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血的味道可不是花蜜一样的香甜,ye体夹杂着处子血、前ye和花道分泌出的花汁,是属于胜利的甜美。
“嗯……为什么……”
景骜的下身一阵空虚,刚刚被cao开处膜的雌xue,第一次有人满足了深处的空虚。
那堪堪忍受了近三十年空虚的Yin道,刚刚品尝到男人的Yinjing撑满的甜美,却转瞬间又紧紧闭合了,不知餍足的收缩着,而到头来,夹紧的却是两片花唇的亲吻。
朝离的脸在烛火下显得异常妖媚,他眼中的烛光流动在雾雨似的眸子中,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嘘——别急……”
朝离用手背抚弄着景骜的颧骨轮廓,景骜的眼睛里像是笼罩了一层透明的汁水,不似眼泪般清亮,仿佛是花ye一样,黏腻而yIn荡。
朝离的一双玉手也带着玉器似的微凉,在景骜滚烫到不正常的脸颊上带来了一丝凉意,舒服的就像是给了在炽阳下行走多时的旅人一壶冰葡萄酒。
朝离重新握住了Yinjing,gui头在花xue上点了几下,沾着透明的yInye,不怎么费力就顶开了花唇掩盖下的紧窄小口。
滑腻温热的窄嫩甬道热情的迎了上去,紧紧的贴着粗壮的Yinjing,连上面青筋的纹路都印进了内壁上,插的Yin唇微微外翻。
“呼……”
景骜从鼻腔发出一声饱盈的餍足轻哼,虚环住朝离Jing致的肩头,将脸埋在他的颈侧,紧实的大腿不断微微颤动着。
紧紧是埋进去就舒服成这样,那动起来该怎么是好,朝离微微动了动腰,确定他是否准备好了。
景骜又哼了一声,腰往前紧紧的挺着,渴望着男人狂风暴雨的抽插,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无边大海中一艘没帆的小船,接下来只能任由暴风雨将他卷进快感的深渊。
朝离压着他的大腿,只缓缓地挺动着公狗腰,Yinjing先抽出来一小截,再温柔的插入回饥渴挽留的Yin道。
“嗯、嗯……”
随着朝离的动作,景骜舒服的窝在他的肩头,半阖着眼,微微摇动着。
rou壁底部被抽插的很舒服,像是不轻不重的瘙痒,暗暗的情动,像是羽毛的轻搔,却远比那来的充盈饱满。
但对于朝离来说,这远远是不够的,柔软的甬道已经习惯了温柔的抽插,放松的任由粗大的Yinjing在内部抽插止痒,只在每次Yinjing要抽出去的时候,不舍的绞紧挽留,温驯极了,真像是初次被破苞的小妻子。
花汁一股股的从甬道中渗出来,温热的包裹住粗长的阳具,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朝离微微抬颈,呼吸温热,淡樱色的菱唇凑到景骜耳边,舌尖缓缓伸出,在他绯红的柔软耳垂上舔了一下。
“唔……”
景骜从来没被他舔过这里,不知道这处就跟雌xue的花蒂一样敏感,光是舔了一下,额前就升起一股酥麻,雌xue又喷了一大股yIn水。
朝离的菱唇微启,将柔软的耳垂含入口中,玉手覆上了景骜的胸口,Yinjing抽出了大半,带出一大股春水,晶晶亮的在狰狞的粗长上泛着糖霜一样的光。
他的腰和手一齐用力,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
景骜被按进了丝滑的绸被中,艳丽的绸被衬托着他蜜色饱满诱人的rou体,粗长的rou刃劈开了膏脂一样柔滑的花道,硕大的紫红色gui头吻上了Yin道深处一个隐秘的小口。
景骜慌忙的低喘着,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不对,一些不应该被使用的地方被发现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体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朝离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腿跪在他的腰侧,好奇的迅速向后退着,粗壮的jing身抽出了一截,还没等景骜有所反应,就一个顶胯又重重的撞了进去。
“啊——别!——”
紧锁的子宫口因为粗蛮的撞击,被硕大的gui头硬生生撞开了一个小口,正好可以绞着铃口,沾上了gui头的前ye。
景骜紧抓着身下的绸缎,感觉小腹一阵酸痛,不知道被孽根撞到了哪处,像是要被撞开了似的。
朝离哪里还停得下来,强烈的占有欲和好胜心,让他根本注意不到景骜脸上浮现出的隐忍,和额头上冒出的细小汗珠。
他粗喘一声,钳住了景骜两边的胯骨,逼迫景骜挺起紧致的小腹迎合他的撞击。
“哈……哈……”
朝离的低喘在安静的深夜里回荡,肩头背脊都在用力,后背薄薄的肌rou留下深陷的痕迹。
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插进最深处,每每贴到景骜的耻骨,都要再钝力的按一下,确保gui头能插的更深更紧。
铃口粗暴的吻着过分紧窄的子宫口,带着一丝不知道是花汁还是前ye的银线来回冲撞着,在里面插成了白沫,涂在子宫口边缘。
专为生育而准备的雌xue不像后xue一样缺少润滑,它更加多汁柔软,不必担心过于紧致会将它弄伤,是个专供男人享用的鸡巴套子,甬道深处可以任由亵玩,被gui头顶弄成适合的形状。
“不要