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那个变态还sao扰你吗
沈湲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昨晚的一床不堪已经被清理过,他一身清爽的穿着干净睡衣窝在被子里,只有斑驳爱痕还去不掉,和腰腿的酸痛一起盘踞身体。
他不知道商尽秋到哪里去了,就像他不知道昨晚的混乱是怎么结束的。模糊记忆里他又被商尽秋压在身下Cao干过,尿水泡过的花xue格外shi软,Yinjing把Jingye留在深处。清理时商尽秋伸入手指扣弄导出,听到他模糊呻yin,问他还敢不敢再跑。
那时他生怕商尽秋再发作折腾他,胡乱摇着头,讨好他说“我一直陪着哥哥”。商尽秋好像笑了,又好像亲了他。
他实在是没有力气搞清楚,只是一觉睡到现在,才发现商尽秋不见了人。
整整一天。没有电话,没有信息。他没有得到来自商尽秋的任何话语,好像他们就此失去联系。
直到晚上,他才接到了商尽秋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依然是他唯一能依靠的兄长模样,关心的问他:“阿湲?那个变态还sao扰你吗?哥哥忙完了,回来帮你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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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湲做过最差的猜想,是哥哥恢复了记忆,知道自己和弟弟乱lun之后便断掉联系。他从此真正是一个人,或许可以去做前几年里被商尽秋阻拦的事。
但现实比他预想的又要混乱一些。
商尽秋在上午回了家,仍然是为了他和父母争执。父亲勃然大怒,拉扯时失手把他推得摔下楼梯。他晕了一会儿,再起来时便问怎么回事,他刚出车祸怎么就出院了。
他的脑子跟玩似的,终于恢复到车祸前的状态,却把这段时间认不清人的记忆给忘了。
在商尽秋回家之前,母亲打了电话过来告诉他事情经过,让他不要再待在商尽秋身边,更警告他不准提起前段日子的事:“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沈湲,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但你真的要跟你哥哥乱lun吗?”
——他们当然对不起他。如果不是惯常的18年的缺席,商尽秋不会把他错认成情人,爬上他的床。
关于自己在家里受的冷遇,沈湲一直归咎于他不同于真正男孩或女孩的身体。与常人不同的状况,就是他被丢弃在nainai那里,直到nainai去世才被接回家随便养着的理由。
父母总是不愿意看到他的。他生活在家里,却像从没有存在过。养育成了只是吃饱饭的喂养,连入学都是哥哥带着他去报名。
他们从来没有管过他,凭什么现在就要来管他?
商尽秋回来时便正好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沉思着什么,一脸沉重端肃。
“谁把你气成这样?不是说那个色情狂被抓了吗?”他惊奇的问道。
沈湲看他一眼,见他一脸不似作伪的茫然,只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们真要恢复成略嫌亲密的兄弟模样。商尽秋给他夹菜,喂他吃水果。也有点到即止的拥抱,也有落在脸颊的亲吻,晚上和他睡在他们做过爱的床上,却不是曾经的抵死缠绵。
……凭什么。
沈湲想。凭什么。
商尽秋说认不出他,便能爬上他的床要了他。说忘记了失忆时发生过的事,便能毫无波澜的做他循规蹈矩的哥哥。他从始至终被耍得团团转,真以为商尽秋因为太喜欢他才误会他的身份,真以为他被告知了乱lun真相还要同他在一起。
凭什么商尽秋就可以随意决定他们的关系?一句轻飘飘的“忘记了”就能挽回所有错误,让他浑身的青紫爱痕来历不明?
凭什么要他一个人记得他们曾有过肌肤之亲,却要装作从未拥有过彼此?
商尽秋总说要一直陪着他,却再一再二的忘记这句话。
……凭什么要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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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书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从电脑屏幕溢出的光线照在沈湲脸上,他紧张的把u盘往接口里怼,翻来覆去怼了几次才插进去,飞快把一个文件拖到了桌面上。
他怕那文件受损,特意戴了耳机试着播放了一次。
才一点开便是满屏赤裸rou色,蜷缩在床边的白皙身体被另一个男人强行打开,腿间风光被镜头记录,接着两个人便交叠在了一起,背对镜头的男人腰身一沉——
耳机里的呻yin声骤然大了,承受侵入的无助和结合的愉悦全在喉咙里搅成一团,被刻意压抑,含糊的断续哼出。
渐渐的,呻yin和喘息里出现了另一种粘稠水声,咕啾咕啾作响,和男人腰身挺动是同一个节奏。却没响一会儿,男人又把人抱了起来,将正脸露在了镜头前。是他和他的哥哥。
他们抱坐着干起来,镜头直白的落到性器交合处。粗长Yinjing插进了会Yin下一个奇异存在的小小rou孔,尺寸对比下只看也知道小逼含得有多吃力。cao干却水ye津津,抽插时露出的一小截阳具糊满浊白泡沫,全是从xue里带出来的,逼口下面更是滑着一道明显的水迹。而他缩在哥哥怀里寻着遮挡,被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