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情人也没有白钦文的日子,每天都在外面玩到凌晨的时候才回家睡觉,然後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醒来,再继续出去找人For one night。
可是这边的白钦文过的就完全没有秦川那麽随意。虽然秦川之前说会把衣服送回来,可是白钦文还是很担心,因为秦川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会把这种事也记在心的人。事实上秦川的确是忘了这件事。半夜被惊醒後白钦文就完全没了睡意,只好这样一直翻来覆去到早上。然後带著大大的黑眼圈去洗漱。
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摸到额头,发现温度实在是有点高得不像话。拿体温计量过之後才发现原来已经高烧到了38°的水平。白钦文拖著无力的身子去翻出两颗退烧药吃下去,身子瞬间就感觉轻便了许多。也许是心理作用,不过白钦文完全不在乎这种事情,他以前也经常有小感冒小高烧之类,每次都是吃药过後再捂出汗就好。可是现在哪有时间让他再睡一个回笼觉,已经要去上班了。
想著“反正自己也会好”,白钦文带著生病的身体走去公司。这个时候不能坐公车,不然一定会在公车吐出来。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反胃感,隐隐可以感觉到有不是那麽强烈。白钦文最讨厌这种感觉。沿路上又买了一杯热牛nai喝下去,胃立马就舒服了很多。
到了公司惊讶的发现人竟然都已经到齐了。而现在离8:00的上班时间还有将近半个小时。他後退一步,看了看腕表,发现的确是七点钟刚刚过半。
刚好总监看到他,便走过来朝他打招呼道:“阿文!今天怎麽来了,不是三天的假吗?”
白钦文想起秦川似乎是帮自己请了三天的假,便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没、没有,身体已经好了,所以想要来工作看看。”
总监很开心的拍著白钦文的肩膀,就像是大哥一般的夸奖道:“这样才对吗!男子汉的身体哪有那麽柔弱!对了,我们公司来了新人。”之後叫过一边的一个男孩过来,“王跃!来一下!”
白钦文顺著总监的视线看过去,听到声音之後出现的是一个阳光大男孩,比白钦文高了大概半个头左右,他爽朗的笑著,朝总监道:“怎麽了总监,有事吗?”然後看到一旁的白钦文,疑惑道:“这是……”
“他是你的前辈啊!臭小子!”总监拍了把王跃的後脑,介绍道:“阿文,这是王跃,是个嘴贫的小夥子,不过人还不错!”然後又转向忘我,不顾他“喂喂,我才没有嘴贫!”的抗议声道:“这是阿文,你的前辈,前几天生病请假了,你可不准起伏阿文,他是个很好的人啊。”
王跃不满的撇嘴道:“什麽我欺负他,我哪有欺负人?都是他们欺负我啊!”之後见白钦文沉默不说话才像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後脑勺,“呃,抱歉,我嘴快了点,不过你别生气,我没有恶意的!”
白钦文看著他著急解释的模样抿著嘴唇笑了笑:“没事,我、我不太习惯和别人相处,你……你也不用在意我的看法的。”
王跃被白钦文羞涩的笑容闪了一下神,之後不自在的咧开嘴,道:“呃……你,你是前辈啊,有事的话我肯定会帮忙的!”
这两句话明明和白钦文的话一点都没有关系,但是白钦文不知为何很开心,这个大男孩看起来就有种让人很想亲近的冲动。所以他抬头朝王跃再次笑了笑,还伸出了手:“那麽,请多多指教。”
王跃“嘿嘿”笑了两声,突然被人叫了名字:“喂,王跃!要你帮我们拿的东西呢!”
“啊呀!忘了他们!快,我们进去!”王跃扯著白钦文的胳膊就往走,然後到茶水间将摆放在地上的一堆工具抱起来,才努嘴示意白钦文:“喏,请你帮忙端水!”
白钦文第一次被人当做真正的朋友似的对待,有些喜悦,重重的点点头,便走上前拿起茶水的托盘跟在王跃身後往办公室走。
办公室挤满了人,他们本来都在嚷嚷著“王跃你怎麽这麽慢”,却在见到白钦文之後自动消了声。白钦文难过的垂著头,把水杯一个一个好好放好。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交不到朋友,不知道为什麽人们总是把他排除在外似的,一见到他就没有了说话。
倒是王跃很不满他们的表现,把工具扔到了桌上,弄出很大的声响:“喂,为什麽看到阿文前辈就不说话了?你们啊,不是在害怕吧?”
人群中像是被丢了一颗小石子,此起彼伏的“才不是害怕呢”的反驳声,甚至还有人朝白钦文微笑道:“谢谢你咯阿文!”
白钦文受惊一样的鞠躬回去:“不,不用谢!是、是我应该做的啊!”
王跃拍拍他的後背,朝他竖起大拇指,还像孩子似的眨了眨眼。白钦文感激的都红了眼眶,赶紧低下头装作在整理的样子,一边在心想到:如果人们都和王跃一样把他当做朋友有多好。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白钦文的呼唤,他和同事之间的气氛在王跃的调和下变得很融洽。
不得不说王跃是个很能活跃气氛的人,他总是在同事聚在一起休息,偶尔会玩扑克的时候凑过去给人出主意然後遭来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