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接耳,纷纷咒骂这投毒害人的凶嫌。
「柳参议若是说不清楚,那我替你做主来彻查这件事情,定然会给你一个明白!」范老夫人断气主母架势,命令一旁的家丁,「既然柳参议病了,肯定买了不止一包的草药,你们去柳参议的院子,把其余的药给我搜出来,我们倒要看看柳参议这难言之病,到底为何?!」
「是!」几个家丁小跑着奔前府而去。
周围的议论和咒骂声声钻入范炎霸耳朵里,禁锢的大手紧紧收拢,在柳沐雨白细的手腕上捏出青紫的痕迹,范炎霸不明白,柳沐雨让自己信他,可面对累累罪证却不肯开口辩解,反复那几句苍白的谎言,稍加推敲就能被拆穿,难道柳沐雨真觉得自己是个被性欲迷晕了的流氓白痴?
「爷……你要信我!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要毒害侧王妃!你说好要信我的!」看出范炎霸眼中的指责,柳沐雨反手握住范炎霸的手,他不顾脸面,不计名分地搬进郡王府,就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如果连这个男人也不相信自己,那他在郡王府还有何立锥之地?
范炎霸眼睛死死盯着柳沐雨,一字一顿地说,「好!你说!你说这药到底是谁熬的?谁用的?谁送的?只要你把这前前后后说明白……我就信你!」
「不……不是我……你信我……」柳沐雨拼命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聚集。
「老夫人!老夫人!搜到了!」几个仆役风风火火地跑回来,手里拿着几个药包,交给范老夫人,「我们在柳参议的住处搜到了这个……」
柳沐雨一看,正是柴夏子给自己开的安胎药,顿时紧张起来,直觉地想要把药抢回来,「不……那些不是……」
范老夫人冷冷地说,「是不是,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范老夫人将药拿给一旁候着的王神医,王神医打开药,粗略的扒拉了几下,拱手禀告,「老夫人,侧王妃喝的正是这副毒药,我马上按这副药去配解毒方子,相信一定能救得了小世子!」
范老夫人心底暗道一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自己的金孙终于有救了!
将余下的药包狠狠地扔在柳沐雨脚边,药包四散,里面的药也洒落一地……
看着地上散落的药材,那些根本不是柴夏子给自己开的安胎药!柳沐雨惊惶地抬头,看向一脸心痛的范炎霸。
不是!这药被换了!这不是我的药!
此时,有家丁叫来看门的差役,差役看了药包,也躬身作证说亲眼看到柳参议提着这样的几包药从外面回来。
事到如今,原本一直不愿相信是柳沐雨投毒的范炎霸,此时也在心里给柳沐雨定了罪,暗恨柳沐雨的不通情理,明明自己心里只记挂着他,整日里尽可能的陪伴他,甚至说了很多本不该说的许诺,可为何柳沐雨还这么容不下姚晓娥,甚至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为了争宠,竟然不惜一尸两命?那可是自己的亲骨rou啊!
范炎霸不明白,在他面前一向谦和温驯如绵羊的青年,怎么会藏着如此歹毒的心,亦或是自己本就被柳沐雨伪装的温柔欺骗了?脑中一遍遍回想着柳沐雨将姚晓娥推下说的那一幕,范炎霸有些后悔,若是那时对柳沐雨略施薄惩,会不会就能遏制住他继续行凶的念头?
范老夫人转脸冷冷地看着呆愣在一旁的柳沐雨,「柳参议,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说?!」
柳沐雨此时眼里心里已没了旁人,只是紧紧抓住范炎霸的袍袖,嘴里嘟囔着,「爷!爷……你要信我!我没做……我什么都没做……」
「不是你?那会是谁?难道是姚晓娥自己吃打胎药?」面对众多人证物证,范炎霸再也没了替柳沐雨说话的立场,烦躁地想甩开柳沐雨的手,袍袖却仍然柳沐雨死死拽住,「姚晓娥她心里清楚,她今日能做这个郡王妃,完全是因为她那个争气的肚子,若是没了孩子,她什么都不是!她保胎都来不及……怎么会做打胎的蠢事!?」
「事到如今还死不悔改?真是无可救药!」见不得那柳姓贱人一直和儿子拉拉扯扯的装可怜,一旁的范老夫人冷哼出声,「来人,把这罪臣押往郡守府死牢看管,择日问斩!」
「是!」一旁的仆从得令,上前押住柳沐雨的肩膀,就要把人往外带。
柳沐雨死死抓着范炎霸的袍袖,不肯松手,声音嘶哑,「范炎霸!你说过信我的!你说过你不会松……你答应过我!我是相信你才来郡王府的……我没有下毒!真的没有,你信不信我?!给我句话……你说话啊!」
「慢着!」
眼看仆从要把铆沐雨押下去,范炎霸不自觉地出声阻止,看到娘亲一脸愤怒不满,微微有些瑟缩,扯开柳沐雨紧抓的双手,任由他被众仆役反扭住肩膀,压制在地。范炎霸转头不再看柳沐雨失望痛苦的表情,转身几步,跪在娘亲面前。
「娘……柳沐雨其实……不是外臣,他是儿子养在外面的男宠……」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原来这一直看似清冷高洁的柳参议,不过是郡王床上的玩物?原来这一切的起因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