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难
莫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情chao涌动,身下欲望涨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只想也赶紧提枪上马好好caocao这个yIn荡尤物。
但他看到四弟那似是欣赏他失态的yIn邪表情,还是找回了一丝理智。
他上前拦腰轻轻抱起尽欢,可尽欢哪敢松口?只紧紧吸吮大鸡吧,两手还牢牢抓住莫虎的腿侧。
莫鹰刚要伸手去捏开她的嘴,就听见四弟在头顶Yin森森地说:“小解。”
尽欢几乎是一瞬就将头埋得更低,把大gui头狠狠吃进食道里,大张着嗓子眼等着,生怕会漏出一滴。
哗哗流水声和尽欢迫不及待地吞咽声在房间里无比清晰,莫鹰像是被当头一棒,瞬时呆住了。
他如同亲眼看见自己掌心宝珠被人轻蔑地丢进恭桶,如遭雷击般火热感从足底直冲上脑,其愤怒之情难以言表,如觉五内俱焚,还未及有所思考,便挥舞着拳头猛地朝莫虎打去。
大王子生性疏阔,最厌恶与女子计较之事,于性事上也很照顾女子感受,他的侍妾们无一不爱他。更何况尽欢是他从小最爱到大的妹妹。从尽欢还是襁褓幼儿时,他便对这个长得如珠似宝的妹妹喜爱至极。小时每每见她殷勤地替自己吸咬鸡巴,内心都柔软得像似天上之云,飘忽不定。
妹妹被四弟要走,父王又大发雷霆惩治了他把尽欢接回。然而他去看尽欢却发现她Jing神恍惚,见人也十分惧怕,还有在性事上对他们的屈恭讨好,都令他心痛不已。更何况四弟多年来恶名在外,草原上的女子哪个不视他如阎王罗刹?他每每想到妹妹在四弟帐中如何受尽屈辱、如何举目无依,内心便如油煎火烹一般难受,只怨自己无能,不敌四弟身份尊贵,事后也难替她报仇。
今天居然眼见四弟如此糟践于她,一时怒上心头哪及思考后果?用尽军中所学不遗余力地打起架来。
莫虎一脚踢开还伏在他膝头的尽欢,也不顾自己下身赤裸,挺着肿胀rou物便与莫鹰打在一起。
他从小最凶狠不过,今日居然有人打他,他自然凶意上头。
大王子从小在军中捶打,武艺自然高强。四王子从小欺男霸女,手段也是再毒辣不过。一时间谁也占不到上风,内室中只余拳拳入rou的闷响。
尽欢久不曾喝过这种秽物,被踢开后趴倒在地毯上,只觉一阵阵恶心涌上来,低头“哇哇”大吐起来。
单于隐约听见内室动静,赶过来便看到这副画面。
他的两个已能战场平叛的儿子如几岁稚童一般互相揪扯,抱着翻倒在地,仍然互不相让,以手臂和膝肘踢打对方。而尽欢通体雪白趴在绯红地毯之上,后xue中拖出长长一条尾巴,如山间妖物。正俯身不断干呕,脸色赤红。
单于看了一眼那两个似猛兽般抱在一起撕咬的儿子,俯身把尽欢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助她慢慢拔出后xue中的马鞭。见她双眉紧皱,额头也是汗水岑岑,不断鼓着嘴想要呕吐的样子,难受极了。
一看地上尽欢吐出的那滩水渍,和室内淡淡的尿sao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刚刚从xue中拔出来的马鞭还shi漉漉的握在他手心。他一手抱住尽欢把她向上拖了拖,见准四儿子占上风压在莫鹰上头的时候,狠狠挥起鞭子“刷刷”就是两鞭。这两鞭用了十分力,莫虎这鞭子又是上好的牛皮软鞭,不知沾了多少血泪,直把莫虎打得皮开rou绽,一下子便被莫鹰又扑倒在地猛得又打几拳。
莫虎不注意一下子腹背受敌,这几下打得他脑袋发懵。回过神来咬牙切齿想回头看是谁居然胆敢鞭笞自己,眼中凶光毕露,不防正对上父王如看死物般的眼神。
他一下清醒过来。
当年他带走尽欢时,父王便令人告诫他不可以他平日对待汉奴的方式对待尽欢,不可令她受伤,否则不会轻饶。他深知自己母亲身份高贵,父王对自己也十分宠爱,便不当回事。心想只是轻轻抽打尽欢而已,绝不似往日将人打得半死,已经可以了。
只是他生性恶劣,以折磨美人为好,见父王没有注意这边,便日日变本加厉。直至他觉得已经将尽欢调教成只知舔鸡巴的母狗了,更觉此番美景若无人共赏岂不如锦衣夜行一般可惜?更何况尽欢乃是父王百般宠爱的小公主,他那些部下们不知多少次夸赞渴慕她如九天仙女。现在被自己调教成这副听话小狗模样,他如何不得意洋洋?
于是便有了聚众jianyIn尽欢一事。
他其实本也不敢真让他们轮jian尽欢,不过想炫耀一番罢了。只是父王赶来太快,他也是骄傲作祟,不屑争辩,以为不过禁闭责罚了事。不想父王怒非寻常,不但在他帐内当着他面杀尽当日所有人,还把他押往校场,当着大军面前杖打五十。五十军棍不带一丝放水,由父王亲卫亲手打上去,若不是从小练武,打在普通人身上就没命了。即便是身强体壮又有灵丹妙药如他,也生生在床上躺了大半年。
杖刑其间他母亲赶来,父王却丝毫不假辞色,甚至迁怒于她,也罚了她半年禁足,出来以后对她也是冷冷淡淡不似往昔盛宠,害她地位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