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那人,可是那太过相似的声音,依旧让林慕晚留恋。
听着那诱人的呻yin,他微微迷上了眼睛,将手慢慢伸到裤裆里,掏出了那发涨的rou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白日宣yIn,本是林慕晚所不齿的,更何况还是看着旁人的活春宫自渎。
若是以前,他完全可以压抑住那情欲,转身离开。可是今日,那情欲却异常高涨,让他着实难以压製。
于是,林慕晚将那女子想象成了夏婉娩,那男子则是自己,这样一切似乎便没有那么可耻。
然而那女子不是夏婉娩又会是谁,也只有她和太子两人敢公然在这后宫肆意寻欢,无人敢管,无人敢有异议。
殷盛意抽插了一番,便是将夏婉娩往前一推,悬空的身子便随着绸缎往前荡去,rou棒便不由得从花xue里抽离出去,暴露在了空气中,粗长一根,赤裸裸地挺立在胯前,
很快,美人的身子又荡了回来,本也是算好了位置的,那gui头正顶在那微启的xue口之上,在惯性的作用之下,毫无费力,便又挤入了花径之内。
然而入xue之后,里头层迭的媚rou却也加大了阻力,rou棒入了半截,便是停了下来。
似乎那深度让殷盛意有些不满,他一个反手,又将夏婉娩又推了出去,这一次,力道比之前一次大了许多,夏婉娩荡出去一个高高的弧度,荡回的速度和力度也相应加快。
“噗嗤”一声,那rou棒便是一插到底,深入胞宫,夏婉娩扬起颈脖便是一声娇yin。
然而殷盛意并未抽插,却又是将夏婉娩往前推出。
rou棒整根抽离,夏婉娩身子荡出,随后荡回,rou棒再次整根插入,便是像极了殷盛意第一次与她交合时的情景。
只是这一次,幅度更大,更刺激,而且殷盛意只需要动动手,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强忍着拔出。
太子殿下玩得不亦说乎,可是这般的刺激,夏婉娩却也受不了。
“不要……不要再这样玩了……受不住……啊……再这样……母妃以后不和你……玩了……”
分明两人早已勾搭成jian,可是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殷盛意总怕夏婉娩哪天生气了,真的拒绝自己。
rou棒再一次插入之后,殷盛意终于没再将夏婉娩推开,而是扶住了她的后tun,用力向两边掰开,看着那还在瑟瑟发抖的xue口,再次抽插了起来。
青筋遍布的柱身不断来回剐蹭着shi润的花径,硕大的gui头,一次次贯穿着娇嫩的宫口,变换着角度在那胞宫里肆意撞击。
直到殷盛意自觉有了几分泄意,才将夏婉娩前一推,让那rou棒及时撤离出去。如此稍稍缓和些射意,让那cao弄延绵无尽。
rou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黏糊糊的yIn靡的水声,隻让人听得血脉喷张,忘乎所以,所以林慕晚也一直没有注意到夏婉娩“母妃”的自称。
抽插间,花架被那紧缚的绸缎,带动着一起抖动起来。攀爬在花架上绿植早已结果,红色的小浆果受不得那般摇晃,便是纷纷砸落下来,掉在了夏婉娩后背之上,然后滚落到地上。
然而有一颗却那般偏巧不巧,掉在了殷盛意胯前,随着他的挺动,滚落到两人相交之处。
片刻间,浆果被夹得粉碎,红色的汁ye飞溅而出,溅落在殷盛意rou棒之上。
殷盛意隻觉有趣,便是拾了夏婉娩背上浆果,放在胯前,故意夹碎,让那鲜红的汁ye流的到处都是。
“妙哉妙哉,宛母妃你瞧这花汁像不像处子血。”
“才不想看呢……流血会疼的……又哪里妙了……”
“疼才会记住,才会念念不忘。若是我是宛母妃的第一个男人,你便也不会对我这般冷淡了。”殷盛意感觉好委屈。
“对,太子说的对,公主对我亦是冷淡的很呢。”如风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哪里冷淡了……”夏婉娩小声嘀咕了一声。
“你刚才去哪里了?”
“太子您突然要在这御花园行事,奴才自然要打点好,不能让旁人打扰了您的雅事呀。”如风说着便往林慕晚所在的方向望去,扬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