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都哑了,宋竞熙心疼不已,把他抱得紧了些,却又听他道:“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下面都湿了……”
他叫醒宋稚暄,让他坐起来吃药。宋稚暄迷迷瞪瞪的,睡着时还好,醒过来察觉到被高热烧得酸痛的一身筋骨,再也安稳不住了。
宋稚暄顺着他抬起头,一张小脸遍布潮红,泪痕凌乱。嘴唇也被他自己咬出了齿痕,刺眼地红肿在饱满的淡粉唇瓣上。
图片都是简笔画的ppt,顿时失望透顶,看向哥哥的眼神无聊又埋怨。
“我喜欢的就是哥哥啊。”宋稚暄也认认真真地。
“我每天也看到很多家教老师。他们又博学又温柔,教了我很多东西,我很尊敬他们,可是我也没有喜欢上他们啊。”
他是昏了头!宋稚暄体虚肉嫩,哪经得住他胡乱的一通抽打?他居然就打了那么多次,把他的弟弟打得软倒在他的腿上失去意识……
直到腿上那人软软的不动弹了,宋竞熙才回过神,一时间声音都抖起来:“稚暄?你怎么样了?”
宋竞熙把他按在腿上,大掌一下下掴在软弹肉团上。他是从来没打过宋稚暄的,这会儿气极了也不敢下狠手,专门寻着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收着力气教训他。
难道他弟弟还是个受虐狂不成?!
“我喜欢哥哥。想到哥哥就开心,想一整天都在能在哥哥身边。晚上还会梦见哥哥抱我,醒来的时候下面会流好多水。”
宋竞熙:“?!”
宋竞熙烦躁的翻着ppt,只说:“你是每天都看着我,才会觉得喜欢我。等你考上大学见了更多人,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了。”
缩进他怀里的宋稚暄哼哼唧唧的,小嘴里吐着热气,语气虚弱漂浮:“哥哥……”
可是裤子里那两瓣肉太弹太软乎。他本来只想拍几下的,后来越打那肉团越浪,在他手心里又抖又弹的,简直停不下来。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那扭动的小屁股有吸力似的,吸着他的手不住地挨上去。
“你早就知道就不会让我……你了。”宋竞熙干咳了一声,对着弟弟到底说不出那个字,含糊的带过了。他认真地说,“那是跟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不关梦的事。果然是发烧了。
整理被子时手指被他鼻息扫过,像梦里一样湿热。宋竞熙触电一样收回手指,又觉得不对头,捂在被子里也不该热成这样。
“稚暄……”
宋稚暄伏在他腿上,还没看到他陡然铁青的脸色,不明所以地挣扎。下一刻他不停扭动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掌,臀肉遭了施暴,颤出一波肉浪。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哥哥,你就给我讲这个啊?”
半夜三更的,宋竞熙睁开眼睛,无力地叹了口气。
“不准再说胡话!”
强行把和梦境里逐渐重合的脸从宋稚暄身上赶走,他坐到床边,替他扯了扯盖住鼻子的被子。
宋竞熙无奈,又怕他蹬得被子透风加重病情,便把下午才说过的要保持距离丢在一边,爬上了他的床。
回房时要路过宋稚暄的房间,他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临近房门时却身子一转,推门进去了。
他看着就是乖乖的样子,跟下午在哥哥腿上享受快感时不一样,跟在宋竞熙梦里时也不一样。
“那意思是我还不是真正的喜欢你吗?”
宋稚暄实在不是个好学生。别人有问题,就坐在座位上先举手,再跟老师讨论。他就没点规矩,非要站起来,挤进哥哥怀里。
宋竞熙正庆幸他没事,连他抬起一双手揽住他脖子,整个人蜷进他怀里都顾不得了。他抱着受了惊吓的宝贝,要给他最温柔的亲昵安慰。
梦里的他满脸情欲蒸出的潮红,温热身体湿湿软软的缠着他,分开的腿间粉嫩软滑,纵容他的性器侵略。欲望硬挺在炙热紧致里头,他像个只知道繁衍的低等动物,在那处紧热里留下自己的种子……
宋稚暄驾轻就熟地躺进他怀里,温暖的怀抱困住折腾不休的病人。
他期冀地抬起头,索吻一样凑在宋竞熙脸边,软哼哼地喊:“哥哥……”
他又心疼又内疚,颤抖着要把趴在他腿上的人抱起来往医院送。
“这样好些吗
然后宋竞熙一把给他按了下去。
他的手贴上宋稚暄的额头,又是轻松又是担忧。
退烧药又不是仙丹,离立竿见影差了一个太阳。他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宋竞熙问他怎么回事,他委屈的抱怨:“怎么躺都难受,身上是酸的。”
小夜灯还幽幽亮着,房间里的物事披了一层朦胧的光,梦境似的模糊。宋稚暄安睡在他的床上,头发凌乱的铺了一片枕头,大半张脸缩进被子里,只留下清凌凌的眉眼。
换下来的床单印了一块儿湿痕,脏兮兮的。他看着就觉得心虚,索性团吧团吧,扔洗衣机里泡着了。
3
他躺着发了一会儿愣,爬起来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