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定终身的,还是因为我长得与黄钰有几分相似将我看做了替身?
姬兰感到了阵阵眩晕,连黄钰口中说的话也听不真切了。她现在只想到姜举面前,将这块玉佩砸到他的脸上,好好质问一下他究竟什么意思,但姜举远在边关,归期未定,她一介女流,又如何能翻山越岭找到他呢?
对了,范无咎,去找范无咎,范无咎不是说他是神仙吗?
姬兰强装镇定地收下玉佩,然后又安慰了黄钰几句,送他回了卧房休息,然后跑出了姬府。
可是人海茫茫,范无咎只说之后会再来找她,却没有告诉过她他究竟住在哪里,她又该怎么去寻他!
悲伤、猜忌、无助将姬兰团团围住,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当怎么做。
太阳渐渐西斜,月亮也早早地出现在了蔚蓝的天空当中,姬兰看着黯淡无光的月亮流出泪来。
回家吧,或许是我记错了,姜举根本没有什么玉佩,是我记错了。
姜举,你究竟何日才能回来。我已将嫁衣织就,只等你一骑白马,接我入你姜家。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而此时的范无咎,却趴在自家的屋顶上,偷偷打量着院子里的人。这是他生前与谢必安同住的房子,他知道趴在哪个位置院中人看不到自家,但自家却能清晰地看见院中人。
夜幕渐渐降临,谢必安将饭桌搬到了院子里,然后又在桌子中央点了油灯。借着暖黄色的灯光,范无咎看清了谢必安的模样。
他的脸庞尚且稚.嫩,没有这么多的棱角。他也不像现在这般整日里一副笑面虎的样子,眼睛也是好好睁着的。范无咎知道,再过几年谢必安的眼睛就越眯越小,嘴角也越来越翘,将喜怒哀乐全都藏在了心里。
范无咎突然想起来,活着的谢必安的右眼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淡红色的痣,范无咎突然开始想念起他那颗痣来,夜色朦胧,他是断然看不真切这痣的。
PS:姜举:不是的,老婆你听我解释
姬兰:我不听我不听,你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了,更新要变得更慢了,气哦。
今天和亲友讨论,发现鸡总巅峰时每月完结一篇文,而且篇篇Jing品。唉,你男神到底是你男神,实在是太厉害了。
&&&&&&&&&&&&&&&&&&&&&&&&第21章 故人来4
红衣佳人白衣友,朝与同歌暮同酒。
少年的范无咎拿出今早从姬兰处得来的月饼,找了个盘子将它们与谢必安Jing心准备的菜肴一起端上了桌。
“你哪里得的月饼?”谢必安坐在椅子上,一边给小范无咎倒酒一边询问着。
小范无咎掰开了一个月饼,给谢必安递过去了一块,说:“之前认的姐姐。”
谢必安神色凝固了半分,然后才接过月饼说:“倒是没听你说起过。”
院中的范无咎并没有察觉到谢必安神情的变化:“前不久我上街,帮她解了个围,这才认识的。是个好姑娘,性格也好,笑起来很好看。”
大概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趴在屋顶上的那个范无咎将谢必安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小范无咎讲得越开心,谢必安的神色就越冷,但他仍是弯着嘴角在听小范无咎讲话,不插一句嘴。
一顿饭吃了近半个时辰,因为是中秋,自古以来便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虽然家人都已经不在,但小范无咎身边有谢必安最近还认识了姬兰,难得不再是孤家寡人,便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眼下干脆直愣愣地醉倒在了桌子上。
谢必安见他如此,便苦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筷子将他扶回了房间。
安顿好了小范无咎之后,谢必安又重新回到院子里。一轮皎月,发着素颜的光芒,月上的暗色斑点清晰可见。谢必安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的簪子,将它举起对着月亮,用拇指在反复的揣摩,然后又长叹了一口气,将簪子又重新收好。
范无咎的突然一惊,这是女子用的发簪,为什么谢必安会将女人的簪子视若珍宝?这是他的心上人给他的信物吗?范无咎可以瞒着谢必安认识姬兰,谢必安也自有范无咎从未知晓的红颜知己,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范无咎还是觉得胸口有些钝钝的疼痛感。
范无咎从未想过谢必安会不会有过喜欢的女人,他虽然也有时会设想谢必安有了家室之后会如何,也拿此来打趣过谢必安,但这些设想也都不过是设想罢了,范无咎也未曾拿它们当过真。但这次不同,谢必安手中女子的木簪让范无咎的假设突然有了实感,他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谢必安的某些不可言说的秘密。范无咎本以为谢必安说要和他相依为命终身不娶是因为在乎他,但现在想来是不是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理由?
他不娶妻,也从未朝范无咎表露过喜欢什么女性,是不是因为曾经沧海难为水,他非娶不可的那位女子已经不在了,所以他宁愿不娶。
想到这里,范无咎的心脏突然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