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祁]原来是薛祁嘛……(微h)
那之后谢言同自己的攻略对象[薛祁]一直保持着联系,和陆晨海的关系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而乔亦哲则是在接了那通电话之后,直接被父母以“交换生”的名义丢到英国去了。
谢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很开心。同时也放松下了对[薛祁]的攻势。
……男朋友什么的,等一等也还是会有的。
于是现在她面对[薛祁],也只不过是像在面对一个知己好友而已了。比如说下文:
[谢女]:在干嘛!
[薛祁]:看书。
[谢女]:快给我安利!
然后薛祁报了一本书名,谢言也能很快接上他的话茬。
有时候薛祁会有一种“如果和这家伙谈恋爱也还不错”的感觉。
但总觉得差了一点。
比方说姓名,比方说年龄。
那人对自己的一切信息都闭口不谈,他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不知道她的年级,也不知道她的长相。陪你扑克牌几节课哦v
他列了一张表,记录了那人大致的课程时间。
他特意去查过了课程,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自己的班级。
于是这个从来不用担心有人逃课的帅哥老师第一次浪费课堂时间点了名。
……一个个排查。
他印象中的[谢女]应该是一个有些怕他,又暗自仰慕的家伙。
所以不可能会是那些坐在前排盯着他眼睛冒光的女性。
[谢女]应该是一个有些傲气的家伙,但也不是自命清高的讨人厌性子。她是爱撒娇的,也是时常会耍小性子的。
她的手很好看。
……然后他发觉,没有一个女孩子能和他印象中的[谢女]对的上号。
也不知道是“谢”这个字有了加持还是怎的,他最终还是将眸光投向了那个已经怀疑了千百遍的谢言。
[谢女]停止更新朋友圈的时间,和[言狗]开始活跃的时间近乎一致。
虽然说最先见到这家伙的时候确实将其当做了女孩子,但若真要将其当做女孩子来看,又有太多不可思议。
首当其冲的就是……
当天晚上。
[薛祁]:你和你们宿舍里那个谢言有一起洗过澡什么的吗?
[遇]:洗过。
似觉得还不够似的又补了一刀:“掏出来挺大的。”
彻底破灭了薛祁的幻想。
随后少言寡语·遇又发了一个问号出来。
薛祁明白无论那人性别是真或是假,都无法以此对沈遇提出质询。
他只能从[谢女]那边下手。
[薛祁]:方便接电话吗。
这时谢言正和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在KTV浪,以庆祝陆晨海在校园联合球赛中获得了冠军。
她看了一眼消息,正踌躇着要不要回。
然后薛祁一个微信电话打了过来。
沈遇瞥到了那人头像。低头喝了杯酒掩藏自己已沉下去的脸色。
而谢言并没有发觉到,只连忙道了声抱歉便出去接电话了。
力求隐蔽,她溜进了杂物间。
没有掩盖自己的女性音色,接通了薛祁的电话。
“喂,我是谢女……”
“喂。”
声音从介质中传出微微有些失真,但丝毫不能掩盖此人嗓音低沉醇厚。
……像红酒。
“有、有什么事嘛……”
“没事,只是想……”他将自己的声音略微压低了一点,力求要那人无法辨认。然而后半句的:“约你见上一面”却如鲠在喉。
这是他二十四年以来,第一次尝试去约一个女孩子。
“没什么,你在哪?”他决定放弃这个问题。
他害怕与那人见面之后被揭穿“并不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学生”,而是那个常被她挂在口中的鬼畜老师之后,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啊,我在……”
忽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袭了上来,修长的手轻巧地接过她的手机。
“和我在一起。”
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时的沈遇是半拢着她的状态,一只手搭在她的手上,指节伸入她的指缝与其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握着手机搭在了谢言的臂上。
谢言想起自己刚刚用的是本音。
掉马来得太过突然让她没有多余的脑子可以去思考“为什么沈遇会和她贴的那么近”这种问题。
“他是薛祁。”沈遇缓缓道。
“我、我知道……”破罐子破摔,谢言索性用起了本音同他交谈。
“是你认识的薛祁。”沈遇叹了一声,把手机塞回她手里,托着那人的下巴去吻她。
这样的姿势很难受。
谢言没办法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