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宫交 (H)
被清洗一新的尽欢慵懒得躺在莫珏那张榻上。
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了。
三哥因为体弱,在自己的帐地后面修了极大的汤池子,让他方便药浴壮身。今天可便宜了两个男人,在浴池里又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兴致勃勃得夹着她Cao干许久。
尽欢一早跑来兢兢业业伺候了两个男人四五回,实在是欲哭无泪,困成一只呆狗。
然而两个男人在她榻前争论不休,声音渐高语气渐重,俨然又要吵起来。
“小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实在不宜和父王奔波。”莫珏态似恭敬,但语气却分毫不让。
“她自小就在本王榻上,如今乍换了地方,如何能睡得好?”单于气急,伸手就要过来抱起尽欢,却被莫珏不轻不重地挡住。
“我看欢儿如今就睡得很好,父王带着她骑马折腾一顿倒是可能再睡不好。”莫珏神色淡淡,手臂上的力道倒是不小。
屋内似时光静止般沉静了一下,只余蜡烛传来轻微的吡吡声。
单于忽得笑了:“我儿这几年练习箭法,倒真是颇见成效啊。”说着抖开了他的手,“这臂力真是不似当年被你几个兄弟压着打得还不了手的时候了。”
莫珏依旧不变神色,将手收回去行了一个汉礼:“多亏父王教导之恩。”
“本王倒是记得,你经常教导欢儿汉学。那个,汉人女子都要学的,叫什么来着?”他抬头看了莫珏一眼:“三从四德,是吧?”
他目光如鹰,灼灼逼视莫珏:“ “在家从父,父死从子” ,本王还好好的活在你眼前,我看你是直接当我死了吧?”
莫珏肃起神情,“儿臣不敢。”
单于最烦他这副虚与委蛇的样子:“你若有本事,就直接去大单于那里,叫他杀了我,把这单于之位让给你来坐,不必日日在我眼前耍这等威风。”
莫珏终于单膝跪下:“父王言重了,儿臣不过心疼欢儿奔波辛苦罢了。”
“哼。”单于从鼻子里重重的出了声气,大步直向榻前,莫珏怔住一下,便让开了。
单于抱起尽欢大步流星而去。
他站在帐外凝视夜路上的一骥二人,直至夜色把最后一滴光明都吞去,良久。
骑在马上的单于也是心气不顺。
从这个三儿子展露出非人才华征服了汉人师傅开始,他似乎就已经一步一步脱离自己的掌控了。曾经他那三个匈奴纯血统的儿子多么轻视这个文弱不堪的汉人崽子,打他、把他关起来,或者是向他身上撒尿,如今却个个听命于他。去汉地的是为他做探子,去战场的也是听他指挥。
如今,他也要尽欢听他的话了,要她离开自己。
单于抱紧了怀里的小女儿。
尽欢被抱得嘤咛一声。
她本就半梦半醒,只知父王和三哥吵架似是赢了,然后就要带她回王帐。她在浴室被他们翻来覆去的cao弄完,只给套了一件三哥的中衣,裤子都没有穿。虽说如今天气不算冷,可是不穿裤子跨坐在马上,早就被两个男人cao肿的小bi实在是被磨得难受啊。
她忍不住哼哼出来:“父王~欢儿能不能侧坐过来啊,这马鞍太硬了……”
单于因心气不顺,马骑的也是飞快。马匹上下颠簸着,幅度大速度又快,隔几下就会把马鞍上的缝隙磨到她的小Yin蒂上。
单于低头看女儿又是一副动情之态,忍不住笑了一下。嘴里骂着“小sao货”,伸手下去摸她,果然是一手水泽。
他把手掌上的水抹到她嘴边,又把二指插进她的小嘴里。“欢儿说说,怎么好好骑个马欢儿也要撒尿?”
尽欢的小舌头被二指搅得乱转,哪里还说得出反驳的话?嘴里发出些叽里咕噜的声音,两手也攀附着他。
单于看着怀里的娇宝贝,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的侧脸。抱着她微微向后挪了一下,把自己早已硬起的rou物放在她的后tun处摩挲。
尽欢终于被放开小嘴,仰头yin哦起来:“父王……嗯……这马鞍磨得欢儿好痒啊……”
单于假做不懂:“嗯?欢儿哪里痒了?”
“父王好坏~”她回头千娇百媚地嗔道:“明明都已经用大rou棒抵着人家了,还要故意羞人家。”
许是黑夜无边无际,又或者是在飞奔的马匹上,尽欢兴奋极了,也比往常更放的开些。
她把手背过去,解开父王的腰带,熟练地便把那根滚烫的大rou棒拿了出来,上下撸动着。
“父王,你好烫呀。”
单于听着她娇媚的嗓音,只觉身下又是一紧,鸡巴被她小手揉捏的也是越来越涨。
“驭……”
他直接嘞停马匹,也不顾马还在踱步,直接抓倒尽欢,把她屁股翘起来。一手扶着rou物,一手掐着她的腿根,挺腰便入了进去。
“啊……”尽欢仰头无限娇媚地叫了出来。
单于拍了拍她的tun瓣:“起来,小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