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点可爱。
“好。”楚时依无奈的答应他。
但是这一言不合就自残的毛病,她得先让他改掉才行。
楚时依轻瞥了那微红的耳根一眼,皱眉道:“那王爷以后也不能生气就伤害自己,否则我也不理你了。”
“嗯。”陆承宇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唇。
一抹温热自她颈间掠过。
楚时依红着脸道:“我还很疼,你别乱来。”
“嗯,不乱来。”
他宛如一只温顺的黄金猎犬一般,乖乖的伏在她肩颈撒娇,她说什么他都应好,就除了孩子以外。
楚时依又软软地试探几次,陆承宇终于松口道:“我们才刚成婚不久,我不想这么快有孩子。”
“那……要等多久?”楚时依见他似有松动迹象,连忙问道。
陆承宇自她颈肩中抬起头,轻柔的摩挲了下她的脸颊。
“等你二十好吗?”
陆承宇敛下眼睫,掩住晦暗不明的眸子。
楚时依犹豫了下。
她穿过来时原主才十七岁,那岂不是还得等两三年的时间?
但她又考虑到陆承宇情况特殊,他好不容易才做出退步,她如果逼得太紧只怕又要前功尽弃。
“好。”楚时依最终选择妥协。
这时代应该不好避孕才对,只要之后她耍赖着不喝避子汤……
陆承宇闻言灿然一笑,笑容明媚如春日暖阳,黑眸泛着软.绵温柔的依恋之色。
正想着以后要耍赖的楚时依见到这笑容,蓦地一愣。
陆承宇平时不是面无表情就是冷着一张脸,笑的次数不多,然而每次一笑却都能让她心口怦怦直跳,耳根发烫。
“王爷,姜太医来了。”寝间木门忽然被敲响,传来陈福略带焦急的声音。
☆、撒娇
四十二、
陈福心中着急万分。
方才他见敛秋跌跌撞撞、面色惨白的跑出来时, 心中便暗道不好,之后王妃将他唤进去, 满房血腥味, 王爷手臂还划了一道大口子。
陈福完全不知这两位祖宗又怎么了,明明昨日还恩恩爱爱, 极其缠绵,今日却又吵得见血, 完全不让人省心。
姜煊见了陆承宇手臂上的伤, 剑眉也重重拧了起来。
这伤口几乎见骨。
虽然楚时依已经替他简单处理过,但划的力道又重又深, 恐怕得养上好一阵子才能好。
“殿下这又是为何?”姜煊处理完伤口后, 终是没忍住多嘴问了一句。
楚时依在姜煊进房前已换好一身衣裳。
由于腿上还酸疼得紧, 压根儿就站不住, 她只能坐在床榻上。
“是我不好,我惹王爷生气了。”楚时依垂下头,满脸歉意。
陆承宇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瞥向姜煊,漠然道:“本王受伤之事切莫传到皇宫之内。”
“……臣省得。”姜煊低首垂目,不再多问。
就在姜煊低头收拾药箱之际,又见陈福进来传话:“宁安侯又来求见王妃。”
陆承宇脸色瞬间Yin沉下来。
昨日已经晾了他一整天, 他居然今日还是不死心, 又登门拜访。
陆承宇冷笑一声:“让他在前厅候着便是。”
陈福应了声是,便又低着头退出房外。
姜煊已收拾好药箱,面色凝重:“宁安侯数次登府求见王妃, 想来是要确认王妃是否被殿下带回,如今只怕太子的耳目早已守在王府周遭,南院女郎一旦离府,恐怕……”
陆承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姜煊素来醉心医术,除非必要鲜少关心其他事,现下三番两次主动的提起南院女郎,显然就是上了心。
但若姜煊是要南院那女郎,想都别想。
那人生得与楚时依极为神似,陆承宇光是想象别的男人拥那替身入怀,心中便怒意难消。
他早晚要将陆承晏碎尸万段。
楚时依听见太子居然还在觊觎她的替身,不由得怒从中来:“人是他亲自让人送进大理寺监牢的,难不成还妄想再把人给掳回去?”
她并不清楚那名被当作她替身的女郎来历为何,但对她心里满是疚愧。
如果不是因为女郎容貌与自己神似,如今又怎会遇上这种糟心事。
楚时依只觉得那女郎可怜又倒霉,更觉得是自己害了她。
“王爷,您可不能让她再被太子带回去了。”楚时依越想越气,一张小脸满是怒意。
陆承宇眸色微沉,抬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下,冷哼道:“王妃心思放本王身上就行,莫要为别的男人动怒。”
“……”楚时依因这突来的亲昵举动羞赧得不知所措,小脸艳红欲滴。
姜太医还站在旁边呢!
她轻咬了咬下唇,偷偷瞥了姜煊一眼。
只见姜煊似是什么也没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