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面对许多上乘道法不学,偏偏要学那旁门左道,一身妖术,为祸虚玉。你们要以他为鉴,切不可做出任何背叛之事。希望白珩是虚玉第一个叛徒,也是最后一个。
白祁炎打了个冷颤,强笑道:“你告诉我,什么正经书会上有画?你看的不会是什么小黄书吧?”
“你!不知羞!”慕棠恼羞成怒,甩袖说道。
“与其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倒不如仔细跟我说说,虚玉山的那两件法宝是怎么被盗的?”
“能怎么被盗?早上起来就听掌门说法宝没了。定魂盘与捕魂网所藏之处只有掌门与长老知晓,不就只能是内鬼所为了吗?”
“哦?”白祁炎摸了摸下巴,笑道,“虚玉居然出第二个叛徒了?”原来他不是唯一一个啊。
慕棠愣了愣:“你怎么知……”话还没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大声喊叫着往后退去,边还用食指用力指着白祁炎。
完了,自爆了。白祁炎拍了下自己的嘴,怎么就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呢。
其他虚玉弟子围拢到慕棠身边,不解这个平时冷淡的师弟,现在为何如此失控。
“他他他……白珩!他是白珩!”
众弟子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白祁炎左右抓住温辰与淼莱的手,准备随时跑路。
原以为会面对刀光剑影,可没想到什么都没有,众弟子都是愣了一会,大概他们都没想到一个被压在山下面,传说一样的人物,居然会像来串门似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其中一个先反应了过来,他冲着白祁炎行了个大礼,本想高呼些什么,却什么都无法喊出口,低头小声嘟囔道:“这个应该怎么称呼?祖宗?师伯祖?”
白祁炎被吓了一跳,带着两人连连后退几步。白珩与虚玉之间有大仇,为何没有人来对付他?
“你们?你们不想打我吗?”
那人年纪稍长,他伏在地上,起来也不是,继续待着也不是,就说道:“祖宗,我能先起来吗?”
“起来起来,还有,别叫我祖宗。”
那人拍了拍衣袖站了起来,在又瞧了一眼白祁炎后,道:“您是第十六任掌门的师兄,我是二十五任掌门的弟子,您觉得我们应该如何称呼您?”
这修仙世界,活太久最大的坏处就是不知道该让对方如何称呼。
“你们就没有要抓我的想法吗?”
当初白珩这叛徒做的冤枉,他虽是修炼了妖法,却从未伤害过一人。白珩展空二人师兄弟反目,展空就以修炼妖法为源头,给白珩泼了一堆脏水。那时展空是掌门,当然是由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白珩即便是被冤枉的,但这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一辈子都逃脱不了了。
“玉阳仙君……玉阳仙君在他飞升前夕,向世人发布了一封《罪己书》。其中就有写明当年是他……是他陷害了您。”
“什么??”白祁炎满脸不敢置信,这些都是他从未听过的。就算现在听到了,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他以为展空就是个伪君子,欺骗了世人,用手段成了仙。可没想到他居然留下了《罪己书》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都知道罪行了,为何还能成仙?未免太不公平。
但转念又一想,可不就只有展空能成仙吗?爱过恨过,有过执念,也懂放下。真正做到了无爱无恨,无悲无喜。他不成仙谁成仙?
后面有人窃窃私语,慕棠站着听了一会,切了一声,站出来问道:“祖宗,是谁将您从断欲山救了出来?”
白祁炎一听到“祖宗”两个字,就头皮发麻,全身难受。他能联想到那些小老太太跟在她们孙子身后的画面,手里拿了个盛饭的勺子,追着孙子喂饭,还一口一口的叫着“祖宗”。这两字,包含了大量的无可奈何。
“对啊。”另一人附和道,“玉阳仙君有言,谁若能释放断欲山下的那位,便可直接继任掌门之位。”
哦~~这大概就是温辰继任的原因。
白祁炎正想把温辰推出去,可发现自己的右手在微微颤抖着,心脏没来由地开始抽痛起来,一股心火窜出,只想杀戮。
那一缕神魂也听到了?他是在气展空不敢自己去救他,而是把这责任托付给了别人?
那种感觉只出现了一会,便又消失殆尽。白祁炎走到温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就是这位救了我。”
慕棠轻声嘀咕了一句:“刚死一位掌门,又来了一位新掌门,这时机掐的真是刚刚好。”
白祁炎听到了,心里回道:可不就是刚刚好吗?否则怎么说是主角光环呢?
那个看起来比较有发言权的在看了温辰一眼后,道:“敢问这位公子师承何处?”
这是要查温辰有没有做他们掌门的资格吗?
“一家人一家人。”白祁炎站出来说道,“这位是我师弟展空成仙后收的弟子,不就是一家人吗?”
温辰回头看他,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道:“小炎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