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园还没有正式竣工,来的人并不多。
这里的投资人显然和司从很熟,又送水又送鱼竿。
“谢谢,已经有了。”司从礼貌回绝,“我先教她钓鱼,待会再说。”
朝乐很少跟着他面见朋友,此时只能得体地笑笑,腼腆而青涩。
对方意味深长,没有直接叫一口“司太太”,免得把人认错,况且,她这个年纪,像是司从的情人。
组装好鱼竿,司从放在她手中,问道:“这湖里鱼不少,种类多,随便钓都不会空手。”
他无非是想让她轻松点,钓鱼是娱乐的事情,不需要太紧张。
朝乐对所有第一次做的事情,难免紧张,听他一说,反问:“那我要是一条鱼都没钓上的话怎么办?”
“没事,我就对别人说,你信佛,钓满一桶后又放生了。”
朝乐噗嗤笑开,拍了他一下,“好啦,我应该能钓几条,回去给你煲汤。”
她按照他所教的那样,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等司从把一切准备好,她只需要握着竿体,模仿别人的样子,目不转睛望向湖面。
“你是不是有事?”她问,“所以把我当个小孩似的找个玩的地方,然后你可以走了?”
“没有。”
“还不承认,刚刚那个老板要约你。”
“我很快就来,主要是谈一谈上回工伤的事。”
“工伤?是不是朝阳?”
不仅仅是朝阳,还有其他的工人,因为干桥梁危险性较高,摔着跌着是常有的事,就怕有生命危险。
朝乐还是比较懂事地,“那你快走吧,我在这里可以玩一下午。”
司从把她注视几秒。
“怎么不走?”她问,“在想什么。”
“在想如果有个女儿,是不是和你一样乖。”
朝乐面色泛红,忍不住恼他,懒得再搭理。
司从突然俯下身将她围住,反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捻着尼龙线,“别绕起来。”
再次清晰地看见他的手,朝乐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掌心定论,顿时恼自己,大白天的在想什么。
他身子挨得极近,耳朵擦过她温热的脸颊,纯粹的男人气息拨得她心中荡起涟漪,呼吸不由得加快。
司从问:“记住我说的了吗?”
“记,记住了。”
上不接下的字音,让他有所察觉,稍稍起身,将她泛窘的脸收归眼底,难免觉得好笑,故意凑近些,压低的嗓音性感得要命:“那你重复一遍。”
“你——”
说不出来了吧。
“我……”她一张嘴,耳侧的碎发被热风吹落,蔷薇色的唇瓣含着青丝,眼神懵懂清澈,像只猫似的勾人心扉。
司从抬手将她嘴角的头发拂开,没等她说谢谢,低头吻了上去。
这回吻得不同于之前,更沉重些,不容她抗拒。
他粗糙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调到最佳姿势,一点点汲取唇舌间的软糯香甜。
等到发现他的手开始下移,已经晚了,朝乐明显感觉到被人揉了下,不轻不重,而罪魁祸首意犹未尽,表面装得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待会来找你,想吃什么味冰淇淋?”
依然是哄小孩的语气。
朝乐轻咬唇,脸上火辣辣的,想用手遮住胸口,又觉得多此一举,她衣服穿得完整,如果不是衣服出现皱褶,她真以为他刚刚只是轻轻一吻。
她闷闷道:“不吃,你走开。”
“确定吗?”
她干脆拉低帽檐,不做理睬。
看出她在生闷气,司从随手揪了根柳条,在她眼前一晃,“谁气着你了?”
不耐烦的语气:“走开啊。”
“是不是我刚才……”他剩下的话被她杏眸瞪了回去,“真为这个生气?”
“没有。”
分明就是为这个,还嘴硬。
他说:“乐乐,我们算是两清,你昨晚还占我便宜呢。”
提到昨晚——她更羞恼,“我那是意外。”
“我也是意外。”
“你分明是故意,故意揉的。”
“你摸我是意外,我摸你是故意,乐乐,双标也不带你这样玩。”
朝乐干脆把鱼竿放下,“我就是双标,你别理我好了。”
说完大步往林子深处走,背影傲骨凛然。
“你去那边做什么?”
“不要你管!”
司从等她走上小十步,慢悠悠提醒:“走远的话会有蛇哦。”
她脚步顿了下,逐渐放缓。
“还有蜘蛛,老鼠,很多都具有毒性……”
话还没说完,朝乐已经转过身,很没骨气地折回来。
☆、25
微风轻扬,她帽沿有些歪,自己没有察觉,反而一心离他远一些,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