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玉进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老师对第一名向来宽待。而站在她身后的萧岑羽,老师则不敢过问。
班里的其他人不会将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联系起来。只有仝烁的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来回移动,他几乎可以断定,萧岑羽又想了些新花招来玩弄陈玉。
陈玉小心翼翼坐下,接触到凳子的一瞬间又忍不住微微起身,失神的抿紧嘴唇,连带着眼尾都流露出美妙的韵味,他猜测萧岑羽放了什么小东西到学习委员的saobi里面。
他忍不住撕下一张纸,写了几个字扔给陈玉。
“学习委员的saobi里头装了什么?”
陈玉展开纸条的时候,心头一紧,双腿并得更拢,生怕被人听到。但越是压抑反而感觉震动的越是厉害。
“叮咚!”她书包突然发出巨大声响,引得所有同学都看过来。
“不好意思”,陈玉急急忙忙的从书包里面将手机拿了出来,那手机上的消息设置了自动弹出,发送过来的图片是被蹂躏过的私处,白浊的Jingye从细小的rou缝里面流出来,图片上甚至看得到腿根处灰色的圆形的痣。
手机的屏幕朝着她自己,但周围盯着她的眼睛,令她有种被窥视围观的错觉。而花xue里的跳蛋猛地被推到了巨大的震幅,疯狂的弹入到她rouxue的深处,陈玉几乎屏住呼吸,咬紧牙关,生怕一松懈就会让所有人都听到自己的呻yin。
同学们看她涨红着脸,好似带着十二分歉意,也不会为难,很快转过了头,连老师都只不过吩咐一句,“记得静音。”
坐在最后一排的萧岑羽,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涂抹,在app显示的图纸形成杂乱无章的线条。他看到学霸的手上无力的握着钢笔,正随着他的动作抓紧又放松,他可以想象到学霸写在随堂练习本的字会扭曲得不成样子,或者,他将跳蛋推到最高挡位,本来努力想要填入选项的陈玉,猛地用钢笔尖划破了习题册。
小云雀的无所适从令萧岑羽满意,但又衍生出其他的想法,比如,在讲台上搞脏她,又或者趁着老师专心讲课的时候,将鸡巴塞进她的花xue里面,令她只能捂住嘴巴,承受他所带来的快感。
体内的跳蛋突然停下,花xue有些不适应的蠕动了几下,陈玉换了一只铅笔,集中Jing力飞快的将随堂练习的答案填完。
只不过,接近高chao被掐掉,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令她在完成作业的同时,幻想着被恶魔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按在桌子上,用硕大的rou棒进入她,填满她,逼迫她睁开眼告诉老师跟同学,她是只sao狗。
越是羞耻,越是快乐。堕落是恶魔赋予人的本性,它们以让你永堕地狱为代价,换取暂时的欢愉。
仝烁见陈玉没有回答,趁着其他人做题,将橡皮檫扔在地上,蹲下来假装在捡自己的东西。那橡皮檫被他刻意的扔在了陈玉的脚下,他弯下腰,爬到了陈玉的脚边上,他伸手将学霸过膝的裙子微微往上推。陈玉感受到突然凑过来的手掌,不由伸手想要阻拦,哪知道对方的手刚健有力,将她的手紧紧捏住。裙子被推到大腿中间,陈玉不安的想往后靠,花xue里面的跳蛋却突然又动了起来,她赶紧夹紧了双腿,怕被仝烁看到,然而那微小的声音已经让仝烁心知肚明了。
夹紧的双腿反而更能感受到跳蛋的震动,陈玉忍不住咬住手里的铅笔尾部,双腿也随着xue里的那股酥痒互相磨蹭着。放在文具盒边的手机里再次出现萧岑羽的短信,“带上耳机。”
陈玉不愿意在小事上跟他产生冲突,便从书包里面拿出耳机插好,幸亏耳机是黑色,可以藏匿在她的发间,不被老师发现。
等她插上了耳机之后,萧岑羽播过来了电话,陈玉不明白,上课有什么好打电话的?
“爽么?”耳机里的萧岑羽的声音有些失真。
“elle sentait n c?ur, dont les battents rn?aient, et le sang circuler dans sa chair un fleuve de it1”陈玉的声音轻的,好似说给自己听。
然而,法语的小舌颤音从话筒里传递给萧岑羽的时候,萧岑羽看了一眼自己膨胀的Yinjing,云雀总是在换着方法的勾引。规规矩矩的好学生跟骨子里面浪荡糅合在一起,让他想要彻底的征服和掌控,他调整了跳蛋的频率,令它变得时而密集时而松懈。
“sa volonté, le voile de n chapeau retenu par un r-don, palpite à to les vents; il ya toujours ele désir i entrae, ele nvenance i retient。2”萧岑羽引用的也是《包法利夫人》里的话,他又问,“爽么?”
陈玉想了想,用铅笔在练习册的最后一道题答案的地方写了几个字,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