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握着一根皮绳轻轻抖动着。
皮绳扯动,铁辉只觉得下体一阵巨痛,带着口撑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铁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半裸着上身,裤子也被解开了,Yinjing上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东西,此时正坚硬燥热的挺立着,两颗乒乓球大小的睾丸被一根细皮绳死死的捆扎着,另一端正握在宁斌的手中。
“该轮到我了!”任吉祥从黑袍里掏出他的Yinjing,揪住铁辉的头发,将Yinjing慢慢的插入铁辉的嘴中。术士的阳具苍白肥大,带着种奇异的怪味,绵软如一条虫子般在铁辉的口腔里蠕动着。任吉祥将那团肥rou堵在铁辉的喉咙里,整个小腹野蛮的压在铁辉的脸上。
铁辉无法呼吸,痛苦的挣动着身体。
“害任先生瞎了一只眼睛,还不好好的吃鸡吧将功补过!”宁斌扯动着绳索道。
一听此话,任吉祥眼中闪动着凶光,他按住铁辉的头,凶猛的抽插着,同时双手尖利的指甲插入铁辉宽阔的背部,划出几道淋漓的血槽。
铁辉疼的浑身颤抖,任吉祥更加疯狂的扭动屁股,Jingye胡乱的喷溅出来。
铁辉喘息未定,宁斌已经脱下裤子走了过来。他将铁辉仰脸按在地上,自己爬在铁辉的身上,将Yinjing插入铁辉的嘴中,同时自己也张口含住被催情ye挑逗的高昂着的铁辉的Yinjing,使劲吮吸起来。
每当铁辉快要射Jing的时候,宁斌就用力扯动捆扎着铁辉睾丸的皮绳,剧烈的疼痛使他的阳具迅速的蔫软下来,可随后宁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yIn乱。
宁斌Cao的兴起,猛的跳起身来,两脚叉开在铁辉的头两侧,伸手握住铁辉的双脚从上面倒压下来。铁辉的身体被压的蜷缩起来,他被折磨的汁水淋漓的Yinjing一点点的伸下自己的嘴边。
“吃吃你自己的鸡吧!味道一定不错!”宁斌按住铁辉的粗腿用力下压,同时将自己坚硬的阳具顶在了反蜷着身子的铁辉的肛门上。
胸闷气短,腰仿佛要折断了般的疼痛,铁辉感到自己的rou棍正擦着嘴唇挺进口腔。他清楚的看见自己粘shi硕大的鸡吧一点点的进入他毫无防御的嘴中。舌头上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gui头,轻微的触碰却让他的身体痉挛的颤抖。就在同时,肛门一阵刺痛,宁斌的Yinjing强行塞进了铁辉的屁眼,整个身体的重量压的铁辉那根Yinjing完全没入他自己的嘴中。
旁边的任吉祥兴奋的yIn笑着,索性用绳索将铁辉的大腿和脖子固定在一起,让他保持这种屈辱痛苦的姿势。
从未有过的感觉使铁辉的下体更加亢奋,随着宁斌怪叫着上下抽动,铁辉的Yinjing在自己的嘴中也快速的抽送起来。他绝望的呻yin着,Jingye在扭曲的身体极力的震撼中喷射进嘴里。
山谷上空的云逐渐暗下来,莫天将一只火把点燃,转动着插入铁辉流满了Jingye的肛门。“继续继续!很有意思!”
任吉祥狞笑着将一些粘稠的药膏放在插在铁辉肛门里的火把上加热,然后倾倒在他的屁股上。
滚烫的ye体淋在腹股沟,睾丸上,顺着Yinjing一点点的流入铁辉的嘴中。含着自己鸡吧的嘴里发出含糊的闷哼,很快,他的Yinjing逐渐的坚硬起来。屁股上的火把烤的铁辉浑身冒汗,粗直的Yinjing随着他的喘息在口腔里抖动,他本能的挣扎,本性却在一点点的迷失,终于他开始吮吸起自己的Yinjing来。
残酷的游戏持续了几个小时,yIn乱过后,三个人先后睡去,准备第二天的逃亡。被捆绑成rou粽子一般的铁辉被扔在一边,身子在绳索中极度的扭曲蜷缩着,嘴里含着自己的Yinjing,手脚都无法动弹。插在肛门里的火把熄灭了,在黑暗中兀立着,冒着呛人的青烟。
身上残酷的绑绳终于解开了,一面长方型的黑色铁枷卡着铁辉的脖子横担在他的肩上,双手被铐在铁枷两边的小孔中。一条粗铁链将脚带在铁辉光脚上的脚镣和铁枷相连,宁斌扯动栓着铁辉睾丸的皮绳,铁辉挣扎着从地上站起,铁枷居然沉重异常,铁辉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任吉祥用手按动着仍然插在铁辉屁股里的棍子笑道:“这副横枷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少说也有两百斤,你神功了得,带这个最合适不过了。”
宁斌将一口痰ye连同嘴角的烟蒂一起吐在铁辉的嘴里,扯动皮绳,杠着枷锁的铁辉踉跄着迈着步子,四个人向山谷的深处走去。
森林中根本没有道路,到处都是荆棘藤蔓,铁辉带着脚镣,项带沉枷,走的艰难异常。每一步迈出,插在肛门里的火把都摩擦着直肠内壁,使他始终大张的嘴里发出惨叫。光着的大脚被枝叶石子划的鲜血淋漓,脖子手腕脚踝也都被沉重的枷锁磨起了血泡。
宁斌不耐烦的扯动绳索,铁辉只得尽力加快了脚步,剧烈的疼痛折磨的他满头大汗。
“夹紧屁股!要把棍子掉了可有你好看!”看见夹在屁股缝里的火把松动,莫天抬腿在铁辉的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
铁辉闷哼了一声,朝前摔出去几步,屁股里的火把却终于掉在了地上。
二十 铁血丹心傲相迎
“也走得累了,歇一歇吧!”莫天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