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想吐,头晕。”
“哦,可能是身体太虚弱了。”傅靖扬回答。要是让霍真真知道头晕恶心想吐种种症状是因为傅靖扬一路扛着她导致的,可能今天晚上谁都别想好了。
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霍真真仰躺在轮椅上仿佛失去梦想的咸鱼,傅靖扬无聊的观察急诊室里的人间百态。他们时不时的还会遭受围观,两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的残疾人朋友多多少少会让人联想到一些故事吧。
“你这种感冒发烧,输完ye吃点药就好了。”傅靖扬先开口,“至于……那个什么疼……他说他也没办法,只能给你加了点止疼药。”
“好了我知道了你闭嘴吧。”霍真真最不想被提及的还是被傅靖扬说了出来。
傅靖扬问:“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悲惨?为什么大晚上的跟一出租车司机吵架?直哥能耐了啊,都会跟人吵架了。”
“……”霍真真没理傅靖扬开玩笑的语气,她还是撑着自己的额头,也不看傅靖扬,闷声说,“今天……谢谢你。”
“你最近是不是特别累?”傅靖扬问。
“嗯?”
“我每次问你这个那个的,你都说你在工作,要不然干脆就不回我了。”傅靖扬说,“实习那么累么?”
霍真真抬头看着傅靖扬,她没怎么动,似乎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傅靖扬这个问题。她真的特别累,可能是因为她还没有办法适应社会节奏,可能是因为她的专业能力还不足以为她带来什么便捷。她努力的想把事情做好,但总是事宜愿为。有些时候,越是诚惶诚恐,就越难以应对。
繁杂的工作让霍真真把缘由归结到了自己身上,她垂下了眼睛,很是惨淡的扯着嘴笑了一下,说:“可能是我太废柴了吧。”
傅靖扬也歪头看着霍真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上身朝着霍真真探去,霍真真感受到傅靖扬的靠近,眼睛瞪的更大了一些,不知道傅靖扬要做什么。
“你假睫毛掉了。”傅靖扬用指尖捏着霍真真的假睫毛往下一扯,“我帮你把另外一边儿也拽下来。”
“你滚吧!”霍真真咆哮,用手捶傅靖扬,“疼疼疼!”
傅靖扬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般忍不住地笑道:“好了好了,我不打岔了,你接着说吧。”他看霍真真气鼓鼓的样子,便问道:“怎么,被我打断了情绪不够连贯了?哎你等着。”他掏出手机快速搜索了一下,手机里传来经典曲目《二泉映月》,“给你烘托一下气氛,找找感觉。”
“找屁的感觉!”霍真真觉得生病都没应付傅靖扬来的心累。
傅靖扬肩膀抖了好久,他用手半掩着自己的脸止不住的笑。渐渐地,他收敛了自己,把那首凄惨的《二泉映月》给关了,歪着脑袋,用满含笑意的眼睛打量霍真真。因为生病的缘故,霍真真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奔波了一天,脸上的妆都脱的七七八八。这本该是个分外狼狈的模样,但傅靖扬反倒觉得有点荒诞的可爱。
“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并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工作的问题,仅仅是你们不合适呢?”傅靖扬难得在戏弄霍真真之后说点人话。
“怎么不合适?”霍真真问。
傅靖扬反问:“你现在在做什么?”
“时尚杂志的人物专访。”霍真真说,“跟在学姐身边去见各种大大小小的名人,跑来跑去,写稿子。”
傅靖扬继续问:“这份工作最吸引你的是什么呢?”
“……只要听话就好了。”霍真真回答,“不需要跟人交流,还可以积累一些社会经验。”
傅靖扬再问:“那你毕业之后最想做什么样的工作呢?”
霍真真想都没想地说:“做赛事记者。”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么?”傅靖扬总结,“你现在做的跟你以后想做的没有任何关系啊。你以后是要跟人打交道的,而你现在做的工作其实根本不需要跟人打交道,那你的提升在哪里呢?”
霍真真陷入了思考。
“人往前是需要走得笔直的。”傅靖扬说,“拐来拐去只会原地踏步。所有努力一旦用错了方向就会显得很可笑,除了你自己之外也感动不了其他人。”
“……”霍真真更沮丧了,为什么这个货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放一首《没那么简单》然后开始探讨人生哲学么?
为什么会忽然一碗傅氏毒鸡汤泼过来?
“那我总得有所准备吧……”霍真真勉强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我决定打职业的那一刻我就跟我父母说了,然后办休学,去了青训队。”傅靖扬说,“要是按照你的脑回路,我是不是得先花费大把时间论证自己到底适不适合走这条路,顺便找个什么十八线野队积累积累比赛经验?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再决定?那样的话我想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Jing了,有的只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社会青年。”
他说话的口气无比坚决,如他所讲,他确实是一个想到什么就付诸行动的人。当初踏上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