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早已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渚被顶得肚子里面发酸发胀,伴随着触电一般的酥麻和钝痛,种种感官仿佛都混杂在一处,教他分不清是爽还是难受了。
“进来一点……不要一直顶那里……”
业好笑地暂时停下了动作:“渚怎么这么善变呢?一下要浅一下要深的,你这样可真是让人困扰。”
太丢脸了,想哭的那种丢脸。
“来,把腿张开。”
业扶着下体重新肏进渚的里面,这次他进得很慢,阳具缓缓破开肠道深处敏感的软肉,终于让两人的身体牢牢地嵌合在一起。
渚喘息着,听见业伏在他耳边问:“老师,请问男生和男生做爱会怀孕吗?”
有完没完!
渚心中一阵被连连调戏又不得反击的怒火,他双腿缠住业的腰,上半身用力一拧,两个人便失去平衡地从沙发滚到了地上。
业的后背重重撞在地板,发出好大的响声。
“渚的寝技还是这么华丽呢。” 短暂的惊愕过后,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
“蓝队得分!”渚骑在业身上,屁股上下滑动地夹着他的阴茎,目光却清澈又冰冷,“再拿老师的身份开玩笑,就杀了你。”
业被渚的眼神刺得一瞬间出了冷汗,随即又热血沸腾。
蟒蛇生气了,它证明了自己仍然足够危险,配得上最优秀的猎人。
“好棒的杀意……我也不能落后才行。”
业两眼放光,开始往上连连顶胯。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渚凹着腰,一次次被狠狠抛起,又重重落下,后穴吞吐之间被操得愈发熟糜,柔软大开着迎接勃发的阳具。
舒爽的程度超乎想象,业忍不住越插越快,把人顶得一颠一颠的,高声呻吟,穴口堆积的半透明体液甚至被拍打成了白沫。
“啊、啊、啊……唔……哈啊啊啊!”
现在这个场景,就好像连上了那个春梦的后续一样……渚迷迷糊糊地想,以前做梦时脑袋都不敢想象的画面,竟然就这么活色生香地上演着,而且比想象中还要快乐百倍。
“渚喜欢和我做爱吗?”业的声音满是情欲。
渚咬着唇,点点头。
“那渚喜欢我吗?”
渚不愿意回答,只是捧着业的脑袋与他接吻。
业骤然发力,两人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在地板上打了个滚,他再次把渚压在下面,全力抽插。
肉体交合发出阵阵越来越密集的,响亮的撞击声。渚大张着双腿,浑身上下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他皱起眉头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肠肉随着业每一次抽出的动作微微往外翻出——他已经彻底被操熟了,什么也不想,脑中只有交媾带来的极乐快感。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
“渚好厉害,好像AV女优一样。”业仿佛闻到血腥气的野兽似的,捞起渚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变换角度继续操干。
新的刺激让渚感到浑身一抖,下腹处酸胀不已,前端颤巍巍地吐着水,已经接近了高潮边缘。
“哈啊……嗯……不要……”
他忍不住用手去摸那濒临极限的性器,却被业一把拨开了。
“我要向你的鸡鸡道歉。”
“啊?”
“我以前一直劝你把它拿掉,但是现在看来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男人没办法假装高潮。”
“你在说什么……嗯……我、好像……快要,出来了……你停一下……”
业挺胯冲刺,几乎是恶狠狠地说:“我要看着你被我肏到射出来。”
渚再也无法忍受这过量的快感,哼叫着哭出了声。
“渚,你喜欢我吗?我要听到你说。”业凶猛肏干他的同时,声音却出奇地温柔,像要诱导他说出真实的内心。
渚恍恍惚惚,含着眼泪使劲摇头。
不能说……不能说……
他雪白细嫩的身躯满是欲痕,被业一再进犯,拍打,泛着层层肉浪,那本没有隆起的胸乳也被捏肿了,像少女的乳房似的,随着身体被进入的频率,一并淫乱地晃动着。
渚在呻吟间断断续续地问:“那业呢?你喜欢我吗?”
“……”
回应他的只有一次次要命的撞击。
不甘心只有自己露出这副荒淫的丑态,渚双手摸上了业的脖子,那里青筋浮出,血脉奔涌,正显示着一个青年男子旺盛的生命力和欲望。
渚用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气,缓缓掐紧了业。
与此同时,那类似尿意但尖锐又舒爽多了的感觉终于袭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要出……”
渚颠簸颤抖着,浑身痉挛,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前端挺立的阴茎不像是自慰时喷射而出的样子,而是一股一股地流出白液,怎么也流不尽似的,淅淅沥沥地粘在黑色的洋装短裙上,看上去无比的色情。
“唔!”业就着渚给他的窒息感,和高潮时骤然缩紧的肠道,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