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挑唆醋意牵引终成事
最近盛京里流传着这样一个八卦趣谈:说当今的盛宁郡主被爵侯府四公子殷齐所救,佳人一见倾心,可惜求爱不得,带着数十个打手怒闯爵侯府,硬是逼着这大好男儿割断了与爵侯府的关系,上门成了宰相府郡主的面首,之后夜夜笙歌,竟独宠已久。也不知对于世家大族的人来说,这样的玩物能受宠到何时?
这厢众人私下津津乐道,而那故事中的二人却是在自家庭院的秋千上相叠而坐,耳鬓厮磨,真真是验证了传言中盛宁郡主独宠专制、夜夜与君欢好的传言。
这一阵子殷齐在宰相府中修养,唐宰相和唐夫人自然对这桩婚事丝毫不反对,甚至大为支持,就像唐夫人所言,谁不希望自家女儿像个女王一般永远在自己眼皮子下面幸福快乐的过呢?
吃穿用度一向是最好的,殷齐在这些天里长了几两rou,本来清瘦的身材被唐软各种滋补,竟越发修长有型,凹凸有致。看的唐软直想喷鼻血,为了防止自己兽性大发把男神按在身下酿酿跄跄引发伤口严重,唐软最近只敢在远离卧房之处对男神动手动脚,离卧房五米以内是真真不敢靠近的。
殷齐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乱啃的人儿,笑着说:“卿卿怎么如此猴急,这几晚都不来找我,不知道你的阿齐想你想得紧么?嗯?”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可语气无不透着狡黠。
唐软如何不知他在打趣自己,自己每次都被他撩的身体发软,yIn水直流,可是一想到他身体没未恢复好,伤口若反复不好必会更严重,因此她每次都不让他起身,帮他解决完自己就灰溜溜的跑了,可谓是十分细心周到了。可他还不知收敛,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真真是气的人牙疼。正当唐软要进行一顿身体力行的报复时,一丫鬟着急的跑来喊着:“小姐小姐,太子殿下来了,现在正在正殿等您呢!”
殷齐的眼中瞬间透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警觉,拍了拍身上小人儿的脑袋,对着一脸犹豫的唐软说:“去吧,我等你回来。”
李庭前些日子刚听闻那市井传闻时不过置之一笑毫不在意,只把那当作小丫头为了殷齐自己注意居然拿自己幕僚做文章。
可昨日自己的手下告诉自己,那盛宁郡主当初确实带着好些下人把殷齐抢去了宰相府,且听闻二人还特别恩爱,每天都粘在一起,甚至在屋子外面还总是亲热,根本不避及外人。这才得知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一时无法承受自己失了一步好棋的事情,这才来宰相府看看能不能挽救自己这登基之路后方最大的权臣之女。
李庭看着自己好久未见的阿软妹妹,少女的身姿不知何时长得愈发抽条,发丝微微凌乱,双颊粉嫩嘴唇微张,一双明眸仿佛透着雾气的清潭,满是纯真。明明这长相和不久前差不离多少,为何现在看来竟如此的惹人怜爱,一想到这样美好的少女竟被那如此低贱之人所蛊惑,内心的嫉妒与气愤也自然放大了数倍。
“阿软妹妹,”李庭几乎用了自己生平最温柔的语气对唐软说着话,“你可是生我的气了?我前段时间确实因政事疏忽冷落了你,不过你生气归生气,打我骂我罚我都好,千万不要被一些心有不轨之人所骗,那殷家四子之母可是青楼之人,从小被教养的定不像本太子这般对阿软妹妹如此尊敬有礼,阿软妹妹听话,把他送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明日就向父皇请旨求取你为太子妃,等我日后登基,你就是当今世上最为尊贵的女人,嗯?”这一番话无不透露着殷齐身份的低贱和自己身为太子的尊贵,孰轻孰重一看便知。
唐软看着带着一脸“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大度你应该感恩道谢”的表情的太子,心里不屑的嘲笑了一声,“你还不是为了利用我?”但面上扔带着得体的微笑,对着太子柔声说:“谢谢太子哥哥的好意了,不过阿软已经找到自己的真爱了,现在很幸福,殷齐待我也很真诚专一,家父家母也答应了等下个月我及笄之礼那天就成亲,到时候太子哥哥也要来做客哦。”
“真诚?”李庭的脸沉了下来,眼神内透露着玩味,“阿软妹妹可真真是纯真好欺,你以为他殷齐委身于你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你身后的唐宰相么?至于专一……呵……傻妹妹,你以为殷齐只有你这一个女人?”说罢再也不装不下去那谦谦君子,脸色彻底沉了下去,“那殷齐年少之时,曾是长公主府中最为受宠的贴身小厮……”
李庭看着瞬间僵住的唐软,Yin险地笑了笑,身体前倾,贴在唐软耳测缓缓说道:“知道殷爵侯在哪里找到自己留给那青楼女子的信物的吗?呵……是在长公主的身上,殷爵侯与一向浪荡的长公主有染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可是他父子二人居然和同一个女人都有过苟且,那就……呵呵,当真是十分好笑了,阿软觉得呢?呵……我等着阿软后悔了来找我,太子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说完夸张的笑了几声大步离去。
唐软明知太子的话无凭无据肯定有故意挑拨之意,可还是不知不觉被影响了。联想到殷齐熟练的吻技,每次看似不经意却总让她发颤的挑逗,以及床第间那诱人的神态和让她无法抗拒的充满情欲的嗓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