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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芩喉间发出疼痛的低哼,尹睿只是依旧温文尔雅地微笑着,继续替他拭去疼出的冷汗,然后爱怜地吻吻:"别挣扎,宝贝,我可是为了你好,毕竟咬到舌头就不好了不是。"
季芩的心一点点落下,看着尹睿的眼中是死寂的绝望的浓黑。
"别想着死,宝贝。"尹睿形状佼好的薄唇挑成残酷的弧度,"想想你的家人和你还不及弱冠的弟弟。不想他们成为我发泄怒气的代罪羊的话就别那么愚蠢地想要寻死。"
尹睿残酷的话语让季芩死心地闭上眼睛。自己唯一的弟弟啊,无论如何,不希望他遭遇自己这样的不幸。
"这才乖。"尹睿笑着打开一只布包,瞥了眼沉默的季芩,挑出一根合意的金针在烛焰上慢慢地炙烤,左手在季芩的胸口软软地打着圈,然后,挨着左ru毫不犹豫地扎下了第一针。
"呜......"季芩倔强地忍住闷哼,但尹睿并不在意他此时有着如何的反应,他只是纯熟地扎下一针又一真,不时迷醉地舔去那些颤微微渗出的鲜红血珠,从最接近心脏的地方流出的鲜血,每每想到这尹睿都会着迷于此,那甘甜的味道,不论品尝几次都不足够。
最后一针刺完,染上深浅不一的红,葳蕤蔓延开的细细的花瓣随着呼吸时胸口的起伏颤动着,红火的曼珠沙华嚣张地霸占了左边的胸膛,仿佛狰狞的嘲笑的脸,左胸上怒放的ru首便是花芯。
尹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那朵艳丽的花朵,然后舔去手上沾染的混了鲜血的红色。曼珠沙华,彼岸花--自己是死过一次从冥府重回的人,彼岸花便是他的象征。
尹睿看了眼季芩,因为连翻的疼痛的刺激他已然昏厥了过去。尹睿吻了吻他,连束缚的枷锁都懒得打开,毫不流连地推门离开。
门外,太阳已近迟暮,昏黄的,勉强留下一丝余辉。尹睿眯着眼打量,唇边的表情似笑非笑。
管家沉默地伫立着,仿佛一座雕像,只有衣角轻微地晃动着,在这位喜怒难辨的主子面前他能做的唯有小心再小心,不然等着自己的就可能是活生生的炼域。
"今晚叫隽泽来侍寝吧。"尹睿淡淡开口,语气和吩咐今晚的菜色没有区别。管家迅速地应和着,飞快地吩咐手下去处理。"另外,"尹睿的声音依旧清贵而冷傲,"房里的那个好好地照顾几天,该进行的调教尽快地进行,他已然比别人要晚了。"
"是,主人。"
"下去吧,另外,把晚饭吩咐下去,请坻暮园的旦角红嫣来陪宴。过了人定再让隽泽来侍奉吧,之前的话,就让他好好清洗吧。"
"是,主人。"
"退下吧。"
挥退了管家,尹睿看着那抹已完全湮没仅剩一丝暗淡光芒的夕阳,唇边的笑因为冷酷愈发显出不似16的迷人。"夕阳吗?话说我死的那天也是夕阳呢。"
07
月半弯,光华凉如水。孤高的月冷冷地散发着银辉,铺一地水银,清泠地透过开启的窗,照着屋内yIn乱污秽的媾和。
"主子......嗯......轻点......求,求您......啊哈......"承欢的少年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呻yin,单薄纤细的声音激人暴虐地诉说着请求,半闭的眸含着氤氲的水气,纤长的睫毛无助地颤动,一如他自身。
尹睿挑起微嘲的笑,一个大力的冲刺狠狠深入。隽泽蓦然咬紧了唇,手指绞进身下的床单,红唇无力地张了张却连一个破碎的音节都吐不出,黑眸逃避般地合上,连串的泪打shi了枕巾。红木制的坚实的床不住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响,红色的轻薄地纱随之轻飘着,比之暧昧更应该被称为yIn靡。
隽泽修长白皙的双腿被高高吊起,分开地被从床的帷盖上垂下的红绸缚住,滴泪的分身和菊xue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怒张的凶器恣意地在紧致温暖的密xue中冲刺抽插,玫瑰色的媚rou随着每一次rou刃的抽出被迫呈现,又羞涩地咬合回去,仿佛邀请般吮吸着尹睿的坚挺。
恶意地挑逗隽泽胸口的粉樱,房中腻人的惊喘瞬间一声高过一声,含羞带媚的呻yin比什么挑逗都诱人,尹睿狠狠一个挺身几乎要刺穿隽泽,然后发泄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纵情过后,尹睿翻身倚在床头,一个响指自然有训练有素的仆人送有清茶醇酒任君选用,从进来到出去一路老实地低垂着头,目光只敢注视自己脚边的地面,生怕一不留神丢了脑袋。
稍微地平息下呼吸,隽泽抬高身子自去解脚踝上的束缚,小xue中满溢的ye体因为他的动作流出,顺着诱人的tun线滴落在红缎被面上。
隽泽咬了咬牙,无法默然面对这分明彰现着自己是如何yIn荡卑微地在男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