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风波过去了,我就随你去无意境天。
&&&&“我就想告诉你,从前的事情我都想起来了。”
&&&&舒无隙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但是扣着路小蝉的手却更紧了。
&&&&“是么……”
&&&&路小蝉冷不丁在他的背上亲了一下,嘻嘻笑着说:“你不用再患得患失啦,从前的我也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呀!”
&&&&舒无隙愣了愣,良久才问:“真的吗?”
&&&&“比真金还真啊!不过你以后也要送凝魂青鸟给我!”
&&&&“你要我的凝魂青鸟做什么?”舒无隙又问。
&&&&“唉……”路小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之道,还是得慢慢教他呀!
&&&&钟声响彻重峦宫,又通过重峦宫的震动传向了四面八方。宫中弟子重重戒备,各派掌门纷纷赶往正殿。
&&&&舒无隙以九转乾坤宝盒打开了重峦宫的虚空,不消片刻,各派掌门齐聚正殿。
&&&&“到底发生了什么!”
&&&&“御邪钟怎么会响!是魔都的邪众出来了吗?”
&&&&昆吾和凌念梧都已经赶到,所有人议论纷纷,一抬头却见主位上坐着一个面容憔悴的虚弱之人,而莫千秋一手握着千秋剑,另一手拎着重枭剑,站在主位旁边。
&&&&正殿之内瞬间掀起一片喧哗。
&&&&路小蝉等着看戏,就坐在旁边“咔嚓咔嚓”地捏着坚果喝着清茶。
&&&&“这……这不是西渊剑宗澔伏吗?”昆吾视线往旁边一挪,就看见了路小蝉,立刻捞起袖子就来捏他的耳朵,“你这小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路小蝉,就被舒无隙给摁住了。
&&&&“救你的命啊,师兄!”路小蝉一本正经地说。
&&&&凌念梧抬起手中的剑,剑穗上的铃铛轻轻一颤,那声音洪亮无比,立刻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目前正殿之中,威望最高的,就是凌念梧与昆吾了。
&&&&凌念梧上前一步,仔细地看着澔伏,然后行了一个礼:“原来是西渊剑宗出关了。”
&&&&一句话又惊起了千层浪。
&&&&“什么,那位真的是西渊剑宗?”
&&&&“他出关了?他的伤好了吗?”
&&&&路小蝉赶紧提醒昆吾说:“师兄,你有空捏我耳朵出气,不如赶紧去看看澔伏吧?他小命都快玩完了!”
&&&&昆吾眉心一紧,立刻赶到了澔伏的身边,以灵气探入他的内府,才发现他丹元空虚,就像是被邪灵吸干了灵气一般。
&&&&一个猜想涌入他的脑海,他整个人都打了个寒颤。
&&&&“莫不是……剑宗你……”
&&&&澔伏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坦然道:“你的猜想没有错——我被魔君附体。”
&&&&顿时,整个正殿一片安静,怕是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
&&&&无论是西渊的弟子,还是其他的门派,都怔住了。
&&&&一方剑宗被魔君附体,是多么严重的事情?
&&&&当年东墟剑宗被邪神混沌控制,差一点天下大乱啊!
&&&&“幸亏千秋殿主出手相救,炼化了我体内的魔君戮厉。”
&&&&澔伏看向莫千秋,颔首相谢。
&&&&西渊的弟子都没缓过神来,要知道这千余年之间,他们听说的都是莫千秋非礼淳宁君,毁坏西渊法器,是心术不正之辈云云。可今日却被告知莫千秋救了入魔的剑宗澔伏?
&&&&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做何反应。
&&&&莫千秋高声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西渊之下,魔都以邪气形成了炼魂大阵,整个重峦宫就是一个炼魂鼎!诸位必须即刻离开重峦宫!”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骇然!
&&&&凌念梧立刻将灵气汇聚于指端,点在自己的眉心,开慧眼。
&&&&之前邪气还在万里之下,不可察觉,此刻邪气蠢蠢欲动,如同丹炉之中即将燃烧的火焰!
&&&&“不好——我们尽快离开重峦宫!”
&&&&凌念梧此言一出,各派弟子纷纷御剑而起。
&&&&昆吾扶起了澔伏,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为何不见渺尘元君!”
&&&&路小蝉本来还在吃坚果,也愣住了:“对啊,渺尘元君哪里去了?”
&&&&舒无隙回答道:“之前我与渺尘曾经交手。”
&&&&路小蝉一听,这可不得了,渺尘再厉害,也是舒无隙的后辈了。
&&&&“你……你没把她给打伤了吧?”
&&&&“我的剑未随身,还不至于能伤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