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边偷偷瞄去。
两杯酒下肚,就有两个男人来到季晓琴身边倜傥:“嗨,美女,一个人啊?要不要我们哥儿几个陪啊?”
季晓琴面露不屑:“好啊,叫我声妈就成了。”
男人一愣,又哈哈大笑起来,色色地说:“别开玩笑了,你顶多也就三十,当我们妈?”“哈哈,瞧你长得这么水灵的,我们怎么舍得呢!”
季晓琴吸了几口烟,然后抓起第二个男人的手,火红的烟头就这么摁下去,熄了烟头。
男人吃痛地缩回手,惨叫连连。另一个男人火了:“靠!妈的%*@#,老子%¥#!”两个人都从腰间掏出明晃晃的匕首来,指着季晓琴,然而季晓琴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喝酒。
被打击的两个男人冷哼:“妈的,今天就毁了你这张祸害的脸!”
说着,手持匕首就往季晓琴脸上划去,季晓琴麻利地一记手刀砍在男人手腕上,男人顿时脸色大变,匕首已经脱离手心,只感到手腕疼痛得厉害!想来他们也在这个地方混得不错,这回竟然栽在一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手上,面子丢大了,当下恼羞成怒:“靠!兄弟们给我出来!”
他这么一吼,酒吧的人群里果真走出一群人来。
然而,季晓琴并不在意,只在心里盘算着:“这么多年没动手了,真不晓得力道怎么控制,把这些个年轻人打残了怎么办啊……算了算了,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反正后果我不顾。”
想到这里,季晓琴扬起一抹笑意。
男人们看得一痴,随即回过神来,叫嚣着:“哪来的婆娘敢得罪我大哥?”
季晓琴正要动手,却猛觉身体渐渐开始无力,惊骇中看向了自己喝的酒,暗道不好,让人下药了!这么多年没出江湖,居然会被下药,果然是太久没有历练,大意!
脸色苍白的季晓琴扫了这群人一眼,众人只觉得有种无形的恐惧压抑着,一时间竟也不敢动手。
这样对峙了一会儿,一个女子的声音从人群之外传来:“是谁在这里闹事?”
人们纷纷让出道来,看他们恭敬的神态,这个女的肯定不简单吧!
季晓琴只觉得头脑变得昏昏沉沉,视线也跟着模糊起来,只有一抹火红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未等她看清面容,便倒在了沙发上……
那两个先挑起事端的男人忙对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说:“老板,是这女人先伤我二弟的!”说着,还指向了第二个男人的手,是烟烫的。
红衣女子冷冷地看了一眼他的伤,又看向沙发上的季晓琴,只见她微蹙秀眉,似乎忍受着什么痛苦,还是年轻时那般动人的神韵。红衣女子一怔,呆了几秒,又回过神来,轻描淡写道:“一点小事就大闹也不嫌丢脸,都给我退下。把她带到我房里去。”
就这样散场了?众人只觉得奇怪,却不敢多言。
褪去身上的红色外衣,她坐在床头久久凝视仍在昏睡的季晓琴,喃呢道:“十八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唉……”
一声幽怨的叹气,千万化不开的愁绪涌上心头。
“当年声名赫赫魔女季晓琴居然会这么轻易就被别人下药,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倒是与世无争呢,可是现在为什么又要来这种地方呢?这样的回来,是有什么事吗?难道是为了莫沧桑吗?……”她就这 么喃喃地念叨着,纵使知道床上躺着的人根本听不到。
当季晓琴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大骇,立马坐了起来。看到身旁的女子,呆了。
祝雅缘,早在十八年前就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女子,如今也还是年华未逝,一如当年在蔷薇树下初见那时……
定了定神,决定先开口:“雅缘。”
看着她的眼睛,祝雅缘的滔滔不绝一下子全部短路。
季晓琴叹道:“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
祝雅缘说:“是啊,时间还真快。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若说我寻你来了,你会相信吗?”季晓琴忽地冲她莞尔一笑,恰如当年在美术室的第二次相遇,只是,少了那时的纯真稚嫩,却也同样勾人心魄。
祝雅缘痴痴地望着她:“信,你说的我都信。”
季晓琴握紧她的手,悠悠说道:“你我错失了这么久,可惜现在早已物是人非……我今日来寻你,是想让你收手,放过莫沧桑。”
雅缘一怔,眼神变得锐利,狠狠地抽回手来:“哼,原来是这样!”
她冷笑,有种泣血的味道。
“我和他虽然已经没有关系,但他毕竟是琪琪的爸爸。”有点无奈,她解不开,亚琪幼时那个男人待她多好她不是不知道,就算是为了亚琪,她也决定要这么做……
“季晓琴!”雅缘生气地吼道,“要我收手是不可能的!你不要以为我会顾念我们之间的感情而对他心存仁慈!这些年,他妄图祝家的财产所做的事已经足够铸成我灭掉他的理由了!季家现在也被他吞噬得只剩下空壳,你妹妹一个人独自支撑。我不会坐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