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跟阮飞鸿那个白眼狼讲,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家主也是越说越气,“祭祀大典,燕虹必须参加。你可得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她再与阮飞鸿勾搭在一起了,到时候被卖了还一股脑地帮衬着人家!!!”
&&&&“我的女儿,我自由分寸。”主母霎时冷了脸,道:“她在刑房呆几个时辰就出来了我已将她禁足于房中。”
&&&&话说,另一边,阮映辞带着季枭逛钧天城,顺便隐去了两人的修为和容貌。
&&&&从辰时逛到巳时,季枭仿佛有用不完的Jing力与兴致。
&&&&他走在街上,左顾有瞧地十分有趣。他一边扯着阮映辞的袖子不撒手,另一边,却拉长了脖子,去打量路边上的那些小玩意儿,遇到有趣的还朝它招手,仿若在打招呼似的。
&&&&人流越来越多,两人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
&&&&但季枭纵使看到再喜爱的东西,也没有央求真君买下。而阮映辞仅仅是陪着季枭出来,并无目的,一路上他都有关注季枭的反应。
&&&&这会子,季枭似是看上了一对五彩的糖人,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然而两人经过那对糖人时,他恁是没说要买下它。
&&&&阮映辞有些不忍,便反手牵着他的手,折了回去。
&&&&季枭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回握,十指交叉。
&&&&待到真君将那对糖人递到自己眼前时,他的眼睛更亮了,星光璀璨。
&&&&阮映辞余光瞥到季枭,他手里拿着那对糖人儿,爱不释手,更舍不得吃。季枭时不时地转动竹签,那两人儿生动地就好似要飞起来,他也玩得不亦乐乎。
&&&&这童真的模样,倒是很符合他的年龄。
&&&&被他那份喜悦传染,阮映辞嘴角轻扬,噩梦带来的郁气一扫而光。
&&&&他道:“你要有什么喜欢的,直说便是。”
&&&&“够了够了,再买我就拿不了了。”季枭猛地摇头,笑嘻嘻道:“师父,我只在流浪的时候见过这糖人,那时候看着别的小孩玩,十分羡慕。你看,这个五彩的小人儿还会变呢,是不是很有趣~”
&&&&这五彩糖人在阳光下,能不断变幻着色彩。于是他献宝似地,将它举到阮映辞面前。
&&&&“你开心就好。”阮映辞颇为无奈地笑了笑,他似是想到什么,忽然问:“你不是从小就呆在阮家?”
&&&&“我是七岁的时候被接来阮家的。”
&&&&七岁?八年前,那时候大反派早已是清廉殿殿主,金丹后期修为了。
&&&&呵呵!看来家主的谋划甚是长远啊。
&&&&街上人chao汹涌,阮映辞牵着季枭的手穿梭。
&&&&走了许久,季枭肚子饿了。他腹中“咕噜”直叫,却举着糖人舍不得下口,面上十分纠结。
&&&&阮映辞无声地笑了,便开始找离这里最近的酒楼。
&&&&然而,季枭忽然道:“师父,我们去春瑞楼吧。”
&&&&记忆中,钧天城春瑞楼的花酿很出名。
&&&&怎地,就主角那点酒量,还想喝酒?不过把他灌醉了也好,省得接下来还要逛街。
&&&&春瑞楼在他们来时的路上,于是两人又往回走。
&&&&季枭兴致极高,握着他的手,一路小跑。
&&&&忽然,有一人行色匆匆地与阮映辞擦肩而过,那男子在人chao中央停下。
&&&&阮映辞皱眉,江羲炎?
&&&&他何时回了江家?
&&&&阮映辞解开身上的法术,细微的真气波动,很快就引起了那男子的注意。
&&&&季枭迫不及待地拉着真君往春瑞楼去,然而却见他忽然停下。
&&&&“师父,怎么了”
&&&&他疑惑,用力扯了阮映辞的手却没反应。他顺着真君的目光,待看到人群那男子时,心情蓦地沉了下去。
&&&&江羲炎站在人群中央,凝神搜查过路的每一个人。
&&&&突然,四周凭空出现一位元婴期的修仙者,恐怕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
&&&&于是他锁定位置,直奔而来。
&&&&却不想
&&&&他抬眼,开始打量这个说书人了。
&&&&乍一看,说书人相貌平平,脸上如同笼罩了一圈白雾,朦朦胧胧地,旁人压根就记不住他的样子。
&&&&这是易容法术。
&&&&说书人修为比阮映辞低,约摸筑基后期左右的修为,所以他脸上的那法术轻易被破。
&&&&然而法术下,那容貌依旧是平凡无奇,丢在人堆里转瞬就忘。唯有一双眸子,妖冶而幽深,好似一个漩涡,一时不查就会被吸进去。
&&&&反差太大,阮映辞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