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感动的涕泪滂沱。
训导主任皱紧眉,正想呵斥学生干部不许称兄道弟拉帮结派,就见韩韩斯斯文文得笑,“老师,我打个电话,行不行?”
电话是打给兄弟兩的父亲,没多久,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急忙赶来,父子三人眉眼间很是相似,父亲看着两儿子无奈的叹气,长出息了啊?学会打架了。
阿田缩紧脑袋,抓着他哥的胳膊不言语,韩韩苦笑,怪我,都是我不好。
大伙儿这才隐约知道田家来头不小,大致是市政府里头管财政或民政的,最后沾着两兄弟的光,全都无罪释放,只留下郭骁,“你等等,有事情。”
苏路一听,赶紧黏着椅子,“我也有事情要找他商量,等他行么?”
训导主任无所谓的点点头,拍着郭骁肩膀,“许教授去德国参加研讨那事定了,报了你上去,准备一下,周日就出发。”
“德国?研讨?”郭骁一呆,随后眼里闪过了悟。
耳边听着训导主任详细解释,心口滚滚的热,回眼望去,苏路正窝在椅子里吧自个儿团成花卷,揉揉挨拳头的小腹,痛的嘶着气咬牙低咒,“死胖子,以后有你好看的。”
郭骁的眼,顿时汪成温柔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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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空空如也,桌上扔着一张纸条,阿田被他爸揪回去了,其余几个全跑网吧打连线,让苏路赶去一起玩。末尾凌乱的加着——
——听说郭骁要去德国,哥们恭喜。
两人抿嘴一笑,郭骁心疼的从背后抱住苏路,暖暖的捂住他的肚子,“甭去凑那热闹……”
苏路累极的一跟头摔床上,双手蛇绕,勾环住郭骁的脖子拉他下来,伸出舌头呵他造反,“想什么黄色事儿了吧?小爷可没劲头奉陪!”
郭骁温柔的笑着,伸手把苏路紧紧抱个满怀,舌尖玩耍着胡天野地的小蛇Jing,咬牙骂傻蛋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傻蛋。
苏路又笑又啃,被压在身下,往死里纽腰肢,惹得郭骁心头火把把上窜,再这么挑逗,我就直接把你摔地上干,信不信。
苏路烧红了脸,叼着舌头狠拧郭骁胸膛,“身上全是汗,黏死了。我去对面冲把凉……”
“不行,”眷恋不舍地在苏路脖子上狠狠种几颗草莓,拉他起身,“你才刚好些,不能冲凉水。去浴室洗。”
这会儿除了公共浴室,就连郭骁那小屋都没热水。
苏路嫌太挤,不乐意的嚷嚷你甭当我老弱病残孕,郭骁狠笑一声,直接抓起脸盘往里面扔毛巾肥皂小内裤,然后去自个儿屋收拾,打开门时不忘探回脑袋,恶声恶气的警告,“要让我看见你不怕死的去对面冲凉水,就把你双腿敲断,横竖一处分,让你彻底残疾。”
苏路脸一板,“厉害啊你,看谁折腾谁!”
才进浴室,苏路就后悔的撒开脚丫子想撤,人多的连个更衣柜都找不到。郭骁哭笑不得的死拽住那条滑溜蚯蚓,澡票都付了,还跑?
苏路无奈哼哼,磨蹭着脱下衣服放在郭骁的柜子里,突然意识到这是他两头会来公众浴室裸体相对,嘶磨惯了的身体横生别样偷情般刺激的快感,单薄的衣物脱了老半天,手指打滑弹过赤裸胸膛,膝盖不稳顶怵着tun部,苏路的脸在拥挤人群和蒸汽中红的几乎淌血,引得郭骁咬牙死忍,恨不得直接把他拽去角落打完屁股就办事。
郭骁人脉广,逮着交情好的师兄要到一龙头,赶紧抓了苏路过去洗,苏路手上的伤口已没大碍,笑嘻嘻抬头抬头就瞧见郭骁在蒸汽氲氤中醉红的脸,赤裸的胸膛上划过水珠,隐约像做爱时手指作怪的路线,刹那间该热不该热的地方全热了,该硬不该硬的地方也全都意志昂扬,慌张的弓起背转身慢腾腾的滑肥皂,郭骁的气息在咫尺,背后仿佛长了眼睛,把那人的举手投足满满印在心里,知道他也在磨蹭着擦肥皂,一次又一次,不冲洗,在纷飞的肥皂沫中借机滑过后背,享受自己控制不住的惊跳。赤裸的身体散发熟悉的气味,在皂香里像魔鬼般的虫蛀到心,不顾廉耻的诱惑着yIn荡念头。
人渐渐少了,空龙头多了出来,两人一概装没看见,只管一前一后似接触非接触的在一起冲遍年轻的身体。
很快,浴室清空,听着最后一人关上门,郭骁一把抓过苏路,一手撂了肥皂往他身上抹,“看你这磨蹭劲,皮揉破也没弄干净。”
手就着润滑的劲道,一下到腰,郭骁认真的擦着,每寸苏路身上的肌肤都留下他的气味,仿佛极其重要的任务,苏路只觉得耳边鼻息很热,哼的一声,腰不经意的弹跳个圈,郭骁咧嘴骂小贱皮子,俯下身吻住和tun相连的柔软,水柱铺天盖地的冲,苏路腿跟一下子发软,后仰靠在郭骁身上,水滴落到唇边,他喃喃的张口,不知想舔去水还是想舔上郭骁的指尖,“……这周日的飞机?我不能送你呢。”
“……嗯,”郭骁紧扶软绵绵的身体,手指得寸进尺的往下滑,在苏路的宝贝家伙上画着心型的圈,蓄意挑逗,小心伺候,“……周日,没办法陪你坐校车了。自己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