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你我二人。”杨晔笑起来,“如我所愿,再好不过。”
杨昧没再说话,径自拉着杨晔躺到床上。杨晔垂下眼,嘴角微微翘起,无甚反抗,任由杨昧动作。杨昧自然不会对他温柔到哪里去,草草扩张,分开腿便捅了进去。杨晔轻皱眉头,努力放松身体,双手抓住杨昧的肩膀,抬头去吻他。杨昧别开脸,杨晔却不依不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脑袋撞在自己脸上。
杨晔的手插在杨昧发中,舌头探进他的口腔。杨昧不愿回应他,专注于身下,一记记顶在杨晔深处,皮肤渐渐发汗。杨晔紧紧缠着杨昧的舌,绞在一块儿掠夺每一寸领地,疼得紧了,反而愈发凶猛。杨昧被他吻得快要分不清谁在主导,□累积到极处,泄了出来。
杨昧放开杨晔,躺在一边。杨晔翻身趴在他身上,露出一个笑来,“这算两清了?”杨昧抿了抿嘴,杨晔那夜不顾他的意愿,折腾可比他今天狠,但他前些日子的报复更甚,如今不愿再与他纠缠,“两清了,往后本王不会再召你入宫。”杨晔微微地笑,“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能一直忍着不离开京城?”杨昧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确为这个问题所困惑,“为什么?”杨晔的手贴住他的侧脸,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等着你心软。”杨昧闻言一愣,冷笑尚未绽开,杨晔却道:“你要报复我,折腾我,弄得我生不如死,多的是手段,何必亲力而为?堂兄,你能忍,我更能忍。因为你为自己而忍,我却为你而忍。”
杨昧怔怔看他,看见杨晔深不可测的目中,此刻清晰地倒映出两个缩小的自己,一开口,竟连声音都发颤,“你到底忍了多久?”他们都知道他问的并非杨晔受刑之事,杨晔笑起来,深潭般的双目漾起波纹,“很久啦,幸好今日总算等到。”他抵住杨昧的脸,低头专心致志地吻他。杨晔的手探到杨昧身后,杨昧闭上眼,连睫毛都发抖,却终是没有推开他。
后来,杨昧再一次去了曲南镇,身边的人却从赵驸马换成了杨晔。
他们站在街角,远远地看着李家rou铺。李惟正提着刀切rou,宝琴带着笑招呼着客人。忙了一阵得了空隙,小两口挨在一块儿说起悄悄话。不知李惟嬉皮笑脸说了什么,惹得宝琴怒目而视,一张脸却胀得发红。
杨昧背过身子,转头笑对杨晔道:“走罢。”杨晔忙不迭跟上,心头止不住得意。李惟真是不识货,他那娘子从头到脚一股小家子气,哪里比得上堂兄破冰一笑,仿佛新月从云间透出微光,十分的矜淡,十二分的稀罕。
两人一路往镇外走去,杨昧蹙眉瞅着杨晔,“你的嘴是不是合不拢?要不要我帮你?”杨晔闭上嘴,却敛不起笑。杨昧斜眼看他颠颠走路的模样,暗道这人从前流连花丛好歹也算风度翩翩,怎么竟是这样一副德性,不由笑骂一声:“癞皮狗。”杨晔听了却是一脸受用,“癞皮狗?总算比癞蛤蟆长进几分!”
番外三
曲城江府的花园内,蝉鸣不休,凉亭外的湖泊内开满娉婷荷花。
玉竹坐在亭中,四周种着高树绿萝,只透入细碎阳光,实在是夏日里再清凉不过的好去处。阿榴站在一旁,脸上有些焦急不安,直到江贤文急匆匆步入凉亭,立刻迎上前问道:“少爷,大夫怎么说?”
最近有位神医游历至曲城,江贤文特地重金请来替玉竹看诊,他感谢不尽,恭恭敬敬亲自送神医到门口。江贤文抹了把汗,笑道:“大夫说玉竹体内余毒已清,虽然说话慢于常人,只要多开口练习,也能渐渐恢复。”阿榴闻言绽开笑容,“太好了!”
二人一齐转向玉竹,他的神色淡淡,却看不出什么高兴。江贤文一脸喜色变得慌乱,“玉竹,你别生气!我不是非要你说话……就算说话慢,也不要紧。”玉竹笑了笑,摇头缓缓道:“我没生气。”
自从玉竹死里逃生,便落下了说话极慢的毛病。阿榴倒觉得没什么,公子不爱说话,她叽叽喳喳多说些便是。阿榴转了转眼睛,见江贤文和玉竹正默默看着对方,掩嘴一笑,从凉亭退了出去。
玉竹上前拉住江贤文的手,与他一同坐下,拿袖子轻轻拭去他额上汗水,“怎么……跑得那么急……出好多汗。”江贤文反握住他手,低声唤玉竹的名字。玉竹伸手指水中荷花,“长得真好……哪天……请宝琴他们……也来看。”江贤文点头笑道:“好,等哪日凉快些,叫他们来陪陪你。”玉竹看着江贤文道:“你现在…… 整天陪着我……我一点都不……不寂寞。”
江贤文听了却只觉心酸。他从前忽略玉竹感受,叫他发生那么多事自己却毫无察觉,那时的玉竹一定寂寞得很。他伸手抚摸玉竹鬓角,“前些年在京城的日子,我待在朝中,天天很晚才回来。你每日如何度日,说给我听听罢。”玉竹摇了摇头,“从前的事……提它做甚?”江贤文勉强笑道:“你现下不再怪我,我怕自己飘飘然,忘了曾经有多么混蛋。”
玉竹回忆过往,慢慢道:“府中有老管家……还有别的下人……我不敢叫他们……瞧出破绽……整日躲在房里……只有阿榴……陪我。有几次……我实在无聊坏了……便换上男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