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捅着早就死透了的保安。他与那个男人之间还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我从树上,一跃而下。再次,直奔着他的面门。多年以前,我还只是一只小猫,我没能救得了那只可爱的白猫,现在,我已经有些老了,还是那个敌人,这一次,我却一定要救他。
月光之下,我亮出了我的爪子。一个黑影降落在他的脸上,抓破了那个男人的另一只眼睛。男人痛苦的大叫着,他终于察觉到了异样,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个该死的人类,不快点离开,反而快步走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挥着刀乱砍着,他看见了,退后了一步,但是依然不愿意离开。我听见他叫了一声“启明”。
我呆住了,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男人翻在地上,肚子上插着一把刀。男人什么都看不见了,我也动不了,只要他逃,大概就不会有什么事吧。
他掏出了手机,打了一通电话,报了地点,男人听见了他的话,跟着声音,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我带着腹部上的那一把刀,再次拼尽全力跳起,没有命中男人的脖子,可是刀尖擦过了那里,血流了出来。
流的有点多。
我躺在地上,看着男人跪在地上,捂着喉咙咳着。他,像个傻子一样,还是要贴过来,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眼泪流了我一身。
“不知道我最讨厌水弄到我身上吗?清理起来很麻烦的。”
脑子突然想起来一句话,那个女人说的,我不吉利,会给人招来霉运。
他抱着我哭,后来,很吵的车来了,我记得他们都叫那个警车。
那股气味又变重了,我抬起头,蹭了蹭他的唇角。
“傻,你可别死啊,你可要活下去啊。我可是拿我的命换了啊!”
警察拍了拍他的肩,后来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没有存稿的日子啊,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点。
☆、不曾眠(六)
遗灯慢悠悠的吃完了那只鸡,然后才走到伶释面前,蹭了蹭他的裙角。随后,伶释抱着遗灯,选了一条最近的路回幽谷。
行至半路,Yin雨不停,他们路过一个与别处风格迥异的小村子,村子名叫“伞渡”,伞渡里,巷道两侧的屋檐极宽,半透不透的纸伞层层叠叠的竖在屋檐之间,伞上似是有一层的结界,隔离着上方连绵的大雨。伞下有着排布Jing巧的竹筒,将伞边漏下来的雨水倒到地上的小沟里,甚为Jing美,也颇有些壮观。
伶释带着遗灯住进了一家店休息。伶释抱着熟睡的遗灯靠在窗边,看着店外,依旧是Yin雨连绵,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雨水汇集在竹筒里,流到地面的排水沟中,像是不尽的溪。
遗灯靠在伶释怀里,极度的慵懒,一动也不愿动。他抱着那只白狐走出了客栈,偶然一抬头,看见了一个老旧的伞,三面被雨打的几乎透明,只是罩着一层浅浅的粉色,雨水敲在三面上,溅起一串水花,然后沿着伞的边缘,与万千的雨水连城一线。
几个中年人搭了梯子,沿着挂在伞的线移动着,遇见破旧的伞就取下来,换一个新的。只见他们走到那粉色的雨伞下时,一个男人爬上梯子,移动了那伞附近的竹筒,摘了原来的旧伞,结界破了一个小洞,雨水就这么顺着破洞流了进来,细细密密的浇了男人一身。
下面的另一个马上递上来一把新伞,他撑开伞,顶替在原来的位置上,绑在绳子上,又将竹筒移回原来的位置,结界渐渐恢复成原状,男人抖一抖衣服,爬下梯子,继续寻找着下一个旧伞。
伶释暗叹道:“看来这伞都是要按时替换翻新的,不过这伞下的竹筒摆放排练才是真的Jing彩,能完美的契合每一把伞,把这雨水全部引到地上,且暴雨之时不会满涨溢出,长时间也不会破损。也不知是哪家所做。”
正巧几个修伞的人走到了他身边,伶释一抱手拦住了几个人,问道:“几位兄弟,小弟我是异乡而来,看你们刚才换这伞,接者竹筒,竟然一点错的没有,简直是太厉害了!”
男人看着他面色友善,就顺着他的话答了下去:“那可是我们村子一百多年来的传统了!当然厉害!”
“不知这伞之间可有什么学问?”
“我们也不懂太多,也就能大概跟你说那么一点。其实学问大多不在这伞里,而是在这连接的竹筒里。”
“那大哥能不能给我讲一讲这个?”
“行吧,就是告诉你也没什么事,我们边走边说。”
“好,边走边说。”
“我们村子啊,以前出过一个能人,叫空度。按辈算他可是我祖师爷了。好多年以前,我们这里成天下雨,好不容易停了几天,能种地了,结果一场大雨下来,刚种上没多久的庄稼就又被大水给冲走了。后来我们村的人是饿死的饿死,搬走的搬走。
“直到祖师爷在外学习十几年回来,都说他拜了一个造桥的大人物做师傅,学了一身的本领,他回到我们村子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