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总是简单而平凡,若不细心观察很难察觉那种无声无息的好。
陆承宇觉得自己宠着她,她又何尝不宠着他了?
楚时依微微一愣,笑笑:“好啊,不喝就不喝。”
接着她又歪着脑袋,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力道很轻,话里的声音也很温柔:“王爷再过几日就要行弱冠之礼了,还像个孩子一样,羞不羞啊。”
楚时依之前问过陈福,知道陆承宇的生辰就在十一月十七。
是只可爱的小蝎子。
楚时依刚笑嘻嘻的说完,香软的脖颈便划过一抹温热,不禁瑟缩了下肩膀。
陆承宇知道她怕疼,他不敢咬她,却很喜欢在上面种东种西。
两人缱绻之时他也若有所觉,发现他的小姑娘似乎没以前怕疼了。
以前只要轻轻掐了下小姑娘的腰,她便泪眼汪汪,轻嘬了下红痕她便呜呜咽咽。
但近日缱绻时就算被撞的迷乱不已,她也只是双眼泪水迷蒙。
陆承宇不止一次隐隐猜想,她是不是不怕疼了。
但就算楚时依真不怕疼,他也舍不得弄疼她。
“不羞,再让你夫君多抱一下。”
楚时依脸颊原本刚降下去的红,在听见‘夫君’二字时,瞬间又升了起来,羞得她满脸通红。
……
陆承宇身子大好后,圣元帝心中欢喜,不止对陆承宇赏赐连连,更是说了,待陆承宇行完若冠之礼便要给他官职,很明显是要扶他重回朝堂之上。
原本不爱朝政之事的太子也因此不得不收敛玩心,在圣元帝面前越发勤勉,陆承宇与太子两人虽还未到针锋相对的地步,却也已是暗chao汹涌。
就要到手的美人被夺,美人的替身也没了,朝堂上还多了个极具威胁且封王的皇子,太子陆承晏就算再能忍也快要按捺不住。
都说陆承宇活不过弱冠之年,但眼下再过几日他就要行冠礼了,哪里像活不过的样子。
东宫内,陆承晏正在书房内听心腹禀报。
那日楚时依被陆承宇救回去,他难得的发了一顿脾气,温雅的形象再也端不住,险些就想带人直闯晋王府将美人夺回。
他为了将楚时依从牢中换出来,花费了不少心力,却没想到到嘴的rou就那么飞了。
这口气是个男人都忍不下。
“顾姑娘自从被晋王带回王府后,便不曾再离开过,晋王府戒备森严,也曾试过几次夜探,但晋王府内守卫的身手实在皆非泛泛之辈,若再多闯几次恐会留下把柄。”书案前,黑衣劲装男子单膝跪地,语气恭敬。
他是太子培养的死士头子,名为傅lun。
这群死士平常都养在京城外的庄园里,没有多少人知晓陆承晏养了一批死士,傅lun虽是死士头子但为了能方便进出东宫,在明面上他的身分则是太子的谋士。
傅lun出生背景并不高,但谋士重要的是智谋而非出生高低,在他人眼里也只会觉得太子这是礼贤下士、任用贤能,绝对想不到他真正身分为何。
“一群废物!”陆承晏听完后气得将书案上的东西,全数扫落于地。
傅lun低头不语,静待发落。
陆承晏胸.膛起伏几瞬,缓下气息,沉声道:“晋王妃呢?可曾离府?”
“离府时晋王都跟在身旁,晋王身旁还有影卫护随左右,交手几次虽有来往,却难以近身。”
“你们连几个影卫都解决不了。”陆承晏冷笑。
“晋王身上奇毒未解最为虚弱时,就连他大婚隔日回宫拜见帝后,你们也没能趁其取下他的性命,屡屡无功而返,孤养你们有何用。”
傅lun双膝跪地,伏身磕头:“当时一切准备齐全,也Jing确计算过马车速度,的确将晋王的轿辇撞得粉碎,就是不知为何晋王突然发现马车朝他而来,先一步逃离了轿辇。”
当时马车上的车夫就是陆承晏的死士,所以就算失败被捉,被施以任何严刑拷打都不会将他供出,的确可说本该万无一失。
偏偏陆承宇就是毫发无伤,轻松躲过一劫。
陆承晏脸色Yin郁难看,闭眼道:“再给孤继续盯着,顾晚卿一离府就动手。”
顾晚卿的声音虽然没楚时依那般妩.媚勾.人,却也是好听的。
可惜之前为了万无一失,不得不将她嗓子给毒哑。
可惜了。
“是。”傅lun道,“臣还有一事要与殿下禀告。”
“说。”陆承晏不耐烦的坐回木椅上。
“顾姑娘之前似乎掉了孩子……”
“你说什么?”陆承晏还坐不到几瞬,便又愤怒的站起身。
绕过书案,大步走到傅lun面前,咬牙切齿道:“她怀了孤的孩子?”
太子虽然后宫姬妾不少,但膝下却只有一个女儿,还不是太子妃所出,所以他极其重视子嗣。
就算顾晚卿身分低微,但若有了孩子,甚至是生了男孩他也能想办法将孩子抱回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