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并未松开半分。
“抱歉,让你担心了。”
卫衍摇头:“没事就好,我让人给你留了饭,你要去偏厅用,还是送到屋里来?”
“送过来吧。”邢辰修刚睡醒,整个人还有些无力,想了想后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卫衍起身到外头安排好吃食,回屋后又替还半靠在床头的邢辰修穿好衣裤:“近来圣上那头有很多事让你帮忙吗?”
“嗯......”因着怕被看出端倪,也因邢辰牧不放心,邢辰修近日时常退朝后被留在宫中,卫衍当他是在替圣上处理公务,实际上他只不过在御书房的软榻上打盹,顺便按邢辰牧的吩咐,每日服用安胎的药膳,但这些自然都不能对卫衍说,邢辰修垂眸,掩下眼底的歉意,“岁末了,各地上报的折子太多,我帮着圣上一起处理。”
卫衍是武将,对许多朝政之事并不太了解,闻言便道:“那你也别太累了,注意休息。”
“好。”邢辰修冲他笑了笑,见下人正好已经将饭菜送进来,揽着他的脖子问道:“阿衍要陪我一起再吃些吗?”
卫衍早些时候因为担心邢辰修,也没吃下多少东西,这时候恰好也有些饿了,索性坐下与他一道用饭,见他虽然睡得久,胃口却比以往好些,从下午回来起便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近来邢辰修一日中大部分时间都被留在宫中,卫衍怕他累着,对于房事倒不需他再推脱。
邢辰修自打与卫衍认识以来,先是碍于邢辰牧的交代,许多事无法对对方透露,回銮城后,两人好不容易得以完婚,原本更该彼此间坦诚以对,他却又因为孩子一事,对卫衍诸多隐瞒。
邢辰修心中愧疚万分,可还没等他想好要如何去说,卫衍也跟着开始忙碌起来。
宫中除夕夜要大宴群臣,守卫方面容不得半点闪失,关于孩子一事,便只得再往后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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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日,邢辰修与卫衍都是在宫中用的宴,侯爷与夫人自然也圣上宴请之列,但邢辰修顾及着在王府内的华辛一家,饭后并未耽搁太久,与邢辰牧打过招呼后便先行离席,带着卫衍返回王府。
华白苏还在苍川境内,只派人送信来报了平安,华辛与贺幺儿倒也不在意,觉得儿子大了出去闯闯并无坏处。
而华白薇近来与她那心上人感情进展得似乎并不顺利,在王府内与华辛喝了几杯酒已经有些微醺,见着邢辰修回去立刻嚷嚷着让师兄陪着喝酒,被贺幺儿在桌下狠狠踩了一脚才终于清醒一些,改口道:“算了算了,和师兄喝没意思,不如卫大哥陪我吧。”
卫衍坐下后给自己与邢辰修都倒上酒,笑问道:“和你师兄喝怎么就没意思了?”
华白薇喝了酒,反应不如平日机敏,支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贺幺儿只好帮着道:“子穆其实酒量并不好,但他每次喝酒前都会先服药,旁人不论如何都灌不醉他,只是长此以往,对身体还是会有伤害。”
这话倒也不假,解酒药虽然服过后不易喝醉,但酒的伤害仍在,喝多了伤的还是自己的脾胃。
卫衍闻言后果然收了邢辰修的酒:“竟是这样,那以后我得看着你,不让你再喝酒了。”
邢辰修冲他吐了吐舌头:“那阿衍替我喝。”
华辛一家对邢辰修来说等同于家人,卫衍自然是要帮着招待的,一晚上便陪着喝了不少酒。
初一不必早朝,恰好卫衍也轮休,两人便安心睡到了接近正午才从床上起来。
用过午饭,卫衍带着邢辰修出门赶庙会活动。
卫衍虽说在军营多年,但这庙会小时候随母亲来过许多次,倒是在銮城土生土长,待了二十余年的邢辰修,无论是住在宫中还是独立建府后都从未经历过庙会。
作为銮城重要的民俗,庙会每年只初一到初五一次,热闹程度可想而知,卫衍走在人群中,紧紧拉着邢辰修的手,回身交代道:“这里人多不安全,别走散了。”
邢辰修好笑:“阿衍你就差把我拴在腰带上了,还不放心。”
“要是可以,我倒真希望把你藏进兜里,不让旁人看了去。”卫衍回身轻轻捏了捏邢辰修的脸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近来邢辰修似乎长了些rou,不再看着那样病弱,显得比以往更好看了些。
邢辰修听了非但没生气,还给他出主意道:“兜里是肯定放不下了,不过你可以考虑一下金屋藏娇。”
“是吗?”卫衍作势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那看来我可得好好立功,争取赚出一座金屋来。”
庙会除了各种舞蹈、巡游,还聚集了许多卖小商品的商贩,两人正说着,邢辰修的目光被一个售卖木质玩具的小推车吸引,拉着卫衍便走过去。
“公子喜欢多看看,这些都是我们一家自己刻制的,您在别处绝对找不着一样的。”
“嗯。”邢辰修点头,随手拿起一个木雕的小兔端详,见那雕工果然十分Jing致,招呼卫衍一起挑着买了几个。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