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爱自己了。虽然已经想好不管怎样都要好好爱他,但是还是很失落,不甘心。
一个人在床上,薛凌风反倒是慢慢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他浮肿的眼睛看起来消下去了一些。
他先是寂寞的踱到厨房,那里面空无一人。
桌子上摆着一副干净的空碗筷,是给他起来以后吃早饭准备的。锅子里有用木材余火保温着的馒头和鸡蛋。
不习惯吃这样的粗粮,薛凌风只是把鸡蛋挑出来吃掉了。
吃完以后,薛凌风独自一人呆呆的在厨房坐了一会。到如今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起码那个人就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永远只围着他一个人转,只为他一个人而活。
但是既然不能放手,那就要好好爱。男人跑出厨房,回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了七七,直往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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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晌午,春阳亮得有些晃眼,温度也节节攀升。
劈柴的男人裸露着背脊,上布着细密的汗水。他一下一下挥动着柴刀,准确而到位,就像他曾经接受过的训练那样。木柴的边缘光滑整齐,不一会儿就堆起来,他把它们收拾起来放在屋檐下,又取来新的木柴。
莲葭把双飞招呼到树荫下坐着,给他送来凉水,“休息一会吧,你的眼睛不是见不得强光吗?你也真是的,一上午都不停一会。”
“没关系,多存一些,你可以慢慢用。”
谁知道薛凌风什么时候会把他带回去呢,也许就是明天也不一定,到时他也不可能再回来,不可能再帮她了。
“够多了,你休息吧。”女子笑了笑,但却显出难过。双飞点点头,走到树荫下坐着,还搬了个板凳过来,“你也坐吧。”
苗族女人走过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摸着她日渐隆起的腹部,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你知道吗,我昨晚又梦见你白大哥了。”
“你说他能活着回来见到孩子吗?”
双飞沉默一会,安静的说道:“你放心吧,他一定能回来的,白大哥是个好人,老天会帮他。”
“可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大半年了,孩子都快出世了,可是他连一点音讯都没有。外面的仗还没打完吗?真的那么乱吗?”
女子说着说着竟然哭起来,她一个人默默等待,平日里只能坚强,让自己多挂着些笑容,可是心里对丈夫安危的忧虑和焦急却终有压抑不住的时候。
薛凌风找到莲葭住处时,正看见他的双飞在低头和那女人交谈,神色温柔,那女子靠在他肩头,他便安抚她。
忍!
薛凌风拎着饭盒的手都在发抖了,但竟然硬是在脸上撑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双飞!”
薛凌风的喊声让两个人都回过头来。双飞看见他来了,而且还在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过来。薛凌风还是昨天的苗人打扮,他挂在腰间的那只木猴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协调的晃来晃去。他上午特意去山下的酒楼买了饭菜,提过来送给爱人吃。
“莲葭,我要回去做饭了,等会我给你送饭过来。”
双飞站起来,向女子告辞,薛凌风的逼近总让他有一种不安全感,怕挨打,怕受罚,还怕他会伤害其他无辜的人。
“我没注意时间,对不起,我马上去做饭。”
双飞赶到薛凌风面前,低声道歉。
“别嘛!”薛凌风拉住他的手,脸上的笑容春光明媚,“我知道你忙了一上午肯定很累,所以给你买了东西来吃,你试试喜不喜欢。”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树下正疑惑望着他的女子,笑容更显温柔可亲,“反正东西很多,你还可以请你的恩人一起吃。她救了你一命,我还要好好报答她才对。”
双飞浑身僵硬的被薛凌风拽回到莲葭面前,三个人竟然供了一张桌子开始吃饭。薛凌风一向是个大方的人,买来的菜很多,三人吃足足有余。
薛凌风表现得像是一个二十四孝好相公,不停的给双飞夹这夹那,时不时硬喂他几口,还和莲葭交谈得十分愉快。
一顿饭吃完,双飞已经满脸通红。
吃完饭以后,双飞把碗筷装回木盒子里,薛凌风提起木盒,对他充满爱意的说道:“我把碗筷送回去就回来,你是自己回去,还是等我来接你一起?”
“我自己回去!”双飞几乎是立刻反应。薛凌风笑眯眯看他一眼,提着木盒下山去了。
莲葭走到双飞面前,望着薛凌风迅速消失在山路上的身影,“双飞,你很想念的那个人是他吧?他竟然找到你了,该花了多少力气啊?当年真是他打你的吗?”
双飞也从后面看着薛凌风,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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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才刚回到木屋,正要进门,薛凌风就跟着回来了。他现在离开双飞一步都不行,所以路上一直施展轻功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