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林慕晚早泄的消息怎么就在宫里传开了。
有人恍然,难怪林二公子一来就生病,原来是不行啊。
也有人说,若那般不堪,如何通过驸马的选拔,大约只是不太行,满足不了公主吧。
林慕晚淡然一笑,知道定是那下药之人将消息外传的,却也并不在意。
而夏婉娩听到这些消息却有些不淡定了:“用药便也罢了,怎得还将消息传得这般沸沸扬扬?”
“那日林公子落水发烧不能侍寝,我便没再下药,怎么会呢?”如风眼里满是不怀好意,“难道说他本来就不行?”
“怎么可能!他的本事可不比你差呢!”夏婉娩脸颊不由得一红,不过瞧见如风的脸色,便也很快定了神色,“好了,不说这些了,到底什么回事?”
夏婉娩知道,如风一定查探过。
“是那个苏公子下的药,没想到男人之间竟也这般争风吃醋呢,使计作恶呢。”
“你就不争风吃醋了?”她戳了戳他的额头。
如风一直以为自从他能坦然与太子共享夏婉娩之后,对她的占有欲没有以前那般强烈了,可是每当夏婉娩提及林慕晚,脸上出现微妙的表情之后,他心里却总又会涌出一股说不出的火气。
大约真的是争风吃醋,在意夏婉娩对他特别的态度,在意夏婉娩的处子之身被他夺去。
或许是因为距离,或许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一切才显得格外美好。或许他该让那份美好再持续下去?
驸马们不同于男妾,专门伺候公主,不能随意离开公主殿,林慕晚他们在有限的范围内是可以随意走动的,也并不需要像太医他们穿着贞Cao带。
屋中实在烦闷,便有小太监建议小驸马不如去御花园走走。
一番走动,赏花散心,他心境也稍许好了些,便在此时,他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子的呻yin。
都是过来人,林慕晚一听那声音,便知是怎么回事,不过倒也奇怪,大白天的,怎么有人在御花园里偷欢。
他有心走远一些,免得惹了麻烦,可是听着那隐约传来的呻yin,下身却忽然一动。
林慕晚隻觉奇怪,公主欢爱,呻yin大声,从不避讳,初时他身子也有些反应,可是如今,可以说毫无感觉,甚至听着那声音,他亦可以专心看书。
他调整着呼吸努力压下那莫名涌起的情欲,再侧耳细听那呻yin,才发现,那声音太像她了,虽然三年过去,他却还记得她床笫间的声音,眼前不由得又浮现出夏婉娩娇媚的脸庞。
是她吗?
他希望是她,却又不希望是她。
明帝近日身子抱恙,许久都没有叫嫔妃侍寝了,若是她,岂非便是背着陛下,与其他男子偷情?
想到“偷情”,林慕晚那rou棒不由得又硬了几分。
不,不可能是她,这宫中任何的女子都有出轨的可能,包括她的妹妹林馨儿,可是唯有她,他不信,那温婉羞涩的异国公主会做出此事。
然而那种矛盾的心情,却驱使着他的双足,慢慢向那声音靠近。
走了没多久,他便在花架底下看到了一对勾缠在一起的男女。
虽是秋日,不过御花园里引了地热,故而温度比之别处高了许多,纵然两人赤身裸体,也并不会特别冷,更何况,两人还做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事情,身上早已布满了细汗。
那女子纤细的腰身被一根细细的绸缎吊挂在花架之下,整个人悬在半空,仿佛游水的样子。
不过她小腿与大腿曲折绑缚在一起之后,又被大字型打开,被固定在身体两侧,双手亦是被背反绑在身后,仿佛怕她挣扎一般。
男子站在女子双腿之间,扶着她的大腿根,不断将那胯下粗长肿胀的阳物往那泥泞的花口里推挤着。
凌空姿势似乎特别刺激,林慕晚能看到那女子发颤的腿根,不时滴落下一滴滴透明的汁ye。
那女子脸衝下,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脸面瞧不真切,然而那男子的脸,林慕晚却是认得的,正是太子殷盛意。
果然不是她!
林慕晚长出了一口气,夏婉娩是太子的义母,是他的长辈,两人怎会做出这般出苟且之事,那女子定是哪里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