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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律师这两天要飞去美国,刚接了个复杂的案子,大概最短要走一个月。今天还特意找到彭法务,说,如果你去公司的话,不说什么就是继续留下工作。若说的话,无论说什么,请他一定按照停薪留职的方式处置。”亭诺看着纪攸茗难以置信的表情,继续平静的说。“所以,你和他之间还是有什么事吧。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也只是把觉得有必要你知道的事情告诉你罢了。”
纪攸茗抿紧了嘴唇,低下头,额发垂下来,不辨表情。
“我一直很崇拜他。”静了许久,亭诺突然开口。
“嗳?”纪攸茗诧异的抬头。
亭诺不理会他的惊讶,继续说:“可是很多人都说,越崇拜某个人,离真正的他就越远。托你的福,好像证实了这一点,让我慢慢看到了他不一样的一面。”
纪攸茗明白他所说的“他”是指谁,尴尬又莫名其妙的想,为什么话题又扯到了自己听不懂的方向。
亭诺也不再说,手指无意识的敲着咖啡杯,就在纪攸茗乱七八糟的陷入自己的思维时,突然开口:“你是说这周末有斗牛吧,如果还是差一个人的话,算我一个。”
“咦?!”纪攸茗震惊了一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好棒哦!明天周六哎,我们约出来,稍微练习一下怎样?”
亭诺无言的翻了个白眼,端起杯子品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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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清冷如霜却带着难囧耐的燥囧热的声音在耳边回响,shi热的吐息缠囧绕在脖颈边,急速的抽囧插让他难以自持,不断呻囧yin着,顺从于那股激烈的快囧感,攀上高峰……
“啊——”纪攸茗猛的坐起来,剧烈的喘囧息着,胸口紧紧的痛,伸手抹了一把脸,全是水,不知是汗还是眼泪。静下来以后,发现全身都shi腻腻的,看了一眼闹钟,刚刚凌晨一点多。起身下床,进浴室冲澡。
在莲蓬底下,纪攸茗抱着身体缩在墙边,任由花洒将自己连同睡衣一起浇透。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男人说的条件,也如阿珣所说,其实是很好选择的。可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而郁郁寡欢?留在事务所的话,自己还是无法拒绝,任这种奇怪的关系继续下去,这是自己无法接受的。那么,继续读书。上大学其实也是自己期望的,那个男人的建议提起了自己心里的渴望,他甚至连学费的问题也为自己考虑到了,可是,不想接受的原因,好像也是因为他类似恩惠又类似补偿的方式。跟他的关系,不想用钱来衡量……而且,自己说不上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对男人,现在的纪攸茗说不上来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他不记得自己醉酒后说了什么,但他现在的想法还是,面对男人的时候,不晓得要怎么相处。
再次遇到男人之前,他几乎已经要完全忘记了,隐约留下那张很俊美非常的脸。他对未来生活的计划也很简单,就是学好做蛋糕,开家面包店,将来娶个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贤惠温柔的妻子,或许还要有两个小孩,一家子和和睦睦,平平静静过完一生。
可是,因为意外和男人相识,又因为意外和男人再次相遇,他从来没想过会进律师事务所里面工作,更不会想到会和一些社会Jing英类的人士接触。
而这一切,都将自己的计划打乱了。自己尚未来得及重新规划,那个男人竟然替自己指出一条自己完完全全计划外的路。为什么自从这个男人闯进了自己的生活,一切就都失去了控制呢?
在为数不多的肌肤接触当中,男人的体温永远都是温暖的,和他那凛冽冰冷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举一动中也会带出细心和关照,但往往又被他那丝毫不留情面的言语遮掩。很矛盾的人,弄得自己也不知所措,以至于目光好像也渐渐开始长时间的驻留在他身上。……不那么害怕了……不那么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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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攸茗骑单车来到约好的球场,刚停好车,便看见柏薰那辆拉风的跑车缓缓驶入停车场。有点诧异柏薰回来,纪攸茗快步迎上去,被跳下车来的林柏薰抱了个满怀。连亲好几下以后,林柏薰笑嘻嘻的说:“茗茗惜惜,两天不见你竟然憔悴好多,又变熊猫哎。是不是全天候加班,挨老板Cao啊!练习完后,我一定帮你好好补一补。”
纪攸茗虽说已经被、好友闹习惯了,但周围来往一些晨练的人纷纷侧目,还是让他红了脸,挣扎了两下,从林柏薰怀里退开,一边往球场走,一边仰起脸问:“你怎么会来?”
“夜仔啊,一大早CALL醒我来这里替他打球。”林柏薰手插在口袋里,拖着懒洋洋的长音说。接着眯起眼睛坏笑道。“昨晚他被迫留宿协扬前队长家,肯定运动做多了爬不起来。死衰仔!要不是看在茗茗好不容易找了搭档的份上,求我也不会来!”当然还看在一个月麦当劳的份上。林柏薰在心里默默补充。
纪攸茗慢半拍明白了林柏薰所说的“运动”的意思,小脸顿时涨的通红,讪讪笑着,说:“你来也好,这次的搭档很赞哦!换成你的话,或许配合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