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相国寺禁欲小方丈结果被反压??(H)
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采花女贼的风言风语在周围的乡镇传的沸沸扬扬,整日被百姓的香火供奉着的相国寺,已然成了传闻的聚集地。公孙策每日与和尚们吃斋念佛,这群和尚整日里除了干些活念些经也没有别的事,八卦功力竟不比隔壁村口王大娘差。固而即便他不想听,也躲不开那女人的消息,前日偷了刘府的琉璃玉器,昨日又把慕容府的二公子搞的神魂颠倒,默默吃斋的公孙策越听越是脸色不佳,板着脸听和尚们说的津津有味。没有人注意坐在主位的惑一代方丈,正紧皱眉头,像有心事,刚刚上任的代方丈年龄不大,因为老方丈出门游历,他又资历最老,虽然只是三十出头,但因为是被方丈收养的孤儿,从出生就已经入了佛门,固而年过花甲的扫地门僧也得叫他一声师叔。
实在想得头疼,惑一放下碗筷,缓缓起身出门,众师弟纷纷和他问好,他也点头回应,没有异样。回到厢房,转身关门,刚刚回头却立刻又转了回来,低垂双眸。“阿弥陀佛,女施主请自重。”和尚面无表情的在胸口合十了双手,那被对他房间的一角被佛印封印了起来,小小的空间让人只能趴着或缩成一团,玉案气急败坏的冲着那人的背影嘶喊,“臭和尚!放老娘出来!”这边的惑一却听不到封印那头的声响。
炙热的空气灼烧着她的皮肤,害得她大汗淋漓,只能脱衣解带缓解不适,用法术护身,这封印里的佛气暂时伤不得她身。见那和尚一脸心平气和的坐在床头念经,玉案气个半死,发狠抬脚去踢那封印的边界,脚下却像被雷电击打一样剧痛,她痛的尖叫出声,眼眶都红了,却倔得不愿意掉一滴泪。
“惑一劝施主不必做无谓挣扎了。”和尚微微睁开眯着的眼睛,却没有朝这边看,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他缓缓又到榻前打坐。这狐仙与普通妖孽不同,仙妖同体,固而他的灭妖法术只能让她受些皮rou之苦却没法将其炼化超度,奈何这只狐狸近来着实能惹祸,搅的四邻不安,不能轻饶,他只好先行将她困住等师父回来定夺。这狐狸的法术确实高强,原本费了他和师兄弟们好大一番功夫都没能找到她一点踪迹,谁知昨夜里她竟然自己跑来他的厢房要对他行恶,好在师父走前早在他房间里布上天罗地网的佛印,他自身的法力也并不弱,这狐狸抓的毫不费力,惑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得意,奈何他不得不隔一段时间就加固这个封印,因为那母狐狸竟然可以吸食消耗佛印的法术,让他近来大为头疼,本想请几位师兄弟来帮忙,却又念及她未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伤人性命的坏事,顶多是惹的四邻不安,但众怒可谓,若她被制住的消息被众人知晓,真落得一个魂飞魄散的下场,也是一场冤孽,倘若师父回来,他便只求他老人家化了她这一身的法术,让她再害人不能,思来想去,这都是最好的办法。
想到此处,那狐狸昨夜张牙舞爪挑衅他的画面似乎还在眼前。玉案本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方丈的居所,破了门口的结界,她破门而入,就欲开门见山“和尚,来打一架吧!”谁知他只是撇撇嘴,不置可否的继续念经。却在她向他攻去的一瞬间两指一并,将手里的佛珠像她甩来,她就立时被放大的佛珠圈住,困在墙角一隅,败的如此快,真是想起来就觉得丢人。玉案忍不住对着空气一顿拳打脚踢,若不是因为公孙策这个冷情冷性的男人,搞得她近来心绪不宁过于急躁,她才不会输给这个臭和尚。“秃驴!你有本事,便痛快地与我打上一场!我保证下手轻些,只打的你满地找牙好不好?”玉案摇了摇被迫显形的尾巴讨好道。惑一却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嘴里念念有词的打坐,也不晓得他究竟有没有听到她的话。
几日后,两人每天同睡一个屋檐下,多少也有些熟稔,此刻惑一出门时,破天荒的停下来问她,“你可想吃些什么东西?”
玉案嘴唇干裂,脸上也失了神采,耷拉着两只狐狸耳朵白了那和尚一眼,“我要吃烧鸡!”她虚弱的说。惑一摇摇头,“寺庙里不准食rou,只有清粥小菜,你还要吗?”玉案的白眼快翻到天上,“随便吧,能吃就行。”
不到半柱香,和尚拿着托盘进来,见玉案虚弱无力的样子,便把封印打开了一个小口,想把托盘放进去。谁料到原本半死不活的玉案竟然腾一下窜起来,袖子一挥破开佛印,顺着那小口,封印开了一条裂缝,惑一反应也奇快,瞬间念起反咒,法术上却终究没敌过背水一击的玉案,被她破出阵来。带着狂怒和几日来的委屈,玉案攥着和尚的衣领一个手刀就将他砍晕过去,背在背上一溜烟蹿上屋顶不见了踪迹。守门的和尚都快炸毛了,立刻通报了全寺庙的和尚,“不好啦!方丈被采花女贼背走啦!”,庙里立刻乱做一团。要说着惑一方丈确实生的极好,五官清秀,即使是光头也没能破坏他的美貌,反而让他多了一丝不凡与禁欲的吸引力,周围的小姑娘多少都打着烧香拜佛的旗号来看他,然而从未入世的小和尚居然从来未曾动过任何俗念。
昏迷的和尚脸颊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一股烫人的热流仿佛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