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奴】家道中落
薛娉婷被一个面上有疤的男人拽住头发,一路拖行着穿过长廊。
薛娉婷本就气虚体弱,如今头皮剧痛,更是喉头发痒。疤面男人终于松手,将薛娉婷丢在天井的泥地上,她便开始咳,咳得昏天黑地,咳得几乎昏死过去。
一根手指,勾住了薛娉婷粉白的下颌,薛娉婷被迫抬头,在泪眼婆娑里看见一张英武中带着戏谑的脸:“薛老头自己长得不怎么样,生个女儿倒是美得很,难怪能在名门淑女聚集的京都里,得了病西施的雅号。”
“闰王爷,”一名衣衫华贵的美妇不顾官兵阻拦冲了出来,是薛娉婷的生母,萼夫人,“您与我家老爷政见不合,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情,罪不及妻女,还请饶了小女。”
被称作闰王爷的男人没有抬头,目光只在薛娉婷蜿蜒着清亮泪痕的粉颊上盘桓不去:“萼夫人这话说得不对,查抄薛家,男子充军发配,女眷没入教坊,是陛下的金口玉律,本王不过是执行圣命罢了。”
萼夫人一下子跪在闰王爷面前:“求王爷开恩,便留小女个体面吧。”
体面,薛娉婷咳得泪盈于睫双耳嗡鸣,却也明白了萼夫人的意思,体面,便是叫她去死。
闰王爷摇了头:“这样千娇百媚的小美人,还没有享过人间极乐的滋味,本王可舍不得。”
薛娉婷身子一轻,却是被闰王爷有力的双臂抱了起来,她看见母亲的表情更加慌急,下意识的挣,幼细的胳膊根本挣不开男人的臂膀,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却又岔了气,重重的咳。
或是为母则刚,萼夫人一介贵女,竟推开了两名身强力壮的官兵,冲到了闰王爷的面前,要将薛娉婷抢回来:“求求你,求求你,娉婷是无辜的,便让她体面地去死吧!”
“无类。”闰王爷忽然出声。
刚才拽着薛娉婷头发一路拖行的疤面男之应声而出,挡在闰王爷身前,正好将冲过来的萼夫人抱了个满怀。疤面男搂着萼夫人,嗅了嗅她颈间体香,神情颇为陶醉:“夫人可还记得在下?”
萼夫人虽已为人妇为人母,却也是世家门庭里娇养出来的贵女,何曾被男子这样孟浪轻薄。顿时臊得满面通红,不住捶打疤面男的手臂:“放肆!”
闰王爷抱着薛娉婷,走得头也不回:“赏你了。”
“谢王爷赏。”萼夫人锦衣玉食娇养出来的粉臂,自然是不能撼动疤面男分毫的。疤面男嬉笑着道谢,一把将萼夫人扛了起来,扛在肩上大步向一旁的厢房走去。
萼夫人望着被抱走的薛娉婷,一时忧心女儿,一时又忧心自己,又惊又怕,吓得大哭。
薛娉婷也望着母亲,直望得母亲被疤面男扛着,强行抱进一间厢房,再不闻声息:“他要对母亲做什么?”
闰王爷摸了摸薛娉婷的面颊,她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却不是因为哭泣,是咳的。泪洗过后的眸子越发明亮,并不见惧怕,孩子般懵懂:“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因为我就要对你做相同的事情了,闰王爷李华天在心里这样补充道。
李华天把薛娉婷带回了王府,抱进了卧房。
高高的床榻上,铺着锦绣的缎被,李华天挥退了伺候的丫鬟和小厮,便去扒薛娉婷的衣衫。
衣襟大开,李华天先是隔着单薄的肚兜揉了揉薛娉婷丰软的nai儿,然后便把手伸进了裙底。
“不要,娘说女子那里只有夫君可以摸。”薛娉婷细声细气地叫,虽然并着腿,却把李华天的手掌夹在了中间。不像是拒绝,腿根的嫩rou贴着李华天的大掌不住摩挲,倒像是邀请。
李华天被磨得胯下发烫,低头吻住了薛娉婷两片粉嫩的唇瓣,反复碾磨,又将舌头塞进女子小小的口腔里,强迫她吃自己的口水,直吃得眼角艳红:“记住,以后本王就是你夫君。”
“不!”薛娉婷挣扎着撇开了脸。
李华天本以为薛娉婷忽然想起女戒训条,爱惜贞洁不肯就范。却见薛娉婷挣开之后,只侧着头小口地喘气,像条脱了水的游鱼,言官家冰清玉洁的嫡小姐,连接吻都不会,竟憋住了呼吸,险些厥过去。
虽然说到底终是逼jian良家,但既然对方并未三贞九烈一心求死,李华天也不介意用温和些的手段。
李华天胯下越是发烫,眸色越发深沉:“叫我。”
薛娉婷望着李华天,眼角艳红,眼睛水汪汪的:“王爷。”
李华天又亲她,直亲得她满面哀求之色,才稍稍放开,又说了一遍:“叫我。”
“……夫君。”虽然声如蚊蝇,但终是叫出声来。
“乖乖这般听话,夫君这就给你奖励。”薛娉婷还没有shi,但李华天早就耐不住了。在他看来,女子破处反正都是要痛的,他废话几句,已是破天荒的温柔贴意,语罢握着胀硬的鸡巴抵上女子娇嫩的蚌rou。
“夫君不要,好痛。”薛娉婷痛得不住蹬腿,幼细的长腿却叫李华天握住了向两侧掰压。
薛娉婷生得清丽,眼角艳红,眉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