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粗秽的言词刺激了我,我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击了一掌,他很满意地呻yin出声。
&&&&&&&&&&&&&&&&&&“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命令道,一个挺身,插得更深,听着他“啊”地叫了一声。
&&&&&&&&&&&&&&&&&&感觉他已经充分适应,我开始调整进出的速度,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他显然很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忘情大声地呻yin起来。我伸手揉搓他怒涨的分身,他抓紧了被单,央求道:“爸爸,让我出来。求你。”
&&&&&&&&&&&&&&&&&&汗水浸shi了他的头发,雪白的皮肤泛着红chao,疯狂地摆动他的头,一只手难奈地揉弄这被我忽略的ru尖,他的脸上是一副迷乱的样子。我不确定自己喜欢在他紧窒的身体里驰骋多一点,还是欣赏那副痴迷yIn荡的表情多一点,亦或者正是因为后者加深了前者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从他身体完全撤出来,再重重地一口气插到底,如此重复,这显然将他逼到爆发的边缘,得不到宣泄的欲望逼出了他的眼泪,他挫败地哭叫着,“爸爸,爸爸……”
&&&&&&&&&&&&&&&&&&小的时候他也这么叫过,当他受了委屈的时候,他会一路跑进屋来,哭喊着:“哥哥,哥哥……”
&&&&&&&&&&&&&&&&&&现在却是这样一种情况。
&&&&&&&&&&&&&&&&&&柔情在我心中升起,我抱紧他,加速了在他身体里的冲刺,在感觉将要在他体内爆发之前,我伸手解去了他的红绳。
&&&&&&&&&&&&&&&&&&几乎是立刻的,他的前端痉挛了两下,滚烫的Jingye喷在我和他的小腹上。我也于同时在他体内释放,他的感觉十分美好。
&&&&&&&&&&&&&&&&&&他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又弄脏了爸爸。”
&&&&&&&&&&&&&&&&&&我微笑地看着他,“没关系,不过如果你觉得抱歉的话,可以把它舔干净做为补偿。”
&&&&&&&&&&&&&&&&&&他很听话地照做了,我躺下来,他坐起来的时候,我喷射在他体内的ye体顺着他的两股流了出来,这个景象刺激了我,我发现自己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我很吃惊没有睡好的情况下,我会有那么好的体力,至那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但他显然累坏了,第三次高chao之前,他晕了过去。我看着他的睡颜,纯洁的象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我觉得自己想要只烟,但我忍住了,我戒烟已经有两年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如何将这层新的关系定位,但毫无头绪。这时候我想起了聆韵那张天使般的脸,我开始感到深深地内疚,虽然我不曾对她承诺过认何事。
&&&&&&&&&&&&&&&&&&事实上,我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都无法将我和陶陶的关系定位。
&&&&&&&&&&&&&&&&&&在这之后,我们持续着这种游戏,他激怒我,我找机会惩罚他,然后上床。
&&&&&&&&&&&&&&&&&&如果说性爱是完全rou体的,那么性爱必定是天下最无聊的事情。rou体的结合其实很
&&&&&&&&&&&&&&&&&&机械,记得上高中时一个台湾来的朋友讲了个黄色谜语,谜面是“做爱”打四个《水浒》人名。结果谜底是“史进,鲁智深,宋江,阮小二”。大小之余未免落寞,这四
&&&&&&&&&&&&&&&&&&人的名字确实概括了一切男人性交的过程。如此简单的一个过程。或许因为这个原因,之前我对性爱并不热衷。
&&&&&&&&&&&&&&&&&&但是陶陶彻底地蛊惑了我,让我象一个发情的毛头小子,一见到他就想将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越来越深陷在这个游戏里,乐此不疲。
&&&&&&&&&&&&&&&&&&我们之间的游戏或许不能称之为SM,就象我们的关系不是主人和奴隶一样。我并不从使他疼痛中得到快感。相反,随着关系的持久,我越来越不忍心惩罚他。蜡烛,电夹,那些听起来都觉得残酷的东西,我一样也没用过。我对他的惩罚,仅限制于鞭打,捆绑,亦或在他没有充份润滑的情况下突兀地使用他,只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那样,疼痛感适当地加强了刺激的快感,而我则喜欢看他因为兴奋而留下的眼泪。
&&&&&&&&&&&&&&&&&&我同时也不是他的主人,至少不是一个好主人。因为我纵容他的无礼,我喜欢他生动的表情,我无意将他训练成唯唯诺诺的小丑。我并不严格地执行我所发出的要求,只是随兴在想要的时候发掘他的违背做为惩罚的借口。我喜欢用支配的口吻对他说话,或者逼着他做出一些羞人的事情。而他,则不断地用撩拨的语言触怒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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