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了,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稳?”
所有的真相,就好比是装在透明玻璃柜里,大家早已心知肚明,就少了一道把柜门打开,把事实请出来,当面锣对面鼓、一是一二是二,让大家看得更直观的手续而已。
周青璇默然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如此
真相已经大白,与感情、与赵英姿有关的完全不用再藏着掖着,算是好事吧,周青璇还是挺不开心的,也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卫蘅见她闷闷不乐,要带她出去找乐子,周青璇不愿意跟着去看她勾搭别人,就拒绝。卫蘅笑得不能自已,硬拖着她必须去。
春天一到,游乐场就热闹起来了,大人多过孩子。两人从旋转木马开始,一直到云霄飞车,卫蘅吓得不敢睁眼,哇啦哇啦鬼叫,停下后双腿打颤。周青璇拖着她一边走一边骂她活该。她自觉理亏,不好意思也不敢分辩。
吃了一顿晚饭,卫蘅才活过来一些,逼着周青璇去夜场,让她请酒压惊,曰:“今日舍命陪君子,差点魂飞魄散,压惊酒你必须请。”
魂飞魄散的罪名实在太大,周青璇自认担当不起,迫不得已,只得答应买酒给卫蘅“安魂”。
进了酒吧的卫蘅,自在欢畅的很,根本不用请酒压惊,她认识的人也多,跟这个跟那个打招呼,又生怕周青璇丢了一般,把人扯在手里。周青璇觉得自己又被人看了猴戏,一直有人拿眼睛在周围乱瞟,十有八,九因为卫蘅,她忍着。
“喔,又一个靓妹,眼光够正啊。”一个剃着板寸的男人,笑嘻嘻看过来,上上下下,放肆地打量。
卫蘅一口“呸”过去,“不会看人就把你那绿豆眼管好,别以后看路都费劲就不好了。”
“哟,今天肝火这么盛啊!”语气轻浮又耐人寻味,逗得好几个人跟着哈哈大笑。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省得恶心到其他人,到时候再被丢出去,可就难看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板寸男大概是被揭了短,脸慢慢拉下来,颜色难看起来,旁边的同伴赶紧跟他勾肩搭背,说话的说话,劝酒的劝酒,糊弄了两下,他一口气把一扎啤酒都给灌了下去。
卫蘅招来酒保,放了张纸币到他手里,指着那板寸说:“给那一桌上酒。”
周青璇也不管卫蘅如何处理与别人的争锋,进这种地方,她早有心理防备,只不愿跟这些人说话才沉默,同时,她也相信卫蘅能处理的很好,眼睛四处拐了拐,也没看到好景色,正觉得扫兴,卫蘅又伸手来拉她,“还是上面坐着去,省得跟这些人废话。唔,你先上去,我去去就来。” 她一下又不怕周青璇会走丢了,扔下她朝另一侧去了。
周青璇对这里的一切实在不感兴趣,要不是卫蘅生拉硬拽她才不会来,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没了东张西望的兴趣,低头玩手机,勾搭信号那头的赵英姿老师。
不一会儿,卫蘅上来了,手里捏了一盒烟,坐下来给自己点了一支,用拇指与食指捏着,半天也不见她送到嘴边,只看着它一点点地燃烧,不一会儿就烧出半截烟灰来。
周青璇看着细弱的一缕青烟,“你抽烟?”
“没啊!哦,随便看看。”说着,她又把视线放在手上。
周青璇见她反常地安静,话也不说,更没一点想要去勾搭谁的意思, “喂!”
卫蘅扭过头来看周青璇,“嗯?”
周青璇朝下面努嘴,“怎么不去玩?被刚才那人气着了?”这个时段的乐声还算温柔,没那么吵,她也不用特别大声。
卫蘅拧着眉心朝下看了一眼,笑着摇头,“没有,只觉得没意思。”
“诶,你不用顾忌我,你玩你的,我坐一会儿就走。”
“我今天真的没兴趣。”
哦,修身养性了。“打算结婚了?”
“哈,你真是。我跟张暨阳已经是过去式了,前男女朋友关系。”她那么一哈,不屑、轻蔑又与可奈何,手上积了挺长的一截烟灰也扑簌簌落到下面去了,差一点就掉到人家头上了。那人也发现了,后退了一步,仰头望上来。
“什么时候的事啊我都不知道。”
卫蘅低着头,牵出一个笑容来,“很久啦,林区回来没多少天就分了。”
这消息够让人意外,周青璇惊讶到眼睛都瞪大了不少。这都好几个月了,卫蘅一张嘴真够严的,什么都没露,赵英姿也什么都没提起过,她还以为这两人好好的呢,谁知竟然发展成这样了,她这朋友做的也太不称职了。“为什么,他人不是挺好的么?”卫蘅要是结婚,张暨阳无疑是个理想人选,能力、职业都不错,又一表人才,对卫蘅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卫蘅对他也不是全无感觉,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卫蘅的妈妈非常中意这个未来女婿,简直能夸出一朵花来。
“我知道他人好,可我不爱他啊。”
卫蘅越是笑得轻松,周青璇越是为她担心,心疼地看她,“你究竟怎么了?”一次两次还好,可每段恋情都长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