里是我的房间,其他人不能进来。
除了之前那三个胆大包天的垃圾,雷斯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不过没关系,知道事情败露后,他受完罚第一件事就是去宰了那三个碰过薇薇安的人。
周维安震惊了:你是说?!吉尔伯特本来打算让整栋楼的
雷斯特点点头。
他到底想干什么?!周维安气急了,因为她婚前失贞所以要这般羞辱她?
可为什么一定要她怀孕呢?难道她怀了奴仆的孩子,吉尔伯特脸上有光?
周维安怎么也想不明白。
雷斯特也不知道吉尔伯特的打算,他太听话了,吉尔伯特的所有命令他只会执行,从不质疑,久而久之吉尔伯特也只当他是一把趁手的刀,从不与他多说什么。
雷斯特没有搭话,两个人之间便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久到周维安睡了过去,一觉起来发现雷斯特正坐在椅子上缝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她歪着头问道。
扣子,雷斯特微微抬手,把衬衫给她看:都掉了。
正是周维安昨天弄坏的那件白衬衫。
那衬衫上本来有些斑斑片片的血迹,是从雷斯特伤口上渗出来的。但如今却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污渍。
你什么时候洗的?周维安好奇。
昨天你睡着之后。雷斯特回答。
周维安有些疑惑,那也不能一白天就晒干呀?
雷斯特拿过茶几上的水杯,把水倒在衬衫上,原本干爽的衬衫立马shi了一大片。他口中快速念了几句咒语,光芒闪过,衬衫干了。
周维安:打扰了,忘了宁还会咒术。
会咒术的人的快乐学渣薇薇安无法想象
我想学这个!
雷斯特手中针线飞舞,很快固定好了一颗扣子,干爽咒吗?
不是,周维安伸手指向那件白衬衫,想缝扣子。
雷斯特:
雷斯特心情有些复杂,他有种薇薇安在跟着他吃苦受累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